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可白愁飛難以理解的是,這樣一個屁大的地方,高手卻好象多很多一樣,就象剛才還醉倒在街角的男人,就象這個剛出現的男人。這些高手本來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更不應該就這樣出現在他身邊,他周圍。
這個男人朝著白愁飛認真的點頭,白愁飛看著他,許久之後才認真點頭。他本就不是個多開口的人,跟田思思說那些話,願意本來就是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為田思思蓋了一張毛毯。
兩人都不認識對方,卻也不能出手,因為兩人在意的人,都被對方在意到了。
看著這個男人慢慢的消失在街頭,白愁飛也鬆口氣。那個象醉貓一樣的男人,雖然很難對付,可他還有幾分把握,可這個男人,他的把握最多不過五層!
也就是說,這個人的本事,一點都不比他小。
白愁飛不想惹事,一點都不想!
所以他一直沉默在著這個人消失,看著朱老先生起床。
“今天我們去哪?”白愁飛這樣笑著問朱老先生。
“我們去看房子。”朱老先生伸個懶腰回答。
“房子???”
“我都快老的要死了,沒個房子怎麼可能在外面一直住啊。”
“這倒是,只是不知道,八兩銀子能買到什麼房子……”白愁飛嘆氣。
“無論什麼房子,都比這平板車好。”朱老先生拍拍身下所謂的馬車。嘆氣。
白愁飛也嘆氣,兩人連馬車都沒管就在街上開始找房子,一路上的經驗,讓兩人都無比明白,他們的破馬車。就算是白給,怕是都沒人要。
大街上的房子,兩人肯定買不起。所以兩人也沒多看,而是直接轉向了小鎮最破落的地方的官行。在任何一個地方,建築類的買賣,你都只能在官行交易。
白愁飛跟在朱老先生身後一進門,就定住了。朱老先生沒有管他的走在屋子裡跟人說著話。白愁飛卻在那站了好一會,才轉身看向坐在屋子裡的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捕快的衣服,明顯是一個捕快。只是天下之大,捕快裡有這樣功夫的人也絕對不多,會在這樣的小鎮裡的人本不應該有的。
“兩位是外地人吧,在下姓柳,柳長街,是小鎮的捕快。若想在我們這裡安家,還請兩位放心,只要守規矩,在這小鎮上,絕對沒人敢找大家麻煩!”
白愁飛聽著點頭,以這人的武功,若不惹事,別說這小鎮了,就算是大城市也沒什麼他處理不了的事。
“老先生你先跟人去看看房子。我跟這位小兄弟說說話。”柳長街笑著跟朱老先生說著,看著朱老先生跟人走出去看房子,他才看著白愁飛收起笑容。
屋子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本來已經靜下來的屋子,忽然更靜了幾分。
柳長街很少穿著身捕快衣服,這甚至算不上官服,可他穿的時候,也顯的比平時威嚴的多,也有氣派的多。他甚至並沒有說話,可白愁飛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因為官服代表的是法律,法律是絕不容人侵犯的。
雖然他並沒有將他的意思完全表達出來,白愁飛卻已完全明白,也明白了他為什麼要特地換上官服。
官服所象徵的權威,也同樣是絕不容人侵犯的。
秋日的陽光雖然豔麗如春,怎奈花樹已凋零。
春已逝去,秋畢竟是秋。
走在秋日陽光下的花樹間,心裡總難免有些蕭索之怠。
秋色滿院,秋風滿院。
天外突然吹來了一聲冷笛。
何處樓臺?誰家冷笛?
笛聲中無限傷悲,秋也就更蕭,瑟了。
柳長街既不傷秋,也不悲秋,他又在考慮,考慮應該怎樣繼續還沒有開口的話。
白愁飛替他說了出來:“你可要我遵守法律?”
柳長街點頭,表情更嚴肅,道:“國家的法律,本來就是每個人都應該遵守。”
白愁飛笑了,笑得有些無可奈何,道:“你這話實在很有道理,只可惜並不是每個人都懂得。”
柳長街冷冷的道:“不懂得的人據我所知,大部只是沒有將法律放在心上。”
白愁飛點頭,承認這是事實。
第三百二十三章 偶爾的矯情
過了很久,白愁飛才收回眼神,他看著別的地方慢慢開口:“我並沒想在這裡犯法。”
柳長街依舊在看著白愁飛,嘴角已浮起笑容。他不怕白愁飛,卻也不想讓白愁飛在這裡惹上麻煩,他甚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