贓,聽得他心驚肉跳。
看著狼狽不堪的鄭福怡,吳若棠得意的笑笑,你大爺的,跟我玩心計。哥看甄嬛傳的時候,你丫還不知道在哪呢。
“倆位大人,再下最痛恨這些耍嘴皮子的傢伙!”吳若棠一臉鄙夷道。
胡忠才和石偉明不禁在心中暗暗嘀咕,你自己不也是個耍嘴皮子的麼。
“吳大人,那晚的酒宴上,真的沒有什麼異常嗎?”石偉明開始接著詢問。
吳若棠沉默片刻後,看著倆人,隨即道:“要說異常,其實真的有!”
胡忠才和石偉明立刻面露驚喜之色:“吳大人請說!”
“只是,我怕這話說出來,影響太大,波及太廣!所以不敢說!”吳若棠猶豫道。
“你丫的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倆位大人心中嘀咕著,但還是拍者胸脯道:“沒事,吳大人儘管說來!”
吳大人裝出一副艱難的樣子,一字一頓道:“此事只怕跟燕王有關!”
“噝!”倆位大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對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果然如此之意。
“吳大人,可有僻靜之處,我們詳談!”胡忠才起身道。
“有,倆位大人請跟我來!”吳若棠起身,帶著倆人來到一間密室。三人坐下。
胡忠才坐定,看著吳若棠道:“請吳大人將那晚的事,仔細道來!”
吳若棠點點頭,開始講述自己編排許久的故事,葉振明是燕王的嫡系,他擺下酒宴是為了拉攏自己。但是自己中心於太孫殿下,所以斷然拒絕!但是葉振明並不放棄,更是口出狂言,告誡本官,這天下制定是燕王的。良禽擇木棲,一定要三思等等。
石偉明下筆如有神,飛快的將吳若棠的話記錄下來。
“面對葉振明的威逼利誘,我始終堅定不移,最後跟其不歡而散!”吳若棠口若懸河。
“那你離開時,葉振明活著嗎?”胡忠才追問道。
“活著!”吳若棠點點頭。
“那是誰殺的他?”胡忠才有些疑惑。
“是其手下的幾員大將,不知怎的,跟其火併,結果同時身死!”吳若棠毫不猶豫道。
“哦,原來如此!”胡忠才點點頭,一旁的石偉明放下筆,送了一口氣道:“行了,寫完了!”
胡忠才結果筆錄看了一眼,隨即遞交給吳若棠。
吳若棠也看了一眼,確定沒什麼問題,便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時按了紅手印。
胡忠才和石偉明打量著這份精彩的筆錄,臉上是喜憂參半。
“老胡,你說這要是傳上去,太孫跟燕王會不會徹底翻臉?”石偉明忐忑道。
“怕是懸,沒想到這燕王竟是如此囂張跋扈,手下更有大將支援,當真不是一件好事!”胡忠才擔憂道。
落井下石什麼的是吳若棠最喜歡乾的事,倆人正在討論,他立刻插嘴道:“二位大人久居高堂,不知這民間風向,燕王對大位可是虎視眈眈,地方官吏無不心向於燕王!像本官這樣忠心於太孫殿下的,當真是不多了!而且還會受到燕王系官員的排擠打壓,哎!”
倆位大人立刻安慰吳若棠一番,小棠棠也是悄悄的將倆千兩銀票神不知鬼不覺的塞到二位大人的衣袖中。
“哎呀,吳大人,你這是幹什麼?”胡忠才拒絕道。
吳若棠憨厚一笑:“沒什麼,倆位大人長途跋涉的,難得來一次瓊州,在下送倆位大人一點我們瓊州的土特產!”
胡忠才和石偉明對視一眼,會意一笑:“既然是土特產,那我們就收下了,畢竟是吳大人的一片心意!”
收了吳若棠的銀票後,三人的關係更加親密了,就差沒拜把子。
“吳大人,其實這次本官是帶著殿下的密旨來的!”胡忠才從袖中掏出一份聖旨。
“臣接旨!”吳若棠很利落的跪倒在地。
“吳大人不必多禮,您自己看吧!”胡忠才並沒有跟欽差似的宣讀,而是直接將聖旨遞交給吳若棠。
“謝胡大人!”吳若棠微笑著結果聖旨,瀏覽完之後,送了一口氣。
胡忠才再次開口道:“大人,這是密旨,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
“胡大人放心,本官心裡有數!”吳若棠將聖旨揣進懷裡,心領神會的笑笑。
三人出了密室,鄭福怡正在大吼大叫,他一醒來,發現就剩他一人了,氣的不行!
“鄭大人,你可算醒了!”吳若棠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