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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啊,我到現在都記得,老爺坐在那位姑娘床前,兩人就那麼對著流淚……塞理斯有一句詩詞叫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說得真不錯。”潘塔嘆了一聲。

“這是宋朝的詩吧。”

“宋人就是塞理斯人,塞理斯人就是宋人。”潘塔繼續著她的感嘆:“那個時候兩人就那麼看著彼此,直到那位已成老婦的姑娘沒了氣息,老爺抱著她的身子,淚水變做潮水,哽咽也化為嚎啕……在回來的路上老爺就病倒了,我與夫人們用湯藥伺候著調理了一年有多,那才慢慢好轉。”

這都是往事,做為後生晚輩的白守川自然也只有裝孫做子的聽著,只是有時他也會想,如果當年那位叫白荷的女孩能夠放下自己心中的不屈與對愛情的獨佔心,自己母親是不是就不會嫁給那般惡質的父親了。

只可惜這都是假設,事實是自己的母親沒了性命,而父親卻有了新歡,事實容不得否認。

嘆著氣,隨著身前小人兒來到靠近自己那幢三層小樓的院子右側,白守川看到了躺在六張搖椅上的五位女孩與一位老人。

“老爺,我把白家的孩子帶來了。”

潘塔走到搖椅旁,隆爾希家最忠誠的管家伸手搖了搖第二張椅子上的存在。後者呢喃著睜開眼,黑色瞳仁的主人看著白守川,在調整了焦距過後,笑意在他那張老皺的臉上綻放開來。

“您好,雙星之主閣下。”白守川先開了口——畢竟他所面對的自己家族諸多祖先長輩所熟知的存在,知禮數可是白守川一直信奉的教條。

“別這麼見外,當年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在我懷裡尿了我一身的嬰兒。”老人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如今都已經長的這般模樣了,真是光陰似箭啊。”

面對長輩般的存在如此言語,白守川在尷尬中無言以對,倒是另幾張搖椅上穿著白色塞理斯正裝的女孩們笑了起來。

“是啊,當年還在咿呀學語的嬰兒,如今已經長成一個俊美的大個子了。”有著貓耳的女孩淺笑著,用仰望注視著白守川的她嘆了一聲:“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我們與陸離開地球彷彿還是昨日之事,結果一眨眼的功夫我們都老了。”有著一對漂亮眼睛與長髮的女孩感嘆著,而另一位留著短髮的女孩望著白守川:“孩子,要我們這些老太婆幫什麼忙不。”

“不用了,我這小輩哪敢打擾你們。”

撓了撓腦袋,白守川的回答讓坐在雙星之主閣下右手第一張椅子上有著長長翹發的女孩笑著坐起身,她身旁的電子板上映出以下文字——‘孩子,聽說你與你的父親有些分歧,是嗎。’

“……是的,夫人。”看著女孩肩膀上披著的繡有隆爾希家紋的毛皮披肩,白守川咬著下唇。

“寂靜,別搶了老爺的話題。”另一位披著相同毛皮披肩的女孩說道:“這孩子今天來了,你和潘塔去廚房先幫個手,今天晚飯要加兩雙筷子了。”

‘是的,姐姐。’

帶著電子板的女孩點了點頭,然後就與潘塔一道走向了院子的大門。

“我想你應該很好奇,為什麼我這個老人會在這個時候找到你……對不對。”

眯著眼的雙星之主問道,如此開口讓白守川只能點頭……同時還伴著一句您請說。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希望你能夠與你的父親和解。”長輩笑了起來:“當然,我這不是在強迫你……小子,你說如何。”

“不可能。”白守川搖了搖頭。

“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雙星之主一邊逗著手裡的小黑貓兒一邊繼續著縫裡望人的模樣。

“一個從始至終都沒有盡到職責的傢伙,一個連我母親的墓碑都沒有祭拜的傢伙……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我的父親。”白守川看著眼前的五位長輩:“請原諒晚輩無法達成您的請求。”

“沒什麼。”搖了搖空著的手,抱著貓仔的雙星之主用無所謂的口氣回應了白守川的答案:“我只是在盡人事,天命這類事情還是交給老天爺比較好。”

“好了好了,姐妹們,我們去廚房幫忙,男人的事情就讓男人去訴說吧。”這個時候,四位夫人中那位有著崇高身份的存在已經離開了搖椅,她拍了拍小手。

“年輕的大個子,記得晚上留下來吃飯,知道嗎。”貓耳姑娘在離開的時候出聲說道。

“是的,提賽夫人。”白守川連忙應答。

“啊,你這孩子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貓耳抖了抖,姑娘一臉好奇。

“陸長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