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唇,“你來試試!”
槍口,死死的對著他的心臟處,她的手顫抖著。
湛夜風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女人,伸出食指來擦拭著她的嘴角,然後放入自己的嘴裡,動作曖昧。他絲毫都沒顧忌著她手裡的傢伙,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摟住了她的腰,拿槍抵住了他心臟最中間的位置。
“握槍的手法不對,你該這麼對著我!”他握住她纖細的手,將她的手指放進扳機裡,咔嚓一下扳動著。
慕思的手抖得更加厲害,他要是想要弄死自己的話,只要將手裡的手槍取走就是了,她根本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不是要開槍嗎?我教你!”
嘭!
大力的一聲,子彈隨著窗戶穿了出去,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
慕思的手被擦紅了一大片,手指因為他的力道紅紅的,甚至摳出血絲來了。
她一雙溼漉漉的眼珠子,多麼想讓人護著疼著,就這麼不放手。
慕思是個人精,她也看出來了,今晚湛夜風是因為白天的事情而愧疚著,現在晚上來,他是來看看自己的態度的。
湛夜權想用醫院的父親跟原身來威脅她,湛夜風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班傑明的小動作,他肯定也瞭若指掌,她的心裡想著一個計劃。
在老虎頭上拔毛,肯定是會有風險的,她也想過跟那個沒頭腦的人鬥著,可是要說一個沒腦子的人就能當上少校嗎?
她要是真的跟湛夜權妥協了,下午的事情,變著法子都會出現,用一張紙就差點讓她失身。
可是湛夜風不一樣,他喜歡玩獵物,至少,他喜歡獵物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她很顯然就是那隻不幸中標的而已。
只是慕思不知道自己想的入神的樣子,印在了湛夜風的腦子裡。
“你備課的時候,也經常這樣嗎?”他的話帶著一些無厘頭,讓人摸不著頭腦。
慕思歪著腦袋,“我想明天上兩節課,跟你們回去!”
她的心思,他全部都知道,只是到底擔心那個小子的成分有多大?
“好!”
她錯愕,他居然會同意,她以為至少,她得要跟她對峙好久。
只是她的脖子卻突然涼涼的,他的大掌落了下來。
“不是要去上課嗎?難道你想要你們班的學生全部都看到你是怎麼在別的男人身下浪蕩的?”
慕思的臉一黑,果然,這個腹黑的男人,就算是給了她片刻的清閒,嘴巴也不會放過她。
“滾!”她咬著牙吐出這個字,眼睛瞪得滾圓。
湛夜風低頭猛地貼著她的臉,“在你沒自己的勢力前,小媽你不過是依靠在湛家的小寡婦,就算是我今天將你上了,把你給做死,誰都不會管你!”
他冰冷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在她的心上,毫不客氣的將慕思臉色白、薄的的跟一張白紙似的。
她揚著頭,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既然我羽翼未豐,你現在殺了我不是最好的時機嗎?”
湛夜風側臉,在即將落她的唇上的時候,停了下來,只差一毫米,他們就能吻上了。
“你對湛家來說,確實是個寶,於我,只是個女人!”心動的女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心裡默默的補上這麼一句,手放開了她的身體。
可是下一秒,慕思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脖子,尖銳的牙齒刺穿了他的肌膚。
“湛夜風,還你一次,公平!”
只是湛夜風卻突然笑了起來,他死死的抓著慕思的手…
“慕思,勾引一次,還你,也很公平!”
慕思的俏臉氣的通紅,明明就知道是自己吃虧,她還要去跟人家玩,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在慕思卻以為他還會做什麼的說話,湛夜風卻一反常態的走了出去。
只不過他出去的那一眼,很有深意。
慕思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脖子都是清涼的一片,她梳洗的時候,奇怪的發現,好像痕跡都沒了,除了傷口都還在外,其他的都是淡淡的。
摸著自己的兩條腿,她好像覺得也不是那麼痛了,只是那個牙齒印好像越來越深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見鬼了,到底是誰弄出來的?”她嘟囔著,可是慕思想的就是湛夜風,他肯定是在自己睡著的時候進來的。
那自己身上的地方都是他塗抹的嗎?
她的有些惱怒,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睡得那麼的死。
那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