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玉玄一把抱瞭如故的肩膀,“小子,你怎麼得罪了未必知那騷包?”
她連未必知都沒見過,怎麼能得罪得了他?
“你說,我去怡春苑會怎麼樣?”
玉玄嘻嘻笑道:“如果你夠堅挺,也頂多是腿軟幾天的事。”
“你為什麼不說我能得芙蓉的初夜?”
“芙蓉的初夜啊……這個麼,有點難度。”
“什麼難度?”
“芙蓉,性子烈得很,如果她等不到讓她心心念唸的那位,就算用強,得到的也不是她的初夜。”
“那是什麼?”
“屍體。”
“我靠,那她掛什麼牌?”如故氣悶,這樣的女人不是出來玩人嗎?
“她是怡春苑的人,到了十六歲必須掛牌。不過她是藝妓,掛牌,倒不是一定得賣初夜。”
“她有心心念唸的人?”
“有。”就是因為心裡有人,高志平才得不了手啊。
“誰?”
玉玄看了下左右,湊到她耳邊,“殤王。”
如故鬱悶,怎麼哪兒都有那個混蛋的事?
玉玄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走,我叫廚房多燉些鹿茸狗鞭,給你補補,讓你今晚能堅挺些。”
如故囧了,“不……不……不用了。”
她又沒有那玩意,就算補得噴鼻血,也堅挺不起來。
玉玄只當她是不好意思,硬是讓廚房給燉了滿滿一鍋的鹿茸和狗鞭。
如故這一夜關係到尋寶的關鍵。
廚房在下料的時候,精選細選,不但料足,還是品質也是最好的。
然後一堆的人在玉玄的帶領下,抓住如故,把那鍋子的鹿茸和狗鞭給灌了下去。
直接把如故補得流了鼻血。
那些人怕如故流血過多,還沒辦事,就腳軟了,抬著她去了容瑾那裡,求著容瑾給她紮了兩針止血。
然後如故就被送出了雲秀坊。
不起眼的角落,止燁手肘壓了無顏的肩膀,“那小子會怎麼樣?”
無顏笑看著大門關攏,“當然是被人扒掉。”
止燁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你真是越來越惡趣。”
無顏站直身,“我也該去看看,那本下冊出來沒有。”
止燁抓住他的後領,把他拽了回來,“你今晚給我老實實待著,哪也不能去。”
無顏伸手過來扳止燁的手,“放手,放手,我的形象全被你毀了。”
止燁哪能理他,拽著他走進人字院,把他丟進一號間,踢攏門,自己往房裡一坐。
無顏有些懵,“你不走?”
“我今晚就睡這兒了。”
“我不喜歡跟男人睡。”
“不喜歡也湊合著。”
“喂,你該不會換口味,喜歡男人了吧?”
“就你這樣?”止燁鄙視地瞥了他一眼。
“我這樣還差了?”無顏理了理被止燁拽得歪過一邊的衣襟。
止燁直接不理他了,伸手拿了矮桌上的酒壺倒酒。
無顏蹲到止燁面前,“我們去怡春苑看看?”
止燁審視著他的眼,“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對李然那麼感興趣。”
“他長得有趣。”
“就因為他長得像女人?”
“難道這理由還不夠充足。”
止燁嘴角一撇,又不理他了。
無顏瞪了止燁半天,見他沒有讓步的意思,道:“我說過,他不是李然,這才是李然。”取出李然的畫像,塞到止燁手上,“她為什麼假冒李然混進雲秀坊,難道你不好奇?”
止燁直接把李然的畫像摔在無顏臉上,對他的話,半個字也不相信。
一把揪住他的衣裳,“你在外面怎麼胡鬧,沒關係,但這裡是雲秀坊,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
無顏摔開他的手,氣悶地坐過一邊,順頭撈過一本春—宮蓋在臉上倒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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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開撥弄著小金算盤,“未必知是故意刁難,不讓你找到寶藏。”
雲末自己跟自己下棋,手裡拈著粒棋子不落下,“他想找到寶藏。”
“那為什麼搞這麼一出鬧劇出來?”小開想不明白,“李然根本得不到芙蓉的初夜,就憑李然那身體,別說怡春苑所有姑娘,就是三幾個,恐怕他也吃不消。”
雲末不答。
小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