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國師一定是有什麼目的,才搗鼓出這麼一個斬魔大會,但她一時間卻也沒有好的對策來攪局,只能見步行步,看國師到底搞出什麼妖蛾子。
少年被從囚籠裡拖拽出來,綁在他手腳和脖子上的鐵鏈與木樁上的鐵鏈扣在了一起,他瘦弱的身體被懸空吊起。
一梅在如故耳邊低聲道:“國師身邊有一個叫錢坤的人,擅長金針刺穴,這孩子一定被錢坤用金針刺穴,封了血脈,不能動彈。”
如故輕點了點頭,除非真是有過人的力氣,能掙斷鐵鏈,否則被那五條手腕粗的鐵鏈綁住,就算再有能耐也使不出來。
看來這少年真有過人的本事,國師才會這樣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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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初生牛犢不怕虎
國師向身後一揚手,臺上上來一個乾瘦的中年人。
一梅道:“那就是錢坤。”
如故‘嗯’了一聲,目光落在錢坤手中的盒子上。
一梅接著道:“錢坤熟悉人體脈絡神經,他知道人體哪些部位最痛,用金針刺下,那痛不輸過凌遲涮肉,能把人活活痛死,受刑的人真是生不如死。”
如故飛快地瞟了一梅一眼,“錢坤這人,平時為人怎麼樣?”
“我們私下都叫錢坤為活閻王。”一梅皺眉,“不過他是國師身邊的紅人,恨他的人雖多,但沒人敢隨便動他。”
如故冷笑,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最是可惡。
說話間,錢坤果然把一根金針扎刺進少年胸口上的一個位置,少年痛得身體猛地一抽搐,狠狠地瞪著錢坤,卻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錢坤見他忍下了那痛,又取了另一支針,刺向他身體別處,接邊下了幾十只根,少年痛得渾身不住顫抖,身上溼汗淋淋,卻仍只是咬緊牙關,沒有任何變化。
一梅看到這裡,眼裡閃過驚訝,“以前我探錢坤的底的時候,看過他對人施針,還沒有誰受下這麼多針。”
二蘭把話接了過去,“這些招不行,就只剩下頭頂施針了,不過那招是死招,被施針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三菊道:“如果他把這孩子扎死了,也不見他現什麼魔形,國師的謊話可以穿幫了。”
四竹嘆氣,“這麼硬氣的孩子被他們這麼弄死了,真是可惜又可憐。”
三順瞪了一二三四一眼,“你們就不能少說幾句?”她怕如故經不住一二三四的煽動,又跳出去多管閒事。
如故像是沒聽見他們的話,只看著臺上身體不住顫抖的少年。
那少年拉拽得鐵鏈嘩嘩作響。
如果如故不知道他被金針刺穴,不會覺得有什麼稀奇,但他被金針刺穴,還能有這爆發力,可見這少年真不一般。
錢坤連下了十幾針,也不見動靜,開始沉不住氣,回頭向國師看去,國師臉色也開始有些難堪,示意錢坤繼續。
錢坤這才叫人搬來高凳,踩上高凳,捏著金針往少年頭上扎去。
少年像是忍痛不住用力掙扎,把鐵鏈繃得筆直,像是隨時都會斷去。
錢坤被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被左右護衛架住,只得壯著膽子,飛快地又向少年頭頂刺下幾針。
一直咬著牙不出聲的少年在這一剎那間像發狂的雄獅,咆哮出聲,聲嘶力竭,似壓抑著無法忍受的疼痛。
這時,他清秀白皙的臉龐側面浮現出赤紅圖紋,圖紋很快向下蔓延,穿過脖子,直到胸脯。
那圖紋和殤王肩膀上的圖紋有些類似。
如故眸子驀地黯了下去,輕抿了唇。
臺下一片譁然,有人驚叫道:“妖怪,不……是魔……他真的是魔……”
國師鬆了口氣,示意錢坤退下,含笑起身,走到臺上,“大家親眼看見了,本國師不會冤枉好人,他就是魔族人,他奸—淫了養母妹妹,殺害了養父以及他們全村的人。”
臺下立刻有人叫道:“殺了他,殺了他。”
國師卻沒立刻動手,而是看向四周,像是在等什麼人。
如故念頭閃過,國師是以這少年為餌,誘人上鉤。
心臟猛地一緊,直覺國師要引誘的人是殤王。
看著國師慢條斯理地叫劊子手上臺,忽地一笑,“我還以為是什麼證據,原來不過是個紋身。”
三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