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找到那人的身上。我戴上一對黑色的手套,微笑的回禮;“好的,謝謝。”
將胸針戴在右胸,低著都仔細的看起來。這枚黑珍珠不僅光澤明亮,而且圓潤無比。入手的感覺,彷彿春華秋實。不由得吃驚的說了一句:“我這枚不會是真的吧?”
“哈哈,這位先生看起來很年輕啊。唔,也許是真的,但也有可能不是真的。可我寧願相信它是假的而不是真的,請問,這位置是不是沒有您的朋友在座呢?我能坐在這裡麼?”一位體格健壯,且有著深藍色眼珠子的棕發男人,溫文爾雅的來到我的面前詢問起來。
他的這一番話,將我從思考中拉了回來。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趕緊站起來,伸出手,笑道:“您好,當然,您可以坐在這裡。”
他有點愕然的看著那雙黑色的手套,也有點愕然這個伸手的動作。但突然想起了什麼,也立即重重的握了上去,笑著說:“謝謝,自我介紹一下。來自義大利地安東尼。先生,唔,貴姓?應該是這樣子問的。”
我輕笑一聲:“哈,沒錯,的卻是這樣問的。安東尼先生。您好!請坐,我,三水工的洪,單名一個吉字。”
“噢噢,洪先生,很好。”安東尼很高興的‘噢’了兩聲,將頭湊過來,輕聲地問道:“義大利黑手黨?”
原本我還以為是什麼有趣的小故事要對我說。如此神秘的湊過來。但聽到他這麼一說,立即就不高興了,坐直了身子,很認真的看著他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為什麼要講我和黑手黨牽涉在一起呢?您應該知道,我們中國是沒有黑社會的。”
“噢噢。對不起,我不知道,請原諒我的無禮,我在這裡給您道歉。韋特,來杯威士忌。”他有點尷尬,連連道歉,朝身邊不遠處一位剛剛走過去的待應招呼了一聲。
酒到,他舉起酒杯端到我面前,一飲而盡。拿起一張紙,擦一下嘴角說:“一飲而盡,我們剛才的不愉快,就隨著酒的入肚,泯滅了吧!實在是對不起,我看您的那雙手套十分像。所以……”
我連連擺手:“哦,對不起,我重申一次,沒有的事。唔,我們換一個話題好麼?我想問的是,您認為我們兩人胸前是否彆著一枚真的‘漆黑之星’呢?”
他似乎沒聽到我地話,只是很不屑的看向不遠處一位吐沫橫飛著談吐的肥胖中年人。悄悄的從衣袋掏出一雙黑色的手套,低著頭將它戴上,嘴裡嘀咕道:“哼,您看見了麼?那位似乎很有錢的先生,十個手指,便戴上八個金戒指,真是俗氣,一看便知道他是一位沒有接受過禮儀教育的暴發戶。”
說到這,從胸前地袋子上抽出一張手帕,輕輕的擦拭著自己胸前的那顆黑珍珠,不回答,反而反問起來:“中國洪,您說我們身上的這兩顆寶貝,是否都是真的?還是都是贗品?”
哎,我可不清楚他現在想表達的意思……但是經他這麼一問,便仔細看了一眼他胸前地那枚珍珠,再低下頭鑑定一下我胸前的這枚。大感吃驚,悄悄的回答:“也許您不知道,我對鑑定寶物這一面十分有經驗,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我們胸前的這兩顆珍珠,都是很珍貴的野生珍珠蚌孕育出來的。”說到這,我便有自打嘴巴地年頭了,愣了一會兒,看著他微笑的面孔,有點尷尬,“但是,不會有兩顆‘漆黑之星’吧?”
安東尼呵呵呵的笑起來,端起酒,抿了一口,然後翹起大拇指說:“中國洪,您真是一位有趣的人,沒錯,我很相信您的眼光。我們的這兩顆小寶貝都是很棒很珍貴的珍珠,但‘漆黑之星’卻不會有兩顆。那麼,您說,誰才是那位最符合‘漆黑之星’的人呢?不要看我,也不要看您自己,因為我們都已經被排除啦,哈哈哈!”說到後面,放聲笑了起來,不知道是為載不到漆黑之星而笑,還是為什麼。
最符合“漆黑之星”?
聽他這麼一說,再看他怎麼幾個動作,我立即恍然大悟起來!啊哈!對啊,一般的珍珠都為白色,黑珍珠可謂少之又少,其珍貴程度,和彩鑽也不相伯仲。而近藤財團會將這麼寶貴的東西交給我們佩戴?就不怕我們將它弄走?
而且,珍珠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鹽。接觸到油脂以及一些酸性物質的時候,會將它的表面的光澤破換掉,失去珍珠應有的光澤…
再看看前面的安東尼,此時正低著頭,認真仔細的拿著手帕擦拭著他胸前那顆黑珍珠,足見他也清楚這一點。
再看看四周的人,也有些許貴賓是拿著手帕在觸碰他們胸前的黑珍珠。但,卻有一部分人既不戴手套,亦不用手帕,便這樣徒手拿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