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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怒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丫頭,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瘋言瘋語,詆譭你二叔,當真以為你爹寵著你,葉家就沒了規矩?”
如故冷笑,“葉家的規矩是葉家的事,但二叔的事,朝中上下沒有人不知道。二叔罪不可赦,老太太這樣哭哭啼啼地為二叔討公道,難道是想讓整個葉家為犯了死罪的二叔陪葬,才覺得心裡舒坦?”
素錦氣青了臉,道:“奶奶,你別聽她胡說。”
葉國良雖然和兄長的關係不好,但對素錦這個侄兒卻是極為寵愛,在外面見到什麼稀奇玩意,都會買下來,託人送進京給她,也不時會接素錦過去住上一陣子,所以素錦和葉國良的感情極好。
老太太覺得如故的話特別刺耳,每一句話都扎得她心尖子痛,但見靖王一聲不哼,隱隱也感覺到不對勁,拉住靖王的衣裳,“臨安那死丫頭說的是真的?”
“是。”靖王吸了吸鼻子,葉國良死,他不是不難過,但葉國良的所作所為,又確實可恨該死。
老太太呆了。
“如果娘還想兒子能活命,葉家二百來口人,不被牽連,以後再不要把國良掛在嘴邊。”靖王雖然孝順,但知道自己母親是怎麼樣的人,有些話得說。
“不可能,國良不可能平白去屠城。”
“老太太如果覺得不可能,可以親自去婉城看看,對了婉城現在已經是一座死城。”如故實在沒有哄這無理老太太的耐心。
只想把這事儘快解決了,早點回房休息。
“你胡說,二叔一定是冤枉的。”雖然靖王已經承認,但素錦仍無法接受。
“閉嘴。”靖王厲聲喝止。
素錦嚇了一跳,但實在接受不了最疼愛她的二叔就這麼死了,哭著道:“我知道爹爹不喜歡二叔,所以二叔死了,爹才會不理不顧,不去為二叔報仇。”
說完,又指了如故,“二叔一直不喜歡你,所你記恨在心裡,所以才故意說那些話來陷害二叔,是不是?”
如故鄙視地‘嗤’了一聲,真是蠢得無藥可救。
靖王氣得臉發青,一揚手,重重地摑在素錦臉上,“給我滾回房去,如果再讓我聽見你胡言亂語半句,我就一刀宰了你,你自個去下頭問問你二叔,他都幹了些什麼蠢事。”
葉國良死了,靖王心裡也不好受,但這種話傳到皇上耳中,他們葉家真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
這一巴掌打懵了素錦,也震住了老太太。
鎮南王略壓了壓怒氣,“娘,我今天身體有些不適,先去休息了。”
如故也象徵性地行了一禮,轉身就走。
老太太瞪著如故後背,怒火幾乎要把她的後背灼出兩個洞,張了張嘴,終究沒再說什麼。
對素錦道:“你也回去吧,別再惹你爹生氣。”
“奶奶,難道二叔……”素錦沒想到老太太就這麼算了。
“住口。”老太太冷下了臉,她雖然心痛二兒子之死,但大兒子的為人,她不是不瞭解。
雖然二兒子對長子各種不滿,但長子也是盡力忍讓,能避就避。
既然剛才說得出那些話,可見二子真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最重要的是,二兒子已經死了,她不能為了已經死了的人跟北皇擰著幹,把葉家全家送上斷頭臺。
素錦見老太太不再出頭,母親又不在,也不敢再提著勁鬧,只得暫時忍了氣,先回房去,等著母親回來,再做打算。
如故從老太太屋裡出來,快步追上父親,“有一件事,女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靖王心裡煩躁,但看著如故那張與虞真隱約相似的臉,心裡略好受了些。
如故看向左右,確認沒有人能聽見他們說話,小聲道:“二叔死的時候,女兒在場。”
靖王怔了一下。
如故被劫持的事,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派了大隊的人出去尋找,但他派出去的人,都無功而返。
直到後來傳出,如故被殤王劫持的訊息。
靖王想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落在匪人手中,很難不受凌辱。
怕如故難堪,對如故在匪人中的情況不敢多問。
聽她主動提起,而且還是關於二弟的事,立刻凝了神。
“他們在二叔身上找到了一封信。”
“什麼信?”
“是請求二叔出兵協助越軍攻打婉城的求助信。”
“你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