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部門協力合作,還是你一個人行動,三天之後,我要結果。”
鍾蠡說完這句話,啪嗒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放下電話,馬上換了身衣服,拿起手機就辦理了出院手續,當然,醫生還是不同意,但我直接告訴醫生,我要出院有上百種方法,如果不讓我辦理出院手續,那麼我就不能保證到時候丟了病人,這醫生的責任有誰承擔。
他沒辦法,最終還是在出院同意書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辦理完出院手續,直接就拉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我們的根據地,也就是那破舊廠房之中。
我去的時候他們全部都在,整個廠房昏暗無光,就只有郭勇佳前面的投影儀在不斷的滾動。
在投影儀上面,我看到了一個男人正瞪著眼睛倒在地上,腦漿混合著血液呈粉紅色稀狀物流滿了這男人身邊的每一塊地面。
“林希,三十五歲,籍貫,嘉市,專職遊戲玩家,剛結婚一個月,昨日下午三點十五分被天鵝酒店的保潔阿姨發現死在了4208房,案發現場腦漿四濺,血流滿地,初步確認,死亡原因是硬物重擊死者的後腦,從而導致死者顱骨碎裂死亡。”郭勇佳抬頭指著投影儀上面的那個男人,說道。
此時,顧北也從旁邊拿著一份報告繞到了郭勇佳的身邊,對著盧毅發和裴婧瑤輕聲說道:“這是我剛剛拿到的檢測結果,按照屍體的血液凝結程度上面來看,死者死亡最起碼有三個小時以上,也就是昨天下午十點到一點的這個時間段。”
裴婧瑤敲了敲桌子,當即輕聲笑道:“這案子還不簡單?酒店裡面都有監控攝像頭,調監錄影出來,不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可盧毅發卻也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電腦,說道:“不可能,你們來看,這個房間是在安全通道的門口,距離電梯口的監控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這旁邊就是一個死角,如果你是兇手,你會這麼笨,殺了人之後還大搖大擺的離開麼?而且我剛剛也調了這一層樓的影片,從死者進入之後到死者被發現,根本就沒有人進過這個房間。”
“那麼……既然看不到兇手,為什麼不從這個男人妻子身上下手調查呢?才新婚一個月,丈夫就來酒店開房,你們難道不覺得很奇怪麼?”我抱著雙臂,輕輕地靠在了廠房大門的外面,嘴角微微一笑,對著郭勇佳對面的所有人說道。
郭勇佳似乎對我的出現非常驚訝,當然,不光是他,還有盧毅發和裴婧瑤,他們都很詫異我為很麼只在醫院呆了四天,醫生就放我出來了。
我左手輕輕地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邊朝著他們走了過去,說道:“我是一個男人,如果我真的喜歡一個女人的話,就算我要偷腥,也絕對不會在新婚燕爾的時候出去偷吃,而且,你們不覺得這個男人的死法很奇怪麼?看這男人的腦袋,完全已經扁了,這是要用多大的力氣亦或者說捶打多少下才能打成這樣?我想兇手一定很恨他,你們想,誰會這麼恨一個男人?還有,郭隊,麻煩你把這個男人敞開的胸口放大……”
郭勇佳聽罷,馬上點了點頭,將那男人的胸口放大到了極致,緊接著,我緩慢的走到了投影儀的面前,指著他胸口的五個手指指甲印說道:“男人一般都不會留指甲,就算要留,也只是大拇指和小指而已,所以順著這個思路去想,一個女人,在什麼情況之下,會把自己的左手五根手指的指印留在一個男人的右邊胸口之上?”
第十四章 曾經的女神
此時,顧北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冷漠的說道:“是的,這處指甲印,的確是屬於女人的。”
“那麼也就是說,兇手是個女人,而且……哎,你幹嘛?”
郭勇佳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一把將顧北的身子壓在了後面的牆壁上,只見她眉目微皺,左手用力的推開我,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對著郭勇佳說道:“這姿勢,曖昧是曖昧了點,但完全可以詮釋當時在房間裡面所發生的一切,死者壓在兇手的身上,兇手左手拼命的想要推開死者,可無奈自己是女人,根本推不開自己身前的這個男人,所以,她的手就在旁邊四處搜尋,搜尋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就在這個時候,放在右側床頭櫃上的菸灰缸,就成為了她的目標,她抓起了這菸灰缸,狠狠地朝著這個男人的頭上猛地砸了過去……”
我一邊說著,一邊抓起顧北的手,作勢就朝著我頭骨後面砸去,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順勢猛地給了我兩個耳刮子,還特麼又是在左邊。
“嘿,我說你個小娘皮,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