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保證完成任務!”
“放心吧門主!由我和任堂主聯手,左文燕必死無疑!”
任峰和聶青竹也都乾脆利落地接下了任務。
“鐵仁!你立即召集霍山上下所有的內外門弟子,霍山不用守!霍山下的七座縣城也不用守!你給我集齊所有兵力,等我們殺死玄威子和左文燕之後,你務必給我擊潰那兩萬大兵!只要擊潰了這兩萬兵,霍山和山下的七座縣城,就依然還是我們的,不用像守財奴一樣時時刻刻的守著。”
“是!『'主。”
“出發!”
安排好後,楊振長身而起,衣袂飄飄,往山下而去。
月白風清、瀟瀟雨等人緊隨其後。
蛇無頭不行。
左文燕就是那兩萬大軍的頭,只要殺了他,那兩萬大軍就威了無頭之蛇,必定不足為慮。
而要擊殺左文燕,玄成子卻是非殺不可。
因為,玄威子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左文燕的安全。
不將他殺死,想殺左文燕,就幾乎不可能。
三天後,連綿數里的左文燕大軍出現在硝山縣城外。
讓左文燕全軍上下詫異的是,他們兩萬大軍出現在硝山縣城外的時候,硝山縣的城門居然敞開著。
更加詭異的是,敞開的城門上下,都看不見一個守兵的身影。
看見這詭異的一幕,前鋒大將立即下令前軍暫停向前,並派傳令兵去中軍,向左文燕彙報這個情況。
左文燕從傳令兵那裡得到訊息,很快帶著二十親兵來到前軍,在一群兵將的簇擁下,迎著夕陽,半眯著眼睛觀看夕陽籠罩下的硝山縣城。
“將軍!您看這是不是敵人的空城計?”
騎馬簇擁在左文燕身旁的前軍將領不確定地徵詢左文燕。
“不排除這個可能。”
左文燕微微頷首,又望了前方那敞開的城門幾眼,左文燕收回目光,對身旁的傳令兵說:“傳令下去!所有人在此紮營,埋鍋做飯!”
“是!”
傳令兵領命後,立即調轉馬頭,駕馭著胯下馬兒,飛奔著去傳令了。
跟在左文燕等人身後的前軍聽到命令,也紛紛散開佇列,紮營的紮營,埋鍋的埋鍋,出去尋找柴禾的尋找柴禾,一個個都忙碌開了。
而這時,左文燕又對身旁的前軍將領道:
“派幾個斥候進城!探探城裡的虛實。7這名將領立即領命,當即就回頭大聲喚來四個精幹的斥候,把左文燕的命令傳了下去。
那四個斥候很快就領命而去。
如果,前方的硝山城裡真的是在施展空城計,那麼,他們幾個進去後,恐怕就有去無回了。
但誰讓他們是斥候呢!
身為斥候,他們的使命就是在前面未知的地位偵查情況,腦袋隨時提在手裡執行任務,隨時都可能丟了自己的性命。
職責所在,沒的拒絕。
好在,這次前面的硝山城不是在玩空城計。
他們進入城裡,打探了兩個多小時,無論是自己搜尋的結果,還是打聽來的訊息,城裡都已經沒有一個守兵了。
城裡的老鄉說,城裡的守兵三天前就都撤走了,也不知道都去了哪裡。
這四個斥候陸陸續續從城裡出來的時候,天色早就黑了。
城外的左文燕大軍,早就紮好營地,吃飽喝足開始休息了。
回來的斥候,每一個回來的時候,都是不顧辛苦和飢餓,立即去向左文燕彙報他們進城探查的結果。
坐在主將大帳裡的左文燕一連聽到四個回來的斥候都說,城裡已經沒有守兵了,他才微微頷首。
大帳裡,只有他和兩個親兵。
玄威子雖然保護他,但從來沒有形影不離地跟在他身邊。
玄威子的軍帳在左文燕的大帳旁邊。
近些日子以來,每晚的宿營,都是如此安排的。
玄成子曾經告訴左文燕,說以他現在的功力,百米範圍內的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的監控。
在這個範圍內,只要有一絲殺意流露,他的心神就能感應到。所以,請左文燕每晚安心睡覺。
而事實上,玄成子也確實做到了他所說的。
前些日子,剿滅那十幾個門派的時候,幾乎每晚都有人來刺殺他左文燕。結果,每次刺客還沒有接近左文燕的大帳,玄成子軍帳裡就衝出來五個崑崙派自勻年青弟子,往往,那些刺客幾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