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問問題不是問匝喀歌的就不能換個字眼麼,為什麼要順著匝喀歌的話問呢?不過心裡雖然是困惑,但是站在尊敬老人的位置上也得好生回答:“回星軌大人的話,不是我想通了沒想通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本就不存在誰有觸犯工會制度的問題,我想工會不會不允許成員們切磋下武技,鬆通下筋骨吧?”
“哈哈……當然不會,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星軌那爍爍的眼睛不再看著我,杵著柺棍轉身朝其他方向,不過嘴巴里卻仍舊絮叨地念道:“不過這種處事態度可不像個魔族男人啊……”
望著那看似蒼老卻感覺不到蹣跚的佝僂身影,我突然之間產生一種他似乎也知道我並不是一個魔人的感覺,就如同天心子當日論紅塵和生死時給我的感覺一樣。
“天狼,別以為你假惺惺地在星軌大人替我求情了我就會放過你,我們走著瞧,哼……”
我愣了半晌,季娜的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為什麼每一個人碰到這種事的時候非得扔下一句擲地有聲的狠話呢?就不能稍微放下點他們所謂的尊嚴來麼?主人,你後悔幫了他麼?”
望著季娜那真誠的面孔,我笑道:“這可沒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因為幫不幫他我都沒什麼損失,但是對於他就不一樣了,反正我和他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走吧,咱還有正事要辦呢!”
“恩!”季娜應道。
雖然是簡單地點了點頭,但是讓我感覺到現在的季娜和之前的季娜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了,難道就是因為她肩膀上的遊魔標誌的關係麼?
“對了,季娜,被那小子這麼一打攪,我都忘了該怎麼去銀行了……”
好在季娜並不像我一樣,沒有這麼健忘,而魔界的銀行明顯沒有人界的銀行那麼熱鬧,並沒有要排隊,很快我就兌換到了一張“支票”。
將屬於魔界的支票交付給了塔一瀲之後,我回到了和光明分手的地方,這小子正和當初我見到上帝之子他們的時候一樣,悠閒地坐在一棵大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