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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它毛絨絨的圓腦袋一頓狠揉,絨絨地手感讓如故愛不釋手,揉搓著夜皇腦袋的手也就沒了輕重。
難得夜皇被她蹂躪得鼻子眼睛皺成了一堆,仍乖乖忍著。
它這麼柔順反而讓如故覺得不對勁,停下手,重新打量手下豹子。
夜皇見她停了,突然立起身,兩條爪子搭上她的肩膀。
夜皇體型偏大,身體很重,如故一沒留神竟被它撲倒,夜皇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顆碩大的腦袋湊到她懷裡亂拱,把她胸前衣襟拱得七零八散。
如故嘴角一抽,用力推它,“打住,打住,雖然你長得挺帥,但我沒有人獸嗜好。”
夜皇抬頭,迷惑地看了她一眼,顯然沒聽懂什麼是人獸嗜好。
如故耐心解釋,“就是說,你發情的話,應該找一頭雌豹子或者雄豹子,而不是人類。”
夜皇越加迷茫,但顯然沒打算弄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又低了頭,接下去拱如故的衣裳,這回整顆頭都拱到她衣襟裡頭,到處亂聞。
它鋼針一樣的鬍子刺穿裡頭胸衣,扎著她肌膚,又癢又痛。
如故鬱悶,叫道:“止燁,你家豹子發情都發成這樣了,你也不給它找頭母豹子洩洩火,是不是太無良了?”
頭頂傳來止燁懶洋洋的聲音,“它只是想找那隻小猴子。”
嚓,不是發情?
如故扭頭,止燁抱著手臂斜依在被夜皇啃得亂七八糟的木門框上,鄙視地笑看著她。
“丫頭,別把我們夜皇想得這麼沒品位。”
如故立刻把還在她衣襟下亂聞的豹子頭推開,拉攏衣襟,爬坐起來,夜皇一爪子搭上來,又把她按倒。
它再拱,她裡頭胸衣都要被拱掉了。
止燁兩眼亮晶晶地瞅著,那神情像是恨不得夜皇再加把勁,把如故胸前的那點遮羞布給揭了。
如故從三生鐲裡拽了肉丸子出來,揪著它的尾巴倒提在手中,“找這個?”
夜皇立刻放開如故,張嘴去含肉丸子。
恰好肉丸子轉過身來,看見向它湊近的一口森森白牙,嚇得倒抽了口氣,在半空中掙扎著要逃,但尾巴在如故手中,不管它怎麼蹦,都只是在夜皇嘴邊晃盪。
急得小臉通紅,胡亂叫道:“如故你這個缺心眼的變態女人,快放手,豹子要吃我了。”
還敢罵人?
如故眉梢揚了揚,突然手一掄,肉丸子成一個弧線飛了出去。
夜皇快如閃電地飛撲上去,準確無誤地叼了肉丸子的尾巴。
肉丸子瞅了夜皇一眼,再看自己被夜皇咬在嘴裡的尾巴,如果強行掙扎,怕夜皇一用力,它的尾巴就得少半截,不敢亂動,眼睛一反,直接抱緊嘟嘟,裝了死。
夜皇察覺肉丸子不對勁,忙把它放在地上,用嘴拱了拱。
肉丸子跟沒了骨頭一樣,夜皇怎麼拱,它怎麼翻,如果不知道它性子的,真會以為它被嚇死了。
夜皇見肉丸子‘死’了,衝著如故焦急地嗚咽幾聲。
肉丸子乘它分神的時候,一骨碌地爬起來,心裡咒罵著如故,如飛得奔向如故,掉了她的裙角,叫道:“壞女人,快讓我回去。”它只要回了三生鐲,這頭豹子就抓不到它了。
夜皇怔了一下,知道自己上了當,向肉丸子急追而去。
如故瞥了狼狽逃竄的肉丸子一眼,“小樣敢咒我,還想回來?”
肉丸子想起,她能知道它心裡想什麼,悔得腸子都青了,立馬在肚子裡,好姐姐親姐姐的亂叫,如故就是不理它,從地上爬了起來,拍去身上落葉,順手把肉丸子抖下去,整好衣襟,不滿地瞪向歪在那兒笑嘻嘻看著她的止燁。
臉一沉,“我這模樣很醜嗎?”
“在豹子眼中很醜。”
“……”
“不過在我眼中……”止燁歪著頭把她從上看到下,“還不錯。”
如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忙把被夜皇拱得敞開的衣領拉攏,遮去肩窩上的那點雪白肌光。
止燁手臂一伸,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勾了過來,近距離地看著她,“不如我們……我腰力不錯。”
如故鄙視地掃了眼屋裡那張亂七八糟的窄床,“就你這豹子窩,一床的豹騷味,哪個女人睡得下去?”
“那種事,也不是非要在床上,這麼多式,就你這小身板,隨便撿幾個,都夠你受的了。”
如故自認臉皮算厚的,但在他面前,真是小巫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