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川接過這一大疊資料,這是太閒最近幾天搞到手的關於整個遊戲世界的一些資料……因為資料太過龐大,因此大部份玩家能夠知道的也只是設定中的十之三四。
“資料裡面全是Npc們之間的恩怨情仇與狗血。”撒哈琳也打了一個哈欠,小傢伙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做了補充發言。
“嗯……的確好多好多。”白守川只看了幾頁,就被其中的內容給嚇到了,“不過這說明寒武紀的情節編輯們至少很用心不是嗎,有些Npc的名字甚至只在原著中出現過一、兩次,真是事無鉅細呢。”
“沒錯……對了,莫叔呢。”太閒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聽說還是沒有上線。”白守川一臉尷尬的回答道——他覺得莫叔是無藥可救了,因為堅守了五十年的單相思在一瞬間就被定向爆炸拆除,換誰都應該痛不欲生吧。
“哎,說起來,我們和莫叔也接觸了半年有空,這大叔的確是不錯的人,可惜了啊。”撒哈琳給白守川倒了一杯咖啡,“而你……聽貓崽兒說,你要在合約結束之後參軍對嗎。”
“這貓崽兒,我剛剛用一條魚收買過她呢!”白守川雖然報怨,但還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想好去哪個軍團嗎。”撒得斯揚了揚眉頭。
“菲因斯坦說我可以去隆爾希戰鬥軍團。”白守川實話實說,“三年後這支軍團會被調到新河系的前線去。”
“既然你都知道,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在新河系遇到的蟲子是怎麼一種模樣吧。”撒利斯坐正了身子,“所謂證明自己的價值,不是讓你去拼命。”
“但是除了戰鬥之外我沒辦法證明自己的價值。”白守川低下頭,年輕人用不容否認的口氣說道,“我不想成為鈴音夫人與別人眼裡的懦夫與惡棍,我不想被人恥笑,更不想被人誤解。”
“於是你就選擇了參軍,用生命見證你自己的死亡或是昇華。”太閒放下手裡的咖啡杯,小傢伙搖著她的小腦袋一臉的憤怒,“難道你不覺得,用你的真誠打動我們,本來已經證明了你存在於這個世界中的價值嗎!”
“但是別人都說那只是證明了我吃軟飯的價值,我要配得上你們。”白守川抬起頭,他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暈,“人言可畏,同時我不想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最終失去你們的信賴……我先回去準備一下,今天說不定還有任務。”
年輕人最終選擇了逃之夭夭,太閒與撒哈琳端起咖啡杯同時喝了一口,然後撒哈琳扭頭看著自己妹妹,“原來兇手是傲慢與偏見。”
太閒擺了擺手,一臉的無所謂,“離年宴還差一個月,我不介意到時候與姐姐們一起殺一儆百,那些把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傢伙們,看起來顯然是忘了我們幼子是怎麼把文家的老不死逼到鐵塔上差一點兒就讓他飛越巔峰的。”
“你不怕父親再插手嗎。”撒利斯笑著再度端起咖啡杯。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商業上有人贏就會有人輸,這很正常,而且我想父親這次也不插手,畢竟他也應該知道,管太多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所以這一次的話,他老人家應該會冷眼旁觀才對。”太閒拿起一塊餅乾,“你呢,姐姐,雖然我不需要你下注,但至少你也需要表個態吧。”
“你們有多少遊資,到時候我加一倍投入,我只是不希望所有惡者中只有一個站在那高高的鐵塔上……那也太寂寞了。”撒哈琳說完從胸前抽出一張卡,“至於這個嗎……你說的,這就是我的表態,學會投資果然讓人心情暢快。”,這位皇女說到這兒笑了起來,“說起來,我倒是期待守川能夠成為一位將軍,這樣的話,我們也用不著逼迫太多的人去爬鐵塔玩無繩高空彈跳。”
太閒立即做出了駁斥,“姐姐,這可不是我們逼的,記住,這是因為有人自己想不開而已。”
“好吧好吧,我的小太閒,那麼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呢。”撒哈琳微笑著問道。
“還有兩年半的時間,來日方長,今年就看是誰跳出來給我們彼此一個驚喜吧。”太閒聳了聳肩膀,她將卡拿起來塞進了自己的胸口,“守川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男人的魅力不是靠拳頭與金幣就能體現出來的呢。”
姑娘兒有些埋怨的感嘆道。
……
聽不到埋怨的白守川正在推開房門,昨天晚上北地之錨光臨普羅旺斯,白守川也終於從那個被砸的四處通風的出租房裡搬到了管理員高塔的VIP套房中,而鈴音夫人也隨著她的妹妹們住了上來。
“老大,早安。”
白守川來到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