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樣被一根筷子打斷。
“你……”林仙兒嘆氣。
“進來!”白愁飛卻沒管她的直接開口。
在屋子外面臉色已經很難看的傅紅雪臉上卻忽然起了幾分喜色,他再沒看那些外面的人一眼,直接進了屋子。
看著坐在那裡的白愁飛,傅紅雪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也多出了幾分開心。
白愁飛笑著看著他,而後開口:“你知道仙兒是誰?”
傅紅雪點頭。
林仙兒的臉色卻變了幾分:“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誰?”
傅紅雪再次點頭。
“那你為什麼還這樣對我?”林仙兒怔怔的看著傅紅雪。
傅紅雪沒有回答,他從來不是個多開口的人。
白愁飛沒管他們怎麼想,而是直接再次開口:“你們兩人我都認識,也都可以算是長輩。既然事已到此,那也不用多說什麼,也不用多解釋什麼。”
傅紅雪和林仙兒忽然看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林仙兒,我問你,你願意與傅紅雪共度一生嗎?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天下無雙,還是與他人一樣無奇。始終相知相守,不離不棄。”白愁飛看著林仙兒臉上的傷痕慢慢的問著。
“我,我當然願意。”林仙兒回答。
“那麼傅紅雪,你願意與林仙兒共度一生嗎?無論貧窮還有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天下無雙,還是與他們一樣文藝奇,始終相知相守,不離不棄。”白愁飛看著一邊站在一邊的傅紅雪再次問著。
“我願意!”傅紅雪說的很快,因為這個答案他在心中早已不知道給過自己多少次。
“很好,禮成。現在我,白愁飛,宣佈你們成為夫妻!”白愁飛笑著站起來拍拍他們兩的肩膀。
“不過這還不能算完,多少得吃個飯才行。”白愁飛笑笑,看著屋子的門再次開口:“也得放幾個煙花。”
傅紅雪直接跟到白愁飛身後。卻被白愁飛攔下。
“今天以後,你就是一個丈夫了,學會做一個丈夫很難,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好。不過首先你得學會一件事。”白愁飛看看兩人開口:“你們得互相適應下名字,以後得換稱呼了,仙兒你要喊紅雪相公,紅雪你要喊仙兒娘子。”
“今天先適應下,我去給你們放個大煙花。以後你們就要習慣這樣的生活了。”白愁飛說完,笑著走出門,關上屋子的門,看著屋子外已經嚴陣以待的人群輕笑。
“別以為這樣就會過去,得罪我們相思閣,我們不會放過你的。”站在人群前面的女人冷笑。
“你知道嗎?我今天心情好。所以我可以告訴你件事情。”白愁飛慢慢伸出右手,看著手中慢慢出現的修長雪白的長刀開口:“我最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
“本來以我的習慣,等你們死了後我才會開口。可是我今天的心情實在不錯,真的不錯。”白愁飛看著人群慢慢的走著:“所以我決定邊殺人邊開口。”
……………………………………
當李廢走到小鎮門口的時候,他只感覺到無比的怪異,空氣裡的血腥氣還沒散開。可人群已經吹吹打的熱鬧。
甚至他從這些人臉上看不到任何開心。
這些人吹著喜慶的音樂,在血跡都沒消失的路上前進著。
李廢舉著大旗,穿過人群,走向最熱鬧也最冷清的地方,然後他看到在主位上坐著的白愁飛。
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在白愁飛朝他招手的時候走了上去坐下。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婚禮,主桌上連他一起四個人,其他人坐在下面,沒人喝酒,也沒人說話。
偏偏除了他以外,主桌上的其他三人都有些高興。
這是他一生中見過的最不可思議的婚禮。他當然不知道,坐在下面的這些人,不是因為要恭喜,而是因為不得不坐在這裡。不坐在這裡白愁飛就要殺了他們。
李廢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看著白愁飛高興的喝酒吃菜。看這一對奇怪的新人說話嘆氣笑。
到最後,白愁飛和他站在小鎮門口看著一對新人走遠,而後在小鎮裡所有人的注視中走上另一條路。
他並不理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愁飛也從沒給他解釋過什麼。直到很久以後,他才知道那個婚禮上新郎新娘的身份,那時候他也已經是一代大俠了。
對於李廢來說,路上的折磨在往日的日子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