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如故口中的小情人是什麼玩意。
覺得如故有些不可理喻,怎麼會這樣奇怪的想法,居然會把一隻參看成它的情人。
不過,從過往的經驗來看,和女人辯解,她只會自動補腦你在掩飾,乾脆大大方方地道:“三生境裡的靈氣汙染,裡面的草藥全壞了,嘟嘟當然也不能避免。”
“爛了?”如故怔了一下。
“怎麼可能?”肉丸子更覺得女人是一種很白痴,想象力又很豐富的生物。
“那它現在怎麼樣了?”
“正在休眠,可能會再次異變。”
“會異變成什麼?”
肉丸子攤了攤小爪子,表示不清楚。
嘟嘟是變異的參靈,藥性已經和原本的參不同了。
連它都弄不明白嘟嘟是什麼藥性,現在再次異變的話,會變成另一種它弄不明白的參靈。
但嘟嘟再怎麼異變,對它而言,都是一樣的……不認識!
邁出地窖,一梅遞了封信給她。
是止燁留下的。
“丫頭,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久呆了,人會變傻,該出去走走了。”
如故笑了,是啊,是該出了。
她擺下的爛攤子,也要去收收了。
幾國雖然已經停戰,但各國仍處於戒備的狀態。
尤其南朝建都豐城,為了保證新皇安全,豐城更是處處嚴查。
她父親是北朝人,而母親是越皇,在這非常時期,不能出現在豐城。
所以,只能走水路避開南朝的人馬,前朝北朝。
船是水族的船。
如故上船,就看見甲板角落趴著一隻碩大的龜,這隻龜有些眼熟。
如故蹲下,“福寶?”
福寶聽見有人叫它,半點不著急,慢悠悠地伸了一點頭出來,漆黑小眼睛往上看了一眼,看清面前如花如玉的容顏。
立刻‘嗖’地一下把頭縮了回去。
這個女人見它一次,踹一次,還是把頭縮起來,比較安全。
如故有些無語,伸脖子出來慢得像老太爺,縮脖子卻快過二八少年。
“玉玄呢?”
躲在暗處的玉玄心道:“不許看過來,不許看過來。”
玉玄對送花事件耿耿於懷,覺得太丟臉,還不想看見如故。
按理由水族護送如故,不用他這個小族長親自護送,但到處戰亂,他終究不放心,自己上了船。
打算潛伏在不起眼的暗艙裡,只要平安,就不用露面,人不知鬼不覺。
可惜福寶顯然和它的小主人沒有心靈相通。
福寶腦袋縮在龜殼裡,偷偷往最角落的船艙望了眼。
“福寶真乖。”如故起身,向暗艙走來。
玉玄知道藏不住,狠狠地瞪了福寶一眼。
福寶這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縮在龜殼裡打死不再出來。
玉玄裝作沒事一樣,抱著大刀往門框上一靠,“找老子有事?”
“想和你研究一下夜來香的問題。”
玉玄俏臉直接黑了,‘刷’地一下把門關攏,他不想再看見這死女人了。
如故笑得有眉沒眼,之前的鬱積化去不少。
影子說的對,活一世,就有一世的責任。
她雖然想知道以前都發生過什麼事,但她不會讓往事成為這一世的負擔。
這一世,她有朋友,有親人。
不再是她一個人。
福寶從它的專門通道,慢慢地爬進來,蹲到玉玄腳邊。
玉玄蹲下,“福寶,我是不是瘋了?”
福寶睨了他一眼,繼續前爬,爬上它的墊子,打了個哈欠,開始睡覺。
玉玄一肚子話,找不到人說,見福寶不理不睬的,惱了,直接把它從通道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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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心情平靜下來,回了船艙聽一梅彙報這次戰役的細節。
越國被南朝佔領的時候,越國軍心大亂,鳳瑤和素錦乘亂逃走,不知所蹤。
如故眉心微蹙,隱隱有些不安。
聽說越皇還沒有離開北朝。
她回到北朝,徑直去了靖南王府。
回到靖南王府,才知道父親靖王早一步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