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發心學《俱舍》。”
丹誡瞳孔一縮道:“你居然學了《俱舍》?”
宗喀巴點點頭,面孔上無喜無波,繼續道:“在下從義賢譯師聽受意樂賢的《俱舍釋》,澤欽請慶喜祥講《現觀莊嚴論》,眼下由慶喜祥禪師介紹,到卓千寺學《毗奈耶根本經》。”
丹誡點了點頭,臉色鄭重道:“若你學完了《毗奈耶根本經》,閉關專修,兼閱經論,確實有了立派的資格。”
他武功雖強,但藏密精妙,一生之中,卻也只是學到了《俱舍》,眼見這人竟然受如此多的禪師推薦,又有敦珠仁欽這等恩師,學到了如此精妙繁多的佛法,卻也不由得心中感佩起來。
當即他思索片刻,沉聲道:“藏密四派的話事權,本來就是老祖宗定下的,千年未曾改變,如今倒有你這等奇才,不待封賞,便自行修為正果,好,我佛法上比不過你,咱們拳腳上定下輸贏,如果你能勝得了我,便可自立門戶,修築廟宇,傳道輪迴。”
齊御風在一邊聽了,不禁又是驚訝,又是欽佩,心道這宗喀巴是什麼人物,怎麼如此之猛,聽到這兩人談話,似乎他修為已經勝過這許多和尚,眾人推舉,已經有了自成一派的資格,只是這四派的位置定了下來,他要想在藏地自成一家,卻還得奪取一番?
這人不過二十歲上下年紀,若是能開宗立派,豈不是比張三丰還要猛?
他抬眼看去,卻見那丹誡冷冷道:“如果你今日勝不了我,卻須給我磕三個響頭,日後入我噶舉派門下,從此不得叛出。”
宗喀巴點頭道:“正當如此。”
當即丹誡道:“你是要與我比兵刃,還是拳腳?”
宗喀巴道:“但憑大師所願。”
丹誡點點頭,心道這人是千年不出的人傑,他方才掌力雄厚,就連朗日塘巴大師也不能敵,自己還是別跟他比試拳腳為好,當即道:“我便用這禪杖,與你過一過招。你來吧。”
宗喀巴躬身行禮,接著回頭拾撿了一截鐵木樹幹。信手一抹,登時化成一根長棍。這樹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