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
劃過空間的刀,越過大刀,停在狂放男子的脖子處。
“像你這種殘渣了”。
刀身一劃,血花綻放,淡紅長髮的男子抽刀退後一步,舉止緩慢,透著一股貴族的優雅,風輕,雲淡。
脖子上涼颼颼的,狂放兇暴的男人抹了抹脖子,入手的,是血紅紅的鮮紅,那是血的顏色。一股股鑽心的劇痛從脖子處傳入全身,難以自制的,剛剛虐殺別人的兇爆男子這時情不自禁的跪到地上,發出悽慘的慘叫。
抬頭看著眼前的身影,觸到那冷漠至骨子的冰冷,生命之氣從脖子處的慢慢流逝,讓兇爆男子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求救。
“救我~”。
無動於衷,這優雅的男子眼神沒有一絲變幻,閃過那向自己求救的手,理也沒理已經失去爪牙,那瀕臨死亡的男子最後的呼喊。轉身走向,眼睛裡已經失去了人應有的光彩的女人。
“已經沒事了,這只是一場惡夢”。淡紅男子將女人抱手懷裡,眼神已經沒有了一絲點剛剛的冰冷,眼神的溫暖足可融化冰雪。
陽光的笑容,讓女人的眼神裡有了一絲絲的光彩。
安全溫暖的懷抱讓女人忍不住的痛哭起來,哭泣,是治療心傷的靈藥,當女人的精神一鬆昏過去時,毫不在意女人身上的搔臭,橫抱著,淡紅長髮男子抱著女人,走到乾淨沒有被雪與血覆蓋的樹下,瞄了眼天空,離開了那似地獄的現場。
那跪在地上,垂著頭,已經失去最後一絲生氣的男子,跪的方向正是女子昏睡的樹下,像是在對自己造成的一切而在懺悔。
在淡紅長髮的男子離開後,又是過了會,雪下的越來越大時,滴滴的警鈴聲響了起來。
一輛銀灰色的轎車上戴著旋轉的警笛,兩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兩個年輕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少男,一人手上拿著一把九節鞭,一人手上拿著一把鐵扇。看著現場,兩人都是大皺眉頭,滿地的鮮血,一地碎肉,正常人都會做上一個月的惡夢,但兩人並沒有受多大影響,似已經經歷的比這更慘的現場。
看到在那跪著,低著頭的男子與在樹下昏睡的女人,兩人並沒有把武器收回來,上前察看一直死者的傷勢,知道已經死的不能再死後,對視一眼,一人警戒的在四周巡邏一番,另一人檢視女人情況,見她沒事,撥了一通電話。
電話裡,簡單的陳述了現場狀況,另外又叫了一名‘催眠師’,說現場有一位無關女人需要刪除。
關了電話,年輕男子無趣對旁邊的男人嘮道:“二年前,從遊戲無限裡的力量可以影響到現實開始,就像潘多拉的魔盒被開啟一樣,有力量的人越來越多了,像這些被力量蠱惑,被力量驅使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我們的假期也越來越少了,哎,真是命苦呀!”。
“於其在那自哀,不如想想今天把那個‘狂刀殺人鬼’搞死的人弄到我們組裡”。
“今天這起算起,這已經是第六次了,每次都能在極短的時間裡殺死一名起碼宗師級的強者並迅速的離開現場,這說明他的實力比你我都強,而且,那也要能碰到他本人才行”。說著,年輕男子抽出一支香菸,搖下玻璃,看著窗外,略有些惆悵。
第157章 同居時代,代表著什麼。。
單調的裝飾,空曠的房間,這是一處男人的住所,不需太奢華的傢俱,簡潔明瞭的擺設雖然寒酸卻讓人看的舒服。
這是市域最大的別墅群,能居住在這裡的,無一不是頂級的豪門貴族,含金量非常的高。'。。'
而這裡,正是男子現在的所在。
黑壓壓的夜裡依然下著大雪,淡紅長髮的男子扭了扭脖子,關上窗戶,出了房間,充了杯咖啡,靜靜的在房間裡出神發呆。
現實的一切,因兩年前一起事件讓社會發生了劃時代的劇變,並引起了世界級的軒然大波。
遊戲裡的力量,能夠帶到現實裡。
在遊戲裡突破人級量限後,就會得到一個選擇,潘多拉的選擇,
虛無現實或正常遊戲。
當你選擇了虛無現實後,遊戲裡擁有怎樣的實力,現實裡也能具現多少分能力,遊戲裡死亡,現實的你也會跟著死亡。
正常遊戲則不會讓現實的你出現一絲改變,一切如常,虛擬的人物在遊戲裡死亡,現實不會受到影響,一切都會正常的進行下去。
二年前,華夏的一名叫‘雨天回家收衣服’的遊戲玩家以高調的姿態到達了‘人榜’,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