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滿意的點點頭,靠在司馬南鳴的身上,“他們習慣就好,怎麼說我們都是主人呢,好好招待客人可是我們的指責。”
“嗯,你不必擔心這些,司馬智那個人,自然不會讓他自己跟慕容易過的不舒服的。”
“他那麼疼愛慕容易,而且對方現在還懷孕了,肯定什麼都照顧的很周到吧,這樣我們倒是可以放心很多。其實,我每次只要一想到慕容易懷孕了,都下意識的想要離他遠一些,怕不小心碰到了他。總感覺懷孕的人都好脆弱的。”
司馬南鳴幫著他揉腰,“你不習慣,就讓小可陪著就好,咱們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不必理會他們。”
宇文清覺得不好,“那樣也太失禮了吧,即使不是客人,對方還是小可的哥哥跟哥夫呢,怎麼能這麼敷衍啊,起碼也要去見見他們。”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司馬智也沒把自己當客人看,他這人一直都很有主子的氣概。”
宇文清聽他這麼說,便能想到對方是多麼的理所當然的在他們府上頤指氣使的去指使這個指使那個,不過,想想對方怎麼說也是個王爺呢,有這習慣也不奇怪。
“那我們今天就窩在房間裡下棋吧,最近也沒什麼有趣的書看了。”宇文清喜歡看書,實際上是喜歡看小說,而且每次看起來都全神貫注的,根本不理會其它人。所以,實際上司馬南鳴並不喜歡見他看書,他更喜歡對方跟自己下棋,起碼不會連自己都不搭理。
“好,我去拿棋盤。”
兩人本是想要獨處,可惜,他們才把棋局展開來,司馬智抱著人便闖了進來,“這整天的下雪真是無聊的厲害,所以,來找你們一起聊天不會覺得打擾吧。”
司馬南鳴臉色冷冷的看著對方,司馬智一點都不在意。
宇文清則笑著招呼他們。
司馬智不客氣的把慕容易抱著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一屁、、股坐了下來。
慕容易對著宇文清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他我行我素習慣了,請見諒。”慕容易已經對司馬智這種不顧及其他人的行為無奈了,想想當初他都能做出把自己強逼著去成親的事,他再做出其他什麼事情來,都不會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