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彌補,去修正,卻絕對不會因為我覺得那些是錯的而阻止她。
我們先是自己,而後才是夫妻。
中間的度相信我們是把握的最好的夫妻。
而且我也相信,以她的本事,江湖上絕對沒什麼能威脅到她的人。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可我知道她從不會讓我失望,就象從不會讓她失望一樣。
在我走之前,我本想把這久館一把火燒了,可是後面我並沒有這樣做。我將這些年在沙漠中賺到的錢,全部買成了酒,讓在我酒館的酒庫裡。
我想,若有我的朋友在某日回來,就算他們找不到我,也可以找到酒。
我並不覺得我比酒重要。
我的這種想法想來是錯誤的。
我以為這個酒館會在幾年,甚至更早就倒閉甚至消失。可結果明顯與我想的有很大的區別,這個酒館哪怕是數十年後,依舊存在。
人們內心的道德準則,遠不如這個說的那麼險惡,若有人看著,那他們會努力的佔著便宜。
可若沒人看著,他們要面對的,就是那點酒錢了,而是他們自己的內心。
若只是那麼點錢,他們佔便宜也好,多花點也好。都沒什麼負擔。
可若是自己的內心,那區別就大的很了。
我是一個人離開沙漠的,可我帶的東西,卻不是我帶來的,一竿七米多長的軍旗。我得把它帶給高大南。
我已經不再覺得這很奇怪了,因為就象那首浮誇一樣。這個世界上有著太多人想吸引人注意了。
如果把我也認為裡面的一個。這並不奇怪,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們看到我,而後不再注意到我。
不想讓人注意的時候,在別人一直注意的地方和別人一直不注意的地方都是一個意義。
在遇見第一個小鎮的時候,我就遇見了一個問題,別人不讓我進鎮。
一個讓我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小時候,曾經有一個問題,許多朋友都知道,一個人拿著一個幾米長的木竿進城,豎著進不去,橫著也進不去,所以他把木竿弄成了兩段。然後才進了城。
在長大後,每個人都會對這個故事產生一個問題。
那就是豎著進不去,橫著進不去,為什麼不直直的走進去?
為什麼啊?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知道的。
可是當我在問出這個問題後,守門計程車兵笑了。他告訴了我真正的原因,也就是為什麼所有長木竿在任何一個城裡都不許直直走進去的原因。
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在一剎那關不上城門,他告訴我,因為在很多很多年前,有些人故意拿著這樣的長木竿進城,在進到一半後,開始奪城,由於不可以在瞬間關上城門,有許多城池這樣被奪下。
所以以後一直都不許超過三米長的木竿直直進城。
這是個簡單的答案,也是個真實的答案。可在過去的那麼多年裡,我一直不知道。
有些東西,若不是親身體驗,你永遠不會理解那些事情的奧妙所在,所謂的想象永遠比真實差很多很多!
其實任何一個城鎮,在城鎮外面也不會比裡面差多少。所以我在外面也過的不錯。
我並不擔心這軍旗被人拿走,不只是因為他很沉,也是因為我相信我的武功。
我知道我走在江湖上,哪怕是沒人認識我,都會有麻煩上身,所以這一路的不平靜我早有準備。
可是當麻煩上門的時候,我還是有些準備不夠。
在我第二天準備上路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女人,一個絕對不該出現這裡的女人。
蘇文月!
她應該跟在風眼身邊,起碼這些年裡我從沒見她離開過風眼,她的思維似乎一直都有些問題,不過我一直都沒把她當成過傻瓜笨蛋。
我想她若不是來找我的,那就是有些麻煩。
可若是來找我的,那麻煩估計會更大。
我看見了蘇文月,蘇文月當然也就看見了我。
她一怔,而後直接跑到了我面前。恨恨的瞪著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可無論怎麼樣她都不該這樣,因為她應該明白,我既然在這裡,那天下就絕對沒人再動得了她。
若是她明白了還這樣做,那代表的意思,就不只是如此了。
她一開口,就嚇了我一大跳!
她說:“我是跟人睡過。”
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