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道長想必知道當年圍攻家叔之人?”
杜清風搖頭道:“此事做得十分隱蔽,除了衛大俠自己,恐怕誰也不會清楚,試想以衛大俠的功力,圍攻之人,儘管矇住頭臉,但出手招式,各家互異,豈會瞧不出來?”
衛天翔故意嘆了口氣,失望的道:“只是家叔從未和晚輩們提過此事,也不準晚輩們多問。”
杜清風點頭道:“這就是衛大俠大度過人之處!”
衛天翔又道:“晚輩行走江湖,數月以來,時常聽人說起黑道中人圍攻家叔之事,晚輩苦於不明就裡,老道長能否略為提示一二?”
杜清風拂鬚道:“貧道聽到的也只是一種傳言,當年有許多黑道高手,為了覬覦衛大俠的一冊“太清心法”,不惜聯手圍攻,還放火燒了衛家房屋。衛大俠伉麗,從此失蹤,有人說已慘遭毒手,也有人說衛大俠已突圍而出,傳言紛紛,莫衷一是,天幸衛大俠安然無恙。”
衛天翔聽得全身一震,原來當年除了父親失蹤之外,自己母親也失了蹤,啊!原來房屋也付之一炬,好狠毒的賊人,但願母親和父親一同突圍才好。
他心中一陣激動,臉色自然大變,差幸帶著人皮面罩,別人無法瞧到,一面卻故意冷哼道:“這批賊人,既然為了覬覦秘笈,但‘太清心法’,他們一個也沒有到手。”
杜清風點頭道:“此語不錯,要是‘太清心法’真被他們奪去,這些人早已互相殘殺,那會守口如瓶:以迄於今?不過衛大俠在這場圍攻之中,也失落了他一件最為心愛之物!”
“啊!”衛天翔驚啊了聲。
杜清風笑道:“衛大俠既然沒告訴你們圍攻之事,自瞧也不會提起失落之物,那就是當年衛大快仗以成名的寶劍。”
衛天翔道:“那一定是一口非常名貴的寶劍?”
杜清風道:“小施主說得不錯,衛大俠失落的寶劍叫做純鉤,也叫吳鉤劍,是春秋時歐治子所鑄的五口名劍之一。一個人劍術到了超凡入聖之境,原可以指代劍,所以後來衛大俠身邊極少佩劍,這口吳釣劍終於在這場意外中失落,流出江湖。”
衛天翔聽得心中一動,忙道:“如此說來,想必老道長在江湖上曾見過此劍,不知如今流落何人手中?”
杜清風不防衛天翔有此一問,不覺微微一怔,手拂銀髮,莞爾道:“貧道已二十年不出江湖,那會親見?這也是一種傳聞,據說西川毒叟唐炎常有一柄淬毒吳鉤,平日視如拱壁,從不輕易示人,究竟如何,因無人見過,也就無從證實。”
毒叟唐炎常,衛天翔在心中重複唸了一遍,緊記在心,一面卻站起身來,抱拳道:“晚輩兄弟,今晚多有冒犯,承蒙老道長寬恕,心中實感愧怍,時間不少,晚輩兄弟,就此告辭。”
杜清風微微一笑,起身道:“小施主人中之龍,前途不可限量,貧道世外之人,只是江湖殺孽,方興未艾,小施主如能上替天心,得饒人處且饒人,即是種福。”
衛天翔躬身道:“老道長金玉之言,晚輩自當謹記在心。”
杜清風點頭道:“貧道恕不遠送,如果小施主見上衛大俠,還望替貧道致意!”
衛天翔躬身稱謝,和南宮婉兩人,由三手真人李成化陪著走出,衛天翔又再三向李成化致歉,才下山而去。
路上南宮婉再也忍耐不住,嬌哼道:“韋哥哥,人家一直把你當作親哥哥看待,你瞞得我好緊!”
衛天翔忙道:“婉妹,愚兄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可誤會。”
南宮婉披嘴道:“哼,人家是武林盟主衛大俠的侄少爺,我……我高攀不上咯!”
小姑娘眼圈一紅,扭身就往前面跑去。
衛天翔心中一急,趕忙陪著小心,一面跟在她身後,輕聲說道:“婉妹,你不可多心,愚兄此心,可誓天日,你要是不信,我們回到客店,我還有話和你說呢!”
南宮婉只是不理,低著頭一路緊走,衛天翔一路上就忽左忽右的陪了許多小心。
其實南宮婉姑娘是故意撒嬌,她瞧韋哥哥說了許多好話,心中早已沒氣,只是邊跑邊道:“誰聽你的鬼話?”
兩人迴轉客店,衛天翔跟在她身後,走入房中,在她身邊坐下,就把自己跟六個叔叔練武說起,一直到目前為止,源源本本說了一遍。
南宮婉這才知道韋哥哥果然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不由柔聲道:“韋哥哥我方才錯怪你咯,我一定要幫你查出當年圍攻伯父的賊子,也要幫你找到伯母。
哦,韋哥哥,那教你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