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
別誤會,這個主意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李銘雨,按照他的話來說,反正我總是不按套路出牌,等鍾蠡知道了之後,就說是我,這樣他的心臟也不至於符合不了。
我站在市總局的門口,無奈的看著李銘雨在那和小李打電話,心中更是憤憤不平,尼瑪,憑什麼什麼黑鍋都往我身上扣。這次要是破了案倒還好,可如果破不了,我這警察也算是當到頭了,畢竟鍾蠡上次已經警告過我,讓我按照規矩辦事,要不然。下一次他就會秉公處理。
幾分鐘後,李銘雨從一旁拿著電話走來,招呼我上車,我問他去哪兒,他告訴我張俊龍已經查到有關於死者吳斌的幾個聯絡人,第一聯絡人是吳斌曾經的戀人,名字他叫不出來,小李只是給了他一個地址,讓我們去走訪看看。
我嘆了口氣,聳肩說道:“那就你去唄,我想去法醫鑑定中心找顧北嘮嘮嗑。”
有關於廢棄工廠裡面的那一臺開不起來的電腦,我想諮詢一下擼一發,或許我們開不起來,他這個電腦狂人能開的起來,至於這臺電腦能不能弄出來,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了,畢竟看管證物室的小姑娘暗戀我,這是全域性子裡面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要從證物室裡面弄出一些東西,那簡直太易如反掌了。
“不行,這個案子你時時刻刻要和我在一起,要不然鍾蠡問起來,這黑鍋該給誰背,再說了,咱們這是在上班,你以為這是在公園裡面露營呢?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李銘雨在說話間,一把就將我拽到了副駕駛座之上。
“喂,你拉歸拉,你別那麼大力不行麼?老子這一百零一件襯衫。你自己看看……”
在他拉我進副駕駛座的時候,我只聽刺啦一聲,緊接著低頭看去,我的袖口已經被撕裂了一半,當時,我真是日了狗的心都有了。都說李銘雨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卻覺得他倒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唯一的缺點就是不細膩,但我錯了,我收回這些話。狗日的,那可是我最後一間襯衫啊。
他卻不以為然的從車後拿出一件他做義工時候的體恤衫直接丟給了我,說道:“我不是不讓你在淘寶上面買衣服麼,你這款我看見過,二十塊錢還帶包郵的,就這種質量。你可真不能怪我昂。”
我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我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換上了他那件印有自願者字樣的體恤衫。
二十分鐘之後,我們的車在嘉市海縣的福田村停下,這裡非常偏僻,我想就連嘉市的郊外都比這裡要繁華很多,我們車子開到距離還有福田村兩公里的地方被迫停下,因為再往前面走,有一片農田,在這一片農田的中央,穿插著一條又一條只有一個人能夠透過的小道,周圍都種著茂密的竹林,而且過了這一條小路之後,我們面臨的,則是一條鋪滿泥濘的溼土路。
“特麼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腳上都是泥,這可是我昨天新買的鞋子啊。”李銘雨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那一雙阿迪達斯,心疼不已的說道。
此時,我接到了一條微信,這條微信的接收時間是三分鐘之前,而且現在我手機的訊號極其不穩定。
“吳斌。男,二十六歲,股市操盤手,前段時間股市大跌,欠了一家名叫望遠債務公司五十六萬的債務,下個月到期,債務公司幾次上門要債無果,就在他家門口噴了欠債還錢,沒錢還命的字樣,你們可以順著這一條線索查,無名氏……”
看到這條微信之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還尼瑪無名氏,能分析的這麼詳細,還能以那麼快的速度推出一條線索,這不是擼一發還能是別人了?而且他發給我的號碼……還是自己的號碼好不好……裝無名氏你起碼也得拿著自己的手機啊,我是真懷疑,當時案發現場是真的給他嚇傻了,到現在留下後遺症了是不是。
“一臺開不了機的電腦,能不能設法幫我弄好了?”我在聊天框中輸入了這句話,隨後點選傳送,可是你妹的,我一米八的身高,再加上雙手整個都舉了起來。都尼瑪半點訊號都沒有。
我嘗試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左右吧,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也不著急,這上面還頂著郭勇佳呢,我們現在只不過是在暗中調查而已。時間這東西,我們不用擔心。
我們又朝著裡面走了十幾分鍾,不一會兒,一個村子就這樣進入了我們的眼簾,走進村子裡面的時候,我看見幾個老人家正在村口的一戶人家的天井裡面打著牌,有個老爺子居然還抽著煙槍,這把煙槍一看就是好玩意兒,而且在城市裡面,能看到大煙袋子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我記得……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