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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如故想明白來龍去脈,瞬間石化。

她的表情落在玉玄眼裡,越加氣大,重哼了一聲,“還不滾下去。”

如故訕訕地陪了個笑,從他身上慢慢爬開。

爬到一半,忽地臉垮了下來,重新壓回玉玄身上,“喂,今晚是你給本姑娘侍寢,憑什麼你讓本姑娘滾,本姑娘就滾啊?”

“什麼侍寢不侍寢的,我們只是答應朔月看著你,又沒說要跟你……跟你……”

“這不對吧,我明明記得有人說過,朔月可是由著我想怎麼就怎麼的。”如故可沒忘了三順的叮囑,除了朔月千萬別亂碰公子們,這麼說,是不是等於朔月,就可以亂碰呢?

既然她有這個特權,他憑什麼讓她滾?

玉玄臉上神色閃過一抹不自然。

“再說,你罵誰瘋狗?你半夜摸到人家姑娘床邊上,咬你算輕的,沒把你當色狼就算輕的。”

玉玄臉上紅了黑,黑的白,突然猛地跳起來,把從身上滾下去的如故提起來丟到床上,不再理睬,一個人抱著大刀坐在腳榻上生悶氣。

如故伸頭過來,看著他唇上的血印子,有些過意不去,用手指輕戳了戳他的後背,“我不是故意咬你的。”

玉玄後背微微一縮,但僅是一縮就沒再避開,任如故的手指又戳了上來。

“喂,如果你不怕我碰你的玉體,我可以給你上上藥什麼的。”

“滾。”玉玄粗聲粗氣,臉又黑了,老子不是娘們,滾你孃的玉體。

如故哼哼,“好心當狗肺。”滾回床上,睡自己的覺。

玉玄直到聽見身後如故呼吸變得均勻沉長,才慢慢轉過身,看著如故熟睡的小臉,心裡浮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明天就要離開臨安府回水族,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雖然她有時很可惡,但心挺好,本想今晚和她好好相處,結果還是鬧成這樣。

玉玄手指摸了摸唇上的傷口,痛得一抽牙,“真是狗變的嗎,下口真狠。”

他心裡這麼說,卻嘿嘿一笑。

這麼兇悍,也不是個能吃了虧的人,他也可走的放心。

第二天,天一亮,玉玄不等如故醒來,匆匆離開玲瓏軒,撞上迎面而來的小開。

小開一眼就看見玉玄下唇上的傷,玉玄唇上的傷口沒處理,有些紅腫,‘咦’了一聲,“這是怎麼了?”

玉玄俏臉一紅,“在樑上睡著了,摔下來摔的。”

“這不像摔的,倒像是咬的。”

“什……什麼……什麼咬的?”

“啊……果然是咬的。”

玉玄越慌亂,小開越肯定自己的猜測。

“都說是摔的了。”玉玄打死不肯承認。

“你該不會是睡在瞭如故的床頂上,然後摔下來磕在瞭如故的嘴上吧?”小開幸災樂禍,“要不就是你去偷親如故,被如故咬的。”

“誰偷親她了,是她突然……”玉玄話出了口,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小開笑得彎了腰,手扶了玉玄的肩膀,“如故果然厲害,連玉美人的豆腐都能吃到。”

玉玄沒好氣地摔開他的手,“笑笑笑,到下個月,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小開的笑聲嘎然而止。

玉玄得回水族參加一年一次的集中訓練,這一去不知要多少個月,而止燁有傷在身,雲末神龍見頭不見尾,容瑾指望不上,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想起如故在晉寧的胡作非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了嘲笑玉玄的心思,訕訕走開。

**

無顏搬了張搖椅在院子裡曬太陽。

微風裹著花香,再加上暖暖的陽光,舒服得昏昏欲睡。

無顏正曬得舒服,看見四兒悶頭走過,手一伸,手中花枝攔住四兒的去路。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長清,昨晚有事,怎麼不找我?”

四兒昨晚確實是想去找無顏的,但被雲末攔下,想了想,道:“有免費的可以用,自然不會用你這個要收費的。”

無顏嘴角抽了一下,雲末什麼時候計較過價錢問題?

“當真是近墨者黑,長清也會調皮了。”

四兒沒發現自己哪裡調皮,迷茫地看了面前這張妖孽的面龐一眼,低頭見無顏手上捏著的那枝大好花枝,隨手接過,在自己裡衣裡撕下一條布條,把花枝接回原來的樹枝,認真綁好。

“都跟你說過好多次,花花草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