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盧毅發。
只見盧毅發眉目一皺,馬上抬起雙手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響,那頭頂上的冷汗也在慢慢的溢位。
“最近網上有幾組恐怖影片放出,起先我以為是哪部恐怖電視劇的預告片,可現在看來……你們看……”
盧毅發把自己的電腦連線投影儀,然後一段一段兇殘的畫面瞬間浮現在了我們三人的面前。
一張長桌擺放在那昏暗的空間之內,而那一張長桌之上,躺著一個男人,我們誰都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因為他整個身子都被一個黑色的布袋套著,他在掙扎,四肢卻被死死地栓在了那張桌子之上,影片放到這裡,停頓了三秒,而後從門外走來一個身穿白色長大褂的男人,看上去,他的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左右,臉上還帶著一張巨猥瑣的綠色面具。
他慢慢的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頭頂上方,然後猛地將那黑色的布袋扯開,這場面,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振。
他就這麼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影片裡面,身上滿是被手術刀劃過的痕跡,血液順著這個男人的肌膚流淌而下。
可就算是這樣,在那種昏暗的光線之下,我們卻還是看不到這個男人的臉。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伸手在旁邊按了一個按鈕,一面巨大無比的鏡子竟從那長桌的正上方慢慢的落下。
我眉目一皺,他要幹什麼……
接下來,這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把手術刀在這個男人的面板上到處滑動著,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一口氣。
而最恐怖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用手術刀死死地抵著這個男人的天靈蓋,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下切割,一邊切割,一邊還不斷在這個男人的耳邊說道:“放心吧,很快的,你就不會這麼痛了,我是來救你的,你馬上就解脫了。”
“唔……唔……”躺在長桌之上的那個男人瞪大了眼睛,他可以看得見這個男人手上的所有動作,因為在他的正上方距離不到十厘米的半空之中,還平行懸掛著一面巨大的鏡子。
沒有一會的時間,我們終於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麼了,他雙手沾滿了紅色的鮮血,手術刀也順著這個男人的頭蓋骨滑落到了他的頸椎之上,此時,我們看到的,是一張堪稱完美的面板,他緩緩地放下了手術刀,而後雙手拉扯著這個男人的頭皮,猛地往下一撕,一張完整的面板瞬間就從這個男人的脖頸處剝離。
影片時長一個小時零五分,完美的剝皮,他用一把手術刀直接從死者的脊椎處切割,然後就把死者當成死豬一樣,一點一點的往下剝,而且更加讓人接受不了的是,死者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面板從他自己的身上剝離,心理上的恐慌更比身體上面的強,我閉上眼睛,開始幻想起了死者當時的心情,恐懼,慌亂,痛苦,瀕臨死亡的窒息,一下子就像潮水一般滾來。
一滴一滴的冷汗從我額頭冒出,突然,我睜開了眼睛,雙手撐在我面前的會議桌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那一把手術刀下去開始,我直面恐懼,可當他真正的開始撕扯著我的皮囊,我忍受不了,那種痛苦,非常人能夠承受。
“我只是給你們看一下,最近這個影片在嘉市各大論壇都非常火爆,你剛剛說第一個失蹤者得的是面板癌,那麼相對應的就是面板,我在想……會不會,這影片……”盧毅發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抬頭對我說道。
我抿了抿嘴,而後一屁股就坐在了裴婧瑤的身邊,反覆看著這個被網名推崇的恐怖影片,不是,這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特效影片,從被害者的表情還有猙獰程度,他的確經歷了那種恐慌,而且在影片最後處,當兇手把死者的面板從頭頂全部剝去的時候,死者還沒有死,只是在那一張桌子上面猛烈的抽搐著,我想,這件案子,似乎並不止一個失蹤案這麼簡單。
“這次的案子和上次不同,嘉市市局分派下來,讓我們協助各個部門的排查行動,務必要找到這五個失蹤者,上面給的壓力很大,總之,不管是死是活,我們都要把他們找到,局裡還有一個會,下午我不在,裴婧瑤,你和葉澤下午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盧毅發,你把醫院周圍所有的監控都排查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郭勇佳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跟個社會大佬一樣站起來巡視了我們一番,隨後拍拍屁股轉身就走出了這廠房。
我一直都不明白,這郭勇佳,以前是怎麼當上刑偵大隊二隊隊長的。
吃過午飯,我和裴婧瑤直接就來到了嘉市二院三病區的腫瘤科,這裡的福爾馬林味道非常嚴重,而且我走進這裡哪哪兒都不怎麼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