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看著風眼慈祥的笑笑。
風眼臉色一紅,一口鮮血直接吐在地上,從頭到尾,她都在堅持忍受,更是隨時準備著在這幾人的圍攻下離開,張三丰的那一掌好象碰都沒碰到她,可實際上心神的傷害卻一點不少。
張三丰看著這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嘆氣,剛才的交手之中,直到最後,她也不曾想過放棄,若他不停手,那估計要接的,就是一招拼盡生命的大招了。能讓這樣心高氣傲的女子做出這些事情的白愁飛,他也真的好奇的很。
“風姑娘,沒有其他的要求了嗎?”張三丰看著風眼再次詢問:“你提出的三個條件,對武當來說都是本就該做的事情。若只如此,恐怕我等心中,還是要多一分愧疚。”
風眼皺眉,她的確有這些小心思,要讓武當欠下這麼點人情,那無論什麼時候在江湖上行走,都會安心幾分,只是被張三丰說破她也只好不再有這樣的想法。因果之事,張三丰也在意的很。
“既然前輩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多矯情,我想讓前輩指點兩次武功,一次是我,一次是家夫。我們兩的武功,都與太極有幾分關係,若能得到前輩的指點,一定會有一個大的進步。”風眼笑笑:“這樣的話,前輩也不需要覺得再有什麼因果。”
張三丰怔怔,而後認真點頭。他的確不想沾什麼因果。
“在下告退!”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風眼也不再想說什麼,她的身體,恐怕需要很多時間的的修養了。張三丰的那一掌,也值得她思索許久。
“一年之內,若什麼時候需要指點,不煩上山來直接找我。”張三丰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送客。
直到山腳,風眼才真的鬆口氣,她信張三丰說的話,可無論她信誰說的話,都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命放在別人的話上!
她甚至沒有回到她原來呆的地方,而是在附近的一個地方住下。休養身體,在江湖上行走,在自己受傷時候相信別人,跟自殺沒什麼不同。
張三丰的靜室裡,已經只剩下了張三丰和宋遠橋。沉寂了許久之後,張三丰才忽然開口:“遠橋,派人去查下靈明最近交往的人。靈明這孩子明顯被人利用了。”
宋遠橋點頭。
張三丰閉上眼再次開口:“若靈明沒死,查出來就好,記下名單,若靈明死了,替他報仇,一個也別放過。”
宋遠橋怔了下,而後點頭。
“風眼這人,處事圓滑,又滴水不漏,雖然是個女人,卻也是個相當可怕的女人,她那丈夫白愁飛,更是神刀堂的堂主,神刀堂這些年來不停減弱,卻也在被不停敲打,若真動手,恐怕神刀堂會跟武當魚死網破。這兩人雖然並不在意名聲卻也絕不是什麼任由別人欺負到頭上的人,這件事能這樣解決,我已經很滿意,你不要再節外升枝。”張三丰閉著眼慢慢的說著,若說張三丰是個愣頭青,那誰都不信。愣頭青又怎麼可能做到這樣!
宋遠橋認真的點頭。他知道自己做這些事情並不拿手。
“你這人做事仁厚,管好武當就好,外面的事情,讓老二去辦吧,他知道輕重。”張三丰說完,也不再開口。
宋遠橋等了會自己退下。
遠處看來。武當正是一首沉睡中的巨獸……
跟多有的事情一樣,在意的人在意,不在意的人,也自然不在意。
白愁飛就不在意。對他來說,躲也好,殺也好,本就沒什麼不同。背麻袋和殺人,在他眼中本就是一回事。所以他現在做的事,不是背麻袋,卻也跟背麻袋差不了多少……
白愁飛正在挖礦,這一點都不奇怪,說到底白愁飛本身就不過是個礦工。雖然他一直都是殺人的,只是做礦工的時候,他明顯比殺人的時候更加敬業。
他又遇見了朱老先生,那位奇怪而又倔強的老先生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答應別人做什麼事。他這次答應的,是陪人走一千里路。
天知道!這不過是一個孩子遇上他時天真的詢問,在聽他講完故事後,還在搬家路上的孩子問他,能不能陪著他上路,給他講故事。
這朱老先生當然答應了,於是這個笑話一樣的承諾,在朱老先生陪著這家搬家的人走過一千五百里後,變的沉重無比。
當白愁飛遇見這位老先生的時候,他已經在自己的馬車上睡著了,他身上的錢早已花光,人又七老八十的根本沒人請他做事,他只好跟自己拉車的老馬擠在一起。
白愁飛看到他的時候,都不知道他會不會餓死在這裡。
白愁飛也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