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指派手下出場,萬一那誰誰誰,竟然有成百上千的手下,這一輪番出手,本盟主倒是不怕,但打得久了,擔心大夥們沒有飯吃啊!”
眾人大笑,連遠處的若雨也大感好玩。這茅四真君看似厚顏羅嗦,又好像很滑稽,,實際上卻句句說到了關鍵,那李傅堂有備而來,手下必眾,群雄中便是有幾個高手,卻如何經得起他的車輪戰法啊!
當然。若雨本人並不認為車輪戰對她,或者李丘平這等高手管用,但是茅四真君這份縝密的心思卻依然令人讚歎。
黃臉大漢臉色微變,乃道:“在下的意思,咱們各自的心裡都有盟主人選,是自己也罷,旁人也罷都無關緊要的,戰到最後。武功最高的那個人,他說盟主是誰,那就是誰,包括他自己。大家不得有任何異議!”
霍青源緩過了一口氣,乃接道:“這主意好。這樣一來,要麼盟主是最強的高手,要麼則是擁有一個最強最忠心的屬下,好主意!”
關定冷笑道:“戰到最後就是武功最強的人?未見得吧,方才真君說得很清楚了,你是老糊塗了還是故作不知,霍老英雄名震皖南,當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霍青源剛剛緩過了一口氣,聽得關定嘲諷,直氣得渾身發顫。不過他為李傅堂爭這個盟主之位實在是做得太過明顯,眾人都看在了眼裡,心中各有想法,總之是鄙夷的居多,關定的話一說出來,大家都是暗自點頭,誰又會為他爭辯!
霍青源見了眾人神情,哪還有不明白的,可惜了這一世的英明啊!霍青源恨恨地盯了一眼魏青,若不是這個徒弟不住地慫恿,以他近古稀的年紀,如何還會來趟這趟渾水!
霍青源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舉止言語實在是太蠢了,分明就是將與會眾人當成了傻瓜嘛!不過這卻是李傅堂早就安排好了地,也許,在李傅堂的心裡,這些人本來就應該是群傻瓜吧!事到如今,卻也由不得他不說了!
“那依閣下之意,又當如何?這擁護者的多寡,不也代表了一個人的聲望麼?”
關定還未說話,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要打就打,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人家要車輪戰,你不會殺人麼,多殺他幾個,看看有誰還敢接著送死!”
眾人譁然,四下裡搜尋,卻沒有看到說話的人是誰。李丘平眉頭一皺,這人存心挑撥,一意慫恿,卻又隱身不出,絕非什麼好鳥,但一時倉猝,其人說話又快,連他也沒有看出是什麼人說的。
霍青源咳嗽了一聲,高聲道:“大家且聽老夫一言,既是決定比武奪帥,咱們還是按照方才這位好漢所說的方式進行。”
霍青源指了指那位黃臉大漢,接著道:“不過,既然關大俠顧忌有人施用車輪戰,咱們不妨再加上一條規定,只要有人勝得一局,那麼他可以選擇繼續比試,或者下場休息,大家以為如何?”
李傅堂眉頭大皺,這可不是事先定下來的策略。眾豪傑卻紛紛叫好,有人便叫了出來,“這才是皖南霍老英雄應該說的話嘛!”
眼見這比武之勢已成定局,李傅堂也沒有辦法了,暗自思索一番,覺得即便如此,自己依然極有把握,便也不再反對,就使人移開了七八張桌子,在場地中央騰出了一塊空地來。
唐凌絕低聲道:“咱們上不上,表哥若有興趣,玩玩有何不可!”
唐凌絕嘿然道:“就怕這李傅堂是個銀樣蠟槍頭,未必夠玩地。”
“不然!”李丘平肅容道:“表哥切莫小看了這會中豪傑,我初時未察覺,剛剛才體察到,人群中著實有非同小可的強手,大意不得。”
杭天昊笑道:“非強手如何值得咱們出手,你這麼一說連我都手癢了!”
三人說笑間,場中群雄早已迫不及待,比試已然開始,若雨也不走近,遠遠地便在那小丘上觀看,不時與李丘平做著旁人難以理解的交流。
那黃臉大漢已然連勝了兩局,猶自不肯下場,顯得遊刃有餘,卻盯著茅四真君道:“閣下先前大言不慚,現在卻為何不上來試試。”
茅四真君搖頭晃腦,“無名之輩,要本盟主出手,你還不夠資格。”
黃臉大漢大怒,喝道:“本人乃是落日谷三使之西日使者,賊老道,快快上來受死吧!”
李丘平微微一怔。眾豪傑鮮有聽過落日谷之名的,但落日谷四老肆虐苗家的事李丘平卻記憶猶新,那當真是一股非同小可的力量!
洪無道一系隱跡千年,值此紛亂之際逐一出世,每一股勢力均是震撼登場,無論連城還是封胤,手上掌握的力量都大到令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