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甚好。”
一邊韓羽娘聽到這話,卻忍不住大聲道:“那如此他們不是佔了大便宜?這不公平。”
齊御風與薩迦法王相視一笑,心道吐蕃地勢崎嶇,縱然中原平定,也恐怕對其掌控得有心無力,如此交易,西涼軍能消彌一個背後的敵人,而明教總壇也能騰出手來,干涉中原事務,已經是最大的便宜了。
但齊御風雖然與他相談甚歡,卻還是略有所顧忌,心道這老和尚如意算盤打的頗為精,但是吐蕃形勢複雜,遠不止伽璽真這一派與薩迦一家,他卻如何能保證在伽璽真死後,掌管得了吐蕃之地。
當即他向薩迦法王問起,薩迦法王微微一笑道:“此番秋夜正涼,咱們酒食已盡,出去行散,納涼可好?”
齊御風心存疑惑,卻也當即點頭答應了下來,退出門外,等候薩迦法王更衣。
薩迦法王召喚過來那年輕的徒弟,與齊御風介紹,原來他那徒弟,卻是喚作格薩爾,雖然未曾受戒,自幼練得一身鋼筋鐵骨的硬功。
齊御風聽得暗暗驚奇,心說這薩迦法王一點武功也不會,而教出來的徒弟卻這般高明,當真算是奇事一樁。
薩迦法王換過一身嶄新的僧袍,手持錫杖,寬袖長袍,飄飄欲仙,與齊御風等人並肩出門,望見漫天星斗,突然笑道:“久聞少俠武功過人,尤其以劍術為精,我這徒弟,也學了不少年的武藝,今日就請少俠指點他幾招如何?”
齊御風看見格薩爾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當即道:“如此獻醜了。”
薩迦法王搖頭道:“你能守住如此神兵,武功必定非同小可,又豈能說是獻醜,不過老僧貪慾眼福而已,欲一窺得神劍出竅,便也心滿意足了。”
齊御風點頭答應下來,一行人來到塔林之間,那格薩爾手持一柄鐵杖,面向齊御風,衝著他抱拳鞠身,齊御風眼見此人當真是有若淵停嶽峙,氣勢非凡,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也抱拳行了一禮,輕輕一抖。從劍鞘之中,拖出了長白劍。
薩迦法王雙目半張半閉。見齊御風這一出劍,彷彿漫天星斗月亮的光華都凝聚在這劍上一般,不由得心驚道:“果然是此劍。”
格薩爾叫道:“你是客人,你先來。”
齊御風搖頭道:“客隨主便,哪有惡客上門現行進招的道理。”
格薩爾點頭道:“好,那你小心些!”一言方方說罷,鐵杖揮動,一陣勁風便朝著齊御風迎面撲來。
齊御風定睛一看,見他這一杖雄渾豪邁。霹靂萬鈞,功力竟然不亞於段思邪等人,當即斜斜走了一步,側風避開,格薩爾一杖揮出,接連不停,陡然圈轉,向他肋下一點。
齊御風見他這一招使得甚為巧妙,當即道:“好杖法。”說著長劍輕揚。竟然不理會他這一仗,隨手對攻,這一劍使得甚為巧妙,去勢全然在格薩爾萬難預料之處。當即他不由得反身抵擋,齊御風輕輕一躍,長劍在他小腿上一抹。力透劍脊,那格薩爾一個踉蹌。躍出數步,這才不至於跌倒。
這一下生變。那格薩爾登時面紅耳赤,輕飄飄一個轉身,鐵杖橫空直擊,齊御風一揚眉,長劍橫掃,登時劍影飛舞,變幻無定,那格薩爾登時暗暗心驚,心說就算師傅所記載的劍法之中,恐怕也沒有如此神奇。
當即他打起十二分精神,與杖法之中參雜著一路掌法,全力應付,齊御風好整以暇,與他遊鬥不停,韓羽娘直勾勾的看著兩人比拼,一邊不住搖頭嘆息,只覺得自己武功不高,不能與這二人相比。
再過數十招,兩人與明月下相抗,那格薩爾杖法之中的破綻越露越大,就算齊御風極為客氣,可是他長劍急趨如電,先聲奪人,信手所致,便也是對方的缺漏所在,只能使上一劍,即便停緩,等待格薩爾再次攻來,再生變化。
格薩爾羞憤交集,陡然一聲大喝,劈頭蓋臉,一杖劈空而至,齊御風劍法揮灑,瀟灑自如,當即手腕一翻,長劍搭在他鐵杖之上,順勢向外牽引,這一劍之中,十成之力,倒有九成就是借用了格薩爾的勁力,可謂巧妙異常。
格薩爾只覺得手中鐵杖之上,陡然傳來一股勁力,如同爆炸了一般,當即雙手再也崩不住鐵杖,陡然雙手一鬆,任憑那鐵杖劃一道直線,撲落在地。
他此時卻也來不及認輸,只低頭看著自己雙手,卻見雙手並未受傷,只是紅豔豔的異常,但酥麻之感,遍佈全身,想來定是齊御風以上乘內功,將一股內力度了過來,當即不由得驚異不定,抬眼看著齊御風發呆。
齊御風也未曾料得他竟然攥不住鐵杖,奇怪的“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