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待遇變得這麼好,我有點受寵若驚地看著他說:“謝謝!”
“不客氣!”雲狐淺笑了下,絕美的臉龐上蕩起一絲不易覺察的溫意。
安排好了這個,我也該做我必須做的一件事了,那就是在風意堂聽到了天狼的嗥叫聲之後,也該見一下我的身形了,也省得人家再提心吊膽了。
騎乘著天狼,我拿著射日神弓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騷擾著天狼城南門的風意堂玩家,敵明我暗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城樓上的玩家根本捕捉不到天狼的蹤影,被我有意無意地掛了數十個風意堂的玩家之後,囂張天子和囂張阿飛總算出現在了南門城樓之上。
囂張阿飛喊道:“天翼,既然來了,為什麼不下來和我打一場呢?”
回應他的是一記“射日驚魂擊”,弄得囂張阿飛等人急忙躲避,時間還沒到,我為什麼要和你打一場呢,現在只是遊戲時間。
不管囂張阿飛怎麼邀我下去和他比一場,我就是不依,只是在暗處偷空子射殺幾個風意堂的玩家,望著囂張阿飛那煩躁的表現,被他突襲失城的鬱悶心情立即一掃而光。
過了大半個小時,天狂等人順利的在天狼谷東南角和雲狐會合了,距戰鬥結束還有一個多小時,我輕鬆地下達了攻擊的命令,然後我自己卻停止了騷擾攻擊,利用偷天換日技能變成在風意城防守的一個風意堂玩家的樣子,利用“消身隱跡”穿過天狼城那厚厚地城牆,然後登上了城樓,來到了囂張天子和囂張阿飛身邊,本來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風意堂玩家,根本沒人注意這裡突然多了一個“自己人”。
“……他媽的,他就是個懦夫,不敢跟我正面打一場,還虧你說他是個英雄,是英雄怎麼不敢下來跟我打一場?”
囂張阿飛是不停地在咆哮,囂張天子卻沒有回他的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黑壓壓地天狼谷,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一會兒,囂張天子開口道:“阿飛,我們回議事廳吧,這天狼谷內似乎還有天盟的伏兵,第二道關卡那遭到了天盟的攻擊,我怕天翼在玩聲東擊西的把戲,我們只要守住議事廳,這場我們就沒有輸。”
“守……守……守個屁啊,他都不敢和我正面打一場,我們還守什麼啊?”囂張阿飛說:“哥,關卡那邊的人怎麼說?天翼是不是在那邊?”
囂張天子愣了一會說道:“在,第二道關卡快要被攻了下來,好快……”
這回輪到我愣了,我人在這,怎麼風意堂的人說我在那邊啊?莫非是把雲狐認成是我?雖然雲狐的頭髮也是白色的,但是他可是個地道的魔法師啊!
“在就好,我看他這次還往哪裡跑……”說完囂張阿飛轉身就要朝城樓下走去。
“等等……”囂張天子一把拉住囂張阿飛說:“你是說你要去關卡那邊?”
“沒錯,他總不會有臉在他的手下面前避而不戰吧?”
囂張天子皺了下眉頭,但是拉住囂張阿飛的手卻鬆開來了,囂張阿飛轉瞬間就消失在了樓梯口。
暈,我的計劃就被那一聲“在”給打亂了,囂張阿飛竟然被引到關卡那邊去了,這下只好將就著演下去了。
整了整喉結,我朝有點失神的囂張天子說道:“老大,我看你還是回議事廳吧,要是這時候有人突襲議事廳的話……”
囂張天子立即目光清澈了起來,然後以和囂張阿飛可以媲美的速度轉進了樓梯口,只不過下了城樓後,一個是朝關卡那邊跑去,而一個是朝議事廳跑去的。
而我,當然是尾隨囂張天子了,因為我的目標不就是議事廳麼?
只不過當我出現在議事廳前時,我的樣子是一身血色鎧甲的囂張阿飛,議事廳旁邊的確有不少身穿光芒四射的玩家,特別是門口和議事廳平頂,瞧這陣勢如果來硬的,單靠我一個人還真不一定攻得進去。
那些玩家似乎對囂張阿飛抱著的是那種畏懼的心態,見我走過來,都低著頭躲開,我輕笑著走了進去。
當我進入久違的議事廳時,裡面並不是只有囂張天子一個人,還有一個竟然是……
站在囂張天子對面的竟然是赤眉,此時赤眉也正驚訝地看著我說:“還有人進來了?”
望著赤眉那熟悉的紅色眉毛,一時間在我腦海裡浮現了好幾個問題,赤眉如果和囂張家族是一起的,那囂張天子能第一時間得到赤眉的情報就說得通,可是赤眉為什麼當初又要搶走行會令牌呢?在那個時候他們完全沒必要同時在我這個蟬面前同時扮演螳螂和黃雀啊……
“阿飛,你不是去關卡那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