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她也被擄去,失去蹤影。
那一晚後,死亡迅速籠罩了麻婆村,義父和父母被人殺死,他再一次成了孤兒。
止燁想到這裡,心猛地一抽,心軟軟地塌下去一塊,握了她的手,“你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
“嗯。”如故不知他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他一陣心疼,把她的手握得極緊,“帶你進去可以,但凡事得聽我的。”
如故立刻點頭。
靠近裡面石屋,聽見一個老婦人的聲音道:“當年玉瓊小賤人死都不肯說出寒香的娘在哪兒,有了這玉佩,就一定能找到。一個寒香已經賣了二十億金,如果再找到其他鮫人,我們就發達了。”
“怎麼找?”別一個男人聲音傳來。
“你去找到這塊玉佩的另一半。”
“找它幹什麼?”
“這半邊玉佩是在寒香身上得來的。玉佩被人分成兩半,一定是用作日後相認的。既然寒香身上有一半,那麼帶著另一半玉佩的人,一定是她至親之人。可能是兄弟,也可能是姐妹,當然也可能就在她娘身上。不管是她什麼人,只要是她至親之人,一定是鮫人,就算半人半妖,體內也一定有寶珠。”
“你老婆子可真是人老心明白。”那人大喜,“都這半天了,錢怎麼還不送來,該不會是獨吞跑了?”
夏老太婆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他們還指著我做下一擔買賣,不敢不來。”
“那是,除了您老人家,還有誰能找到鮫人。”
夏老太婆得意地笑了。
如故冷哼了一聲。
“誰在那裡?”裡面兩人吃了一驚,警惕地向如故藏身之處看來。
如故拍著手掌慢慢走出,“好手段,我差點被你騙了。”
夏老太婆看清如故,吃了一驚,立刻向如故身後看去,不見有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在這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夢該醒了。”
“老婦人不知道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夏老太婆驚愕之後,立刻恢復了平靜。
“寒香呢?”
“老婦人已經拜託鄉親,送她出海了。”
如故冷笑,還裝,“不知夏婆婆拜託的是哪個鄉親?”
“為了保證寒香姑娘的安全,老婦人不能告訴姑娘。”
“是送去了拍賣場吧?”
夏老太婆之前就沒指望能瞞住如故,只是沒想到她來的這麼快,而且居然會找到她的密道。
臉色一變,厲聲道:“殺了她,趕緊走。”
她相信如故絕不會自己一個人前來。
乘同夥向如故動手的時候,迅速後退,動作快得哪裡像一個八旬的老婦人。
在那人動手的瞬間,藏在暗處的止燁已經一掌拍出,直接把那人拍飛,重重在撞在石壁上,五臟俱碎,轉眼就斷了氣。
“原來你就是鬼殿的人。”止燁面色凝重。
“小子,好眼光,可惜你太嫩了。”夏老太婆冷笑了一聲,手中柺杖快如閃電地向止燁胸口刺來,帶起一股凌厲的狂風。
止燁不但不避,反而挺身而上,一手向柺杖抓去,一手把如故往後輕輕一推,輕道:“快出去。”
夏老太婆出手帶起的風都颳得面頰像刀割一樣地痛,可見她那身功夫有多可怕。
這一剎,如故發現自己剛才的推斷錯了,這個老太婆戰亂時不一定靠著出賣鮫人的訊息生存,而是她自己應該就是一個兇殘的屠夫。
如故雖然身手不錯,但在這高手如雲的年代,她二十一世紀的那些打鬥本事實在擺不上臺面,留在這裡反而會成為止燁的拖累,不如出去搬救兵。
不等止燁吩咐,往洞口拔腿就跑,只恨不得能多長出兩條腿。
夏老太婆怪笑,“真是個薄情寡意的丫頭,一有事立刻把情郎給丟了,自個逃生。”
如故邊跑邊道:“臭老太婆,你用不著說話來氣他分心,我這是識事務,不拖他後退。他才能全心收拾你。”
止燁好氣又好笑,這丫頭逃命還能有心思和人鬥嘴。
“可惜你註定得留在這兒,給他拖後腿。”夏老太婆怪腔怪調。
如故暗叫了一聲不好,一塊石塊從天而降,堵住她的去路,就算小開他們在外面聽見動靜,來撬開這塊石板,也得費不少功夫。
如果止燁打不過這個老太婆,她和止燁可就要掛在這裡了。
如故很快發現,顯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