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丫頭,你做什麼?”止燁看著兩眼放光的如故,後背爬上一股寒意,“你該不會真的是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吧?”
如故白了他一眼,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取出妖獸的內丹,連炸毛都無力了,時間緊迫,實在懶得和他浪費時間。
為了學習藥理,醫學也是一起學過的,而且小郎以前在醫上對她極為嚴苛,對解剖自然不會陌生。
但這些妖獸千奇百怪,各種各樣,和人類區別不小,又不知道內丹在身體裡的什麼地方。
滿山的屍體,挨個開膛破肚查詢,不噁心死她,也會累死她。
止燁看如故視線落在一頭妖獸屍體的老二上,神色一滯,他不過是隨口一說的玩笑,該不會就說中了吧?
忙把如故拽了過來,“死了,那東西硬不起來的,別看了。”又咳了一聲,“口味還是別太重的好。你口味與眾不同,興趣怎麼獨特都沒關係,喜歡獸也沒問題,但姦屍不行。”
如果如故光天化日之下幹出奸獸屍的事,他再不在意禮數,這臉也丟不起。
如故愕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暴走。
你丫的才姦屍,你丫的才重口味。
再跟這混蛋一起,能活活被他氣死。
衝出幾步,猛地轉身,討好地笑看向止燁,“小孤……”
止燁打了個寒戰,警惕地看著她,“什麼事?”
“不如那二百兩換成別的?”
“換成什麼?”止燁瞟了眼一旁的一具妖獸屍體,有種不好的感覺預感。
“二百顆妖獸內丹,怎麼樣?”
“沒門。”止燁打了個乾嘔,反應過來,“你來這兒,是為了妖獸內丹?”
如故擠了個萬人迷的笑臉,“一百五十顆,怎麼樣,不能再少了。”
“一顆都不成。”止燁抱了胳膊,把頭一扭,一副沒商量的樣子。
取內丹得開膛破肚,還得伸手進妖獸的肚子裡掏。
碰了這玩意,還有興趣碰她?
他可不是生冷不忌。
這麼噁心的事,他打死不幹。
如故哼哼,小氣鬼。
既然這樣,那他一口都別想親她了。
在地上撿了根斷竹杆,插在地上,又撿了件,不知誰丟下的舊衣。
又綁了一把枯草,蘸了妖獸的血,在舊衣上寫下一排大字。
“收購妖獸內丹,二兩銀子一個內丹。”
把舊衣綁在竹杆上,風一吹,那排紅字,特別的顯眼,大老遠都能看見。
有這麼多現成的妖獸屍體,誰還費那閒功夫親自去殺妖浪費時間?
止燁看著那件隨風展開的舊衣,有些哭笑不得。
沒一會兒功夫,就聽見有人叫道:“那裡有人收內丹。”
接著有人取了些內丹過來,試著問如故,“姑娘真的收內丹?”
“比珍珠還真。”如故把內丹收起,取了銀子出來。
這些人衝著懸賞來的,至於內丹,雖然也值一兩銀子一個,但如果遇上不到買家,也沒人收。
所以殺了妖獸,都懶得費力氣取丹。
現在有人現場收,這些人自然樂意多掙上一些,再說他們殺了妖獸取丹,不過是舉手之勞。
不過一個來時辰,如故賣藥的銀子被用得一乾二淨,而拿來換銀子的內丹越來越多,如果這時候回臨安府湊銀子,來去時間太長,等她取了銀子來,不知什麼情況了。
如故回頭看了眼抱著手臂懶洋洋靠在身邊樹杆上的止燁,眼睛一亮。
這偷兒,出一次手就夠買下一座城池,可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大金主。
金主出門不可能不帶錢的,是不?
止燁正望著遍山的妖獸想問題,忽地感覺有人盯著他看,轉頭過去,見如故望著他笑得一臉曖昧。
這丫頭投懷入抱,他求之不得,但這丫頭絕不是白白抱懷入抱,讓你佔便宜的主,那麼這模樣……
這丫頭有鬼。
如故蹭了過去,手指輕輕戳上他結實的胸脯,拋了個媚眼,膩聲叫道:“小孤……”
一陣風拂過,止燁覺得冷颼颼的。
“噯,丫頭,學不來人家勾引男人,省省吧,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不是喜歡和人家……那個什麼親身親授嗎?”
止燁伸指把戳到他胸口上的白嫩手指撥開,“臭死了,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