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了。”如故下意識地往旁邊一縮,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嗯。”雲末應了一聲,沒有出去的意思。
“你不出去?”
“陸爺爺以為我們是夫妻。”
“你沒告訴他,我們不是?”
“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如果說了,反而不方便。”他們雖然不是夫妻,但他是她的侍郎,同床共枕的事,再平常不過。
“你不會是要睡這裡?”
雲末之前雖然搞過一點小曖昧,但他那樣做,都是有目的的。
拋開目的,她能肯定,他和玉玄他們一樣,絕對不想碰她。
今天又不是朔月,他根本不用跟她呆在一屋。
雲末睨了她一眼,連回答都省了,慢慢地向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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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腹黑末末會做什麼呢?另外我們明天把玉美人扒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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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我的臉很貴
如故嚇得往後急退,卻被身後床欄抵住,退無可退,“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
“今天不是朔月。”
“那又如何?”
“不是朔月,我們不能親近。”
“是嗎?”
如故怔了一下,明明是他說的,他們除了朔月,不可以亂來。
雲末把她圈在懷裡,伸手到她身後,握住她的手。
他溫熱的呼吸輕拂在如故耳邊。
如故沉下臉,他不想見她,就二十幾天不見她一面。
見著了,興趣來了,想佔她便宜,就佔她便宜。
當她是什麼?
她不是他們可以隨意玩弄的。
用力把他推開。
床邊被他擋住,沒地方跑,轉身往床裡爬,試圖繞開他,跳下床。
腳踝一緊,被雲末抓住。
強大的力道,把她拖拽過去。
如故抓住床欄,穩住身形,用力向他踹去。
雲末躲開飛來的一腿,身子一斜把她的腿牢牢按住。
如故用力掙了幾下,都沒能把從他身體下掙脫出來,沉下臉,“雲末你敢動我,我……”
腳掌上傳來極輕的刺痛,如故回頭,卻看見他一手握著她的腳,一手拿著一根銀針,銀針針尖正從她腳底的一個水泡上抽出,水泡裡的水順著針孔流出。
他用一塊乾淨的白巾壓上那個水泡,擠幹裡面的水。
如故頓時啞了。
“你怎麼?”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輕柔嗓音裡的戲謔絲毫不加掩飾。
“我揍你。”如故臉上微微發熱。
“你能再恩將仇報些嗎?”他手上銀針又扎向另一個水泡。
“是啊,我心如蛇蠍,恩將仇報,所以你離我遠點……哎喲……你要扎死我嗎?”
雲末手上突然用力,如故痛得把後面的惡毒話全嚥了回去。
“還有什麼,接著說。”
如故痛得抽氣,瞪著他,現實地選擇了閉嘴。
要知道擠水泡這活,如果順著泡起的皮層,慢慢把裡面的水液擠出,不會太痛,但如果揭開那層老皮,觸碰到裡面的嫩肉,那痛就銷魂了。
雲末剛才就故意碰了她皮下的嫩肉,讓她痛得銷魂一次。
她不再故意說話刺他,他也不再故意弄痛她。
如故暗鬆了口氣,“你真的很可惡。”
“謝謝郡主誇獎。”
雲末麻利地挑完如故腳上的水泡,上了藥,又去拉她的手。
她的手上,不但有磨破的水泡,還紮了不少麻桿上的小刺。
一雙雪白粉嫩的小手紅痕斑斑,慘不忍睹。
雲末心疼地微蹙了眉。
如故以前執行任務,時常受傷。
小傷,就自己隨便處理。
傷重的話,直接躺進醫院。
她平時不合群,躺在醫院,連去看望她的同事都不會多兩個,更不有誰會心疼她。
以前習慣了那樣的孤寂,而這時她在雲末眼中,讀到了久遠到已經快忘記的‘心疼’二字。
想起,她小的時候,摔傷了腿,或者割破了手指,小郎在為她處理傷口時,也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