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攻佔地球當上聯合國秘書長,齊若成都不會覺得特別驚訝,此時見他只是帶回來個女孩,而且看上去並無大礙,便滿意地點了點頭,拍拍他的肩膀,想要上前跟曲非煙說些什麼。
可他走到曲非煙近前。才突然恍恍惚惚,有些感慨:“一轉眼兒子都這麼大了?帶女朋友回家,莫非眼看我齊若成就要老得當爺爺了不成?
他頓了好一會兒,才對著曲非煙儘量和藹的說道:“我是小風的爸爸,這是小風的媽媽,今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那個……”
齊御風的媽媽眼見曲非煙,便是眼前一亮,一把推開齊若成。上前親親熱熱地摟住曲非煙雙手問道:“哎呀,這孩子長得這個水靈,你多大啦,家是哪裡人。哎呦,穿得這麼少,你不冷麼?”隨之將這小女孩緊緊摟在懷裡。
曲非煙被她抱住。只覺得渾身一抖,似一隻小貓一般被她裹在懷裡。登時感覺一陣陣溫暖,她生平第一次生一種侷促不安的感覺。低眉垂首,小聲說道:“小女子年方二八,就是此地杭州人氏。”
陳淑艾看著曲非煙青春年少,如花似玉,對她愛不釋手,笑容滿面道:“哎呦,當年我怎麼沒要個姑娘,瞧瞧這個姑娘長得這個俊俏,我活了四十二年,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呢。”
曲非煙幼兒失去雙親,生平從未受到過這般熱烈的擁抱,縱是劉正風、曲洋對她疼愛有加,任盈盈將她視若掌上明珠,但也從未如此摟摟抱抱,親親熱熱地待她,眼見陳淑艾真心實意,當即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流,原本一絲與齊御風父母之間的陌生隔閡,登時蕩然融化。
齊御風說道:“行啦,咱們上車說吧,事還多著呢。”
幾人上了車,這次卻是齊若成坐在駕駛座上,他發動車子,一邊接著反光鏡看著兒子的面孔上有些許傷痕,心疼道:“唉,都多大了還打架,我像你那時候,也仗著有點功夫,總把人打得頭破血流的,現在人都這麼糠了,你還打什麼仗,這又是b超,又是ct的,沒幾千能下來啊?”
”現在什麼都漲價,你還不知道給你老爹省錢?”
齊御風淡淡一笑,也不解釋,反口道:“爸你直接走高速唄,咱們快點回家。”
齊若成笑嘻嘻道:“這就是高速啊。”
齊御風嘆口氣道:“爸,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許侮辱我的智商,你解釋解釋這紅綠燈怎麼回事?”
齊若成哈哈笑道:“這不正往高速的路上去呢麼。”
齊御風無奈的看了老爸一眼,幽怨道:“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齊若成滿不在乎道:“怎麼了?”
齊御風鬱悶道:“你忘了,我說我中毒了,再不治療,活不過七天。”
齊若成猛然一怔,回首道:“還有這事?你說過麼?我就記得什麼兒媳婦……”
陳淑艾也神秘地低聲道:“你說要出什麼人命,是不是在這姑娘肚子裡呢?”
齊御風拉開衣襟,露出肩膀上紅的發紫的三個印痕,說道:“什麼呀,你看看,再不去醫院,你倆可都沒兒子了……”
齊若成抬眼一看,心中大驚,突然將車停在路邊,下車到了齊御風旁邊開啟車門,低頭看了一眼,見傷痕之上隱隱有磷光閃爍,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面色肅然道:“是暗青子?”
齊御風點了點頭:“我用內力將毒液封在手太陰肺經一脈,再晚幾天,恐怕就要傷及肺腑了。”
齊若成鄭重地點了點頭,當即上車倒轉車頭道:“那還回家個屁,在杭州就地治療!”
一行人再次踏上旅途,此時原本歡愉的氣氛不由得凝重了一些,陳淑艾也顧不得打探其他,只是神色憐惜的看著兒子身上的傷痕,擔心不已。
齊御風怕她擔憂。不及她細問,便指著前方問道:“媽。這個手機是誰的?”
陳淑艾憂心忡忡,心不在焉道:“你妹的。”
“那這個呢?”
“你大爺的。”
“……”
陳淑艾這才反映過來。憂慮道:“本來我們跟你大爺一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起去蘇州旅遊,怎麼會發生了這種事,孩子,你到底跟誰動手了?”
齊御風嘆口氣道:“這次走的有點遠,還是六百年前的事呢。”
陳淑艾只覺得渾身一抖,抬頭問道:“六百年前?小風,你這是保唐僧去了?”
而齊若成本來剛點上一根香菸,聽到這話。嘴唇一抖,一顆煙不由得掉在了地上,他驚悚地看著兩人,再看了看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