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的時候,槍戲的人,導演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再沒有表演的機會!”
他說的絕對不是假話!
白愁飛認真的看了他幾分,再看看依舊靜坐在那裡,似乎動都沒動過的梁漩,鬆開了握在刀柄上的右手,看向了一邊的鬼手和曉。
這是一個很明白的意思。佩恩當然懂,所以他馬上站到了白愁飛的附近,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只要到了該到的時候,你隨時可以殺了我!
兩人的目光都在鬼手和曉身上,可惜那幾人卻也一樣看都懶得看他們。
曉已經決定了某一個人去跟鬼手一戰,可惜他們選的這個人,也正是鬼手準備面對的這個人。
等鬼手開始跟這個人打招呼笑著說話的人,眾人才發現,鬼手這個人也一點都不簡單。他也許武功不高,可他想做一件事情,卻絕對會做的地道。
曉的人本來應該隨便走出一個去處理鬼手的,可是他們去選出了一個,原因很簡單,哪怕是斑,都顧及著鬼手手裡的把柄……
看著宇智波鼬跟鬼手笑著聊天的情形,斑的臉色陰沉,其他曉的人卻邪惡的笑著看著熱鬧。這是一個奇怪的組織,對於他們來說,沒有開口去嘲笑斑已經是件足夠仁慈的事情了……
時間在一點點的走動。好象什麼都沒改變。
可什麼都沒改變,本身就是種改變。
第二百四十三章 與想象中不同的劇情
若說白愁飛會安靜的等待一齣戲到他該出場的時候再出場,那估計認識他的人沒人會相信,白愁飛從沒想過那些事情,在他的腦袋裡,只有他想做的事情,他該做的事情,至於成功,失敗,對錯,好壞,都不在意。
可是在此時,他卻靜靜的等待著,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如果你在意了某些東西,總會有些感覺在影響著你的行為。
白愁飛在看著梁漩,梁漩卻一眼都沒看他,她不是梁漩,而是涼宮春日。
看著佩恩依舊帶著微笑的臉,白愁飛總有些煩躁,可他的感覺一直都在告訴他,要按著這個男人說的做。甚至這不是感覺,而是現實。
你永遠都不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哪怕是你不願意接受,你都必須接受你這樣做的後果。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當你的本事沒超過規則的限度的時候,更是件悲哀的事情。
你必須按照規則,遵守規則的玩下去。
白愁飛依舊在定定的看著佩恩,佩恩卻在看著天,他在等時間,如果這是一場戲,那高%潮和鉅變肯定要在最後出現。
而所謂的最後,就是離結果出現半小時的時間……
白愁飛無疑已經無法再等下去了,他不知道他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在等什麼,只是現在已經是半夜了。誰都能看得出,還靜坐在那裡的梁漩臉色開始蒼白。
白愁飛的右手已經再次握向了刀柄。他的臉色平靜而又淡然。他明白自己的本事,毫無疑問,他並沒有超越這個規則的能力,若想玩下去,他只能按照這個規則玩下去,可是,做為一個登上舞臺的人,他又怎麼能甘心做一個拉線木偶?
看著白愁飛眼中越來越平靜的淡漠,佩恩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氣勢並沒成型,卻也絕對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他不知道這個走上山來的人是誰,跟別人不同,他的想法跟被褥不一樣,別人最多不過是從這裡尋找成為自己的機緣,而他想做的,卻是成為一個導演。
“你知不知道這裡有什麼?”佩恩轉身,背對著白愁飛看著靜坐在那裡不動的梁漩和韓筱筱。
那是一片空地,除了坐在那裡的兩個人,近乎什麼都沒。只有漆黑的夜色。
白愁飛搖頭,他什麼都看不到。
佩恩輕笑:“那裡有的,有一種你看不見,卻的確存在的東西,叫界限,也叫陣法。”
白愁飛皺眉,他不懂這些。
佩恩在繼續介紹:“那種陣法,就四靈奪命陣,是我以及南疆的幾位朋友做成的,效果是將一個人的命格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白愁飛沒聽說過,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存在這樣的陣法。他已經有些衝動,可無論怎麼衝動,他都只能聽著這個人介紹完。
佩恩卻不再說下去了,他看著白愁飛輕笑:“也許你不知道,可現在,你用不著知道了,因為你馬上就要面對這個陣法了。”
“現在已經離最後的成型時間不過半個小時,如果你在半個小時內破不了這個陣法,那原本的涼宮就會被新來的涼宮所取代。誰都改變不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