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有些嫉妒娃娃,若只論氣息裡的感覺。娃娃並不比他弱多少,雖然他不知道能對付多少個娃娃。娃娃好象天生就對一些事情很敏感,可以把握到主次。
天才就是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的人。
而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有兩種辦法。
一種天生就比別人強,就好象娃娃。
一種是一直練到比別人強,就象是白愁飛。
娃娃並沒有問一個她想問的問題,那就是白愁飛怎麼會去連色子。
白愁飛當然不是個會去賭錢的人。
白愁飛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在礦洞中,暗無天日的揮刀。挖礦。那種日子裡,近乎隨時都會發瘋。可以想到的東西他都做過。
在賭場中,人已經慢慢散去,杜十七和雷爺站在鍍桌旁看著桌子上的牌九和色子。
“雷爺,我……”杜十七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不用解釋,你做的很好。”雷爺笑著開口。
“可我還是輸了。”
“哈哈。”雷爺絲毫不在意的笑笑:“若想不輸,只有一種辦法,你知道是什麼辦法嗎?”
杜十七點頭,他知道。
若想不輸,只有不賭,只要開始賭,你總會輸的。
這是個很多人都知道的道理。卻也不過是知道而已。
“這並不是件壞事,不是嗎?”雷爺笑笑,而後問著杜十七。
“你用這副牌用了多久?”
“三年。”
“那你能不能認出牌來?”
杜十七苦笑,搖頭。若能認出來也不會輸。
“那這人不過是第一次來,怎麼認出來的?”雷爺的問題很有些迷惑。
可惜杜十七也無法告訴他答案,因為他也不知道。
第四百零八章 訓練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在礦工生涯中,白愁飛曾有過十七刻十七面的色子,每一顆都不過比米粒大一點。
在他最後再不用色子的時候。他可以閉著眼在黑暗中扔出任何一個他想要的數字。
注意,黑暗中,地面不是平的。
而且這十七顆色子直到最後都沒有丟過一顆。
一個人若只做一件事,一件讓他絕對最重要最珍貴最想做的事,那哪怕這件事再想,在超過某個限度都會煩躁。無比煩躁。無法忍受的煩躁。
這是任何人都無法避免的事情。
所以在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我們一般會找一些更簡單的事情來做著,不是為了分散注意力,而是為了集中注意力。只有有了對比,我們才會更珍惜。
白愁飛帶著娃娃走在街道上,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除了他們本身。
對於白愁飛買的那些東西。娃娃根本看不懂,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等到兩人回去的時候,連可以放三十平方東西的包袱都買了十個。
白愁飛很感激這種鬥陣的規則。
因為前十場,是三天一場。
第十場到第一百場,卻是三十天。十場。似乎沒有任何不同。可實際上不同很大。
三天一場。
跟三十天後一起比十場根本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在回去的時候,白愁飛已經帶上了一張面具,黑色,鐵質的。醜陋。猙獰。只露出雙眼。
娃娃在看到的時候都忍不住後退後退直接離白愁飛離開了七步。
等白愁飛站在那些鬼面前的本身,本來就沉默的那些鬼中,竟然真的開始發抖。
“阿飛,這是……”老馬剛問了一句,就被一根鬼魅般的電磁鞭抽倒在地,齜牙咧嘴屎尿齊下滿地打滾,眾鬼們尖叫著四散開去,卻被白愁飛抓住,一個個拖了回來。
“我是你們今後的教官白愁飛,在我還未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