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吐納在他頸窩,像是羽毛一下一下刷過面板,撩起陣陣淺癢。
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柳絮的衣服破了,春光大好。
陽春白雪,龍易心猿意馬。
忍不住做了個小動作,手從西裝下面探進去,摸了她一下。
手感不錯。
柳絮無知無覺,還在輕蹭他,女性誘人的*,就在他懷中,心跳在加速,思緒在飛奔,龍易摟著她的手不自覺收緊,讓她貼得更近,更深入。
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他,龍易狠狠瞪了他一眼。開始不滿,為什麼今天要開這輛車呢?加長的林肯,或者有隔音板的邁巴赫,該是更好的選擇。
龍易忍不住嘆息。
司機問他去哪兒,龍易想了想:“前面的柏汀大酒店。”這是距此地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汽車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停下,龍易讓司機先下車,他把柳絮拉過來,重新給她穿好西服外套,抱她上樓。
懷中人意識模糊,條件反射似的摟住他的脖子,刷卡,進屋,她一直不肯鬆手,似乎他真的是她的抱抱熊,或是信念裡的依靠,柳絮嘴中嚶嚀兩聲,模模糊糊,更像是一種召喚。
龍易把她放在床上,扯開她的胳膊:“乖一點。”他替她脫掉西服外套。窗戶大敞,風從窗外灌進,扯動窗簾發出噗噗的聲音。龍易走過去關窗戶,外面夜空高遠,兩顆白星閃著光,沁涼的夜風吹過他的鬢角,龍易只覺神清氣爽。回過頭再看柳絮,她已經睡得不知人事,衣衫殘破,龍易有點生氣,一段時間不見她,她怎麼穿成這樣?
把窗簾拉上,龍易回到床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然後,龍易拿著自己的衣服出了臥室。
再走出套房。
柳絮仍躺在床上,偶爾嚶嚀一聲,許久後,她的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
一室安靜。他真的走了。
柳絮從床上翻身而起,抓起一個枕頭砸在房門上,這真的是男人?
衣服都破成這樣,難道不能爆發一點獸性嗎?
翌日,公司裡,姚姐在跟金丙和抱怨:“下次我絕對不會再帶柳絮去參加飯局。你是沒看見,她最開始矜持得跟深閨小姐一樣,哪知多喝幾杯,她就開始漢化。”
“漢化?”金丙和不明白。
“漢子化。”姚姐翻白眼,“一喝酒就精神亢奮口無遮攔,開始跟餘少亂侃,差點說人家是冤大頭。我估計再喝下去,她就會跟餘少稱兄道弟……董事長說她丟人現眼,實在看不過去,把她趕走了。”
至於後面龍易送柳絮回去的事,姚姐沒看見,當時龍易把柳絮趕出包廂,他說他在隔壁請人吃飯,姚姐認為,他應該是回隔壁包廂繼續應酬。
而柳絮今天灰溜溜的沮喪模樣似乎在證實她的猜測。
豈止是沮喪?柳絮作為一個女人的自信心受到了空前打擊,今天無精打采地來到公司,立即找了面鏡子,左看右看,嘆氣;
上看下看,嘆氣……
金丙和進去就看到她對著鏡子嘆氣不止,問她怎麼了,柳絮不說,反問金丙和:“我有那麼差勁嗎?”
衣不蔽體,春光乍洩,醉酒的女人已躺平,龍易居然視若不見……難道她一點女性魅力都沒有?
金丙和以為她指的是昨晚飯局上的拙言劣語與口無遮攔,被董事長評價為“丟人現眼”,最後被無情地趕出去。金丙和並不認為這是多大的過錯,柳絮還沒拿到畢業證,涉世不深,不夠玲瓏圓滑也在情理之中,雖然都是二十出頭,但董事長這樣的天生奇才,不能以自己的標準去要求普通民眾。
金丙和安慰她:“沒事,學校裡又不教這個,大多數女人最開始都這樣,以後你多用點心,好好摸索;最重要是的實踐,從實踐中提高技巧與魅力,以後會成功的。”
柳絮點了點頭,對,提高技巧與魅力,一定是她沒掌握好色…誘的精髓。
理論與實踐,都欠缺。
外面有人推門進屋,長腿,豐胸,超過十五厘米的細高跟踩在地板上,發出噔噔似有節奏的音樂,步伐款款,細腰豐臀扭動得恰到好處。
柳絮直勾勾盯著她,好一位性感御姐。
御姐臉上卻略有薄怒,把手包往沙發上一摔,卻沒摔出準頭,亮紅色手包落在地面,金丙和問:“灩姐,誰惹你了?”
明灩是金丙和手下另一名藝人,三十五六歲,臉上已有細碎皺紋,卻風韻不減,魅力隨著時間與日俱增,舉手投足萬種風情,妝容精緻的臉上略帶嗔怒:“還不是公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