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就會不惜一切地卷襲而來,到時後果不堪設想。”
“但一味忍讓,豈不是更助長他們的惡勢力?”
“如故,我們不是忍讓,我們是在等。”
“等什麼?”
“等一個人回來,只有那個人回來了,我們才可以與那惡勢力全力一拼。”
“什麼人?”
“別問了,你已經知道的太多。爹今天說的這些話,以後不會再說,你也不能再問,更不能說給別人聽。”
“女兒知道輕重。”
靖王摸了摸如故的頭,“你這次回來,真像變了個人,懂事了。”
“爹喜歡哪樣的我?”
“現在很好。”
如故微微一笑。
“好了,天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以後別在胡鬧。”
如故扁嘴,玩一次離家出走,欠了一屁股的債,哪裡還敢胡鬧。
送走父親,一個人慢慢往回走。
把剛才老太太那裡的事,又再回想了遍。
越想越覺得蹊蹺。
自從野菜糰子事件後,二叔對父親就一直心存恨意。
又怎麼可能對素錦那麼好?
而素錦雖然自以為是,但也沒理由為了死了的二叔,那樣不顧一切地胡說八道,甚至衝撞父親。
素錦今天的表現太不正常。
難道素錦和二叔之間有什麼?
又或者是鳳瑤和二叔之間有什麼?
不管哪一樣,都是不管在哪個年代,都絕不允許的禁忌。
如故打了個冷顫。
第二天,天剛亮,就被人推醒,睜開眼睛,竟是金順兒。
金順兒道:“雲公子來接郡主回府了,郡主趕緊起來吧。”
雲末來了?
經過父親的這件事,如故知道,神算會必須去。
可是,她這算數水平,就算是趕鴨子上轎去了神算會,也拿不回第一名,到時一樣交不了差。
只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可以應付北皇,又可以不去神算會。
她對神算會和北皇都不熟悉,不可能想出兩全齊美的辦法,但云末對兩邊都熟,或許他能想出什麼對策。
雲末說過,他們可以互利,那麼雲末利用她的身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也就得給她辦事。
如故一骨碌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整齊,把丫頭備好的早飯風捲殘雲地吃掉,飛奔出門。
剛出院子,從假山縫隙裡看見素錦氣勢洶洶地趕來,不由地樂了。
昨天素錦想為二叔出頭,捱了一巴掌,窩了一肚子的氣,但父親在府裡,她不敢來鬧,生生地忍著,這一晚上,恐怕已經憋出了內傷,就等著父親去早朝,然後來找她算賬。
雲末一早來接她,就是讓她避開素錦耍潑?
她雖然不怕素錦,但跟她吵一架,打她兩巴掌,除了浪費時間,沒半點意思,到不如讓素錦撲個空,憋著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憋死她來得有趣。
如故走快幾步,轉到素錦看不到她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著素錦衝氣她的院子,接著就聽見素錦氣得罵街摔東西的聲音,如故心滿意足地笑了,不急不慢地出府爬上等在門口的馬車。
雲末仍和平時一樣,拿著本書安靜地邊看邊等她,見她滿眼笑意,收了書,“把素錦氣著了,就這麼開心?”
“你卡著這個點來接我,不就是為了讓我開心的?”
他笑了一笑,不否認,她昨晚留在靖王府,不可能不和素錦發生衝突,有靖王在,素錦不敢發作,但一定會在靖王離開後去找如故的麻煩。
按如故的性子,就算揍人家一頓,也出不了氣,倒不如玩點小手段,讓她得個開心。
如故一屁股坐到他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袖,“這點小事,你都能想著為我做,不如為我做點大事?”
“什麼大事?”
“幫我想個辦法,不去神算會,又可以不得罪北皇的辦法。”
“聽說今年的神算會的頭等獎是一塊三生石。”
“三生石!”如故怔了一下,見雲末一本正經,不像開玩笑。
她的記憶雖然恢復了不少,但最關鍵的地方始終卡著,更重要的是,影子說,可以透過三生石看見自己最親的人的人生。
找到三生石,是不是可以透過三生石,大開金手指,改變目前這種讓人鬱悶的處境?
問題是,算數能力不怎麼樣的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