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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這樣的朋友站在我身邊。”

風眼瞪他一眼,嫣然一笑……

他們走在滿是殺機的小鎮上,卻好象在遍地花朵的田野……

可有些人在的地方,不是田野,也是棋盤!

花景因夢走了。

這不僅代表著這個棋盤少了一顆足夠分量的棋子,也代表著有一隻小卒過了河。

這隻小卒就是白愁飛!

過了河的小卒當車使!

現在的白愁飛已經是一隻誰碰誰死的棋子了,除非他們用自己的命去對子。

這是一個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變數,他本該死了!可他沒死,而且他還在一天後就讓花景因夢退出了小鎮。這絕對是一個連佈置這個棋盤的人都想不到的變數!

實際上佈置這個的棋盤的人也正在說起他……

在小鎮的一處地方,有一間房子。

外面的天還亮著,屋子裡已經點起了燈,甚至點起了七盞燈,可七盞燈都沒照亮整個屋子,不僅因為屋子足夠的大,更是因為屋子在地下!

屋子裡坐著三個人。

若有人在他們旁邊,就會認出來。

坐在中間的,是蘭花先生,因為他哪怕用黑布罩住了全身,也有蘭花香氣飄出。

坐在左邊的,是慕容,江南慕容,真正的慕容。

最特別的是坐在右邊的一個人,他不江湖人,而是玩家。可絕對沒有一個玩家聽說過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叫縫隙,天下只要有縫隙,他就會在。他坐這裡的原因當然是因為他代表著一方勢力,只是恐怕人們都不會相信,他代表的不是玩家,而是青衣樓!

他坐在他們中間沒有半點不自在,因為他一直都明白自己是青衣樓的人,更知道青衣樓的人是什麼人。

青衣樓的人,都是沒有立場的人!

他們是殺手,也是小二,只要你出得起錢,他們可以幫你殺人,也可以幫你跑腿,甚至你想要遠在西方的冰塊和南疆深處的毒蟲,他們都可以幫你弄來,只要你出得起錢。

他們沒有立場,所以他們沒有勢力,江湖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是青衣樓的人,因為他們做的事青衣樓都做,青衣樓之所以叫青衣樓,只是因為青衣,是在這個江湖上最常見的衣服!

縫隙不緊張,也不在意別人在說什麼,他知道別人不會殺他,因為殺了他什麼也得不到,沒有錢,沒有名聲,也絕對不會有人因為他死而改變什麼。

別人也不介意他聽到,因為所有人都需要縫隙。

縫隙讓人在相處的時候不會因為碰撞而翻臉。

縫隙的價格已經是江湖上最貴的幾個人之一。

在坐的兩個人卻肯定能請得起,所以縫隙來了,就坐在這,聽他們說著一個絕對恐怖的計劃……

“花景因夢走了。這盤棋已經出現了漏洞。”慕容看著全身藏在黑布裡的人認真開口:“你最好先彌補這個漏洞。”

藏在黑衣裡的蘭花先生卻不開口。

“蘇蘇已經失蹤,袖袖也消失不見。”慕容看著他嘆口氣:“你那完美的計劃,到了現在近乎只剩下我一個人。”

蘭花先生終於開口,他明顯的用辦法了聲音,他的聲音沙啞而又優雅:“這不正合了你的意?你正好憑藉你這唯一的人的身份做一些平時不敢做也不能做的事情。”

慕容怔怔,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瞞不過這個人,他也沒想過瞞著這個人,他只是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語氣,他本不該這樣的,除非……

他還有別的候選人!

“你還有別的人!”慕容看著藏在黑衣裡的蘭花先生開口,他已經站起身來,沒有人跟他一樣全程參與這個計劃,所以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這個人的可怕!

他的全身都已經在顫抖,他相信自己的智慧,卻也相信這個人的可怕。

蘭花先生的身體已經轉向了他,慕容雖然看不到蘭花先生髒在黑布裡的眼神,卻已經看到了憐憫。

“你不該貪心太大,這盤棋不是你能下得起的,你可以做些你不該做的事,可你不能做你做不了的事。”藏在黑衣裡的蘭花先生慢慢開口,他的語調依舊沙啞而又優雅:“你可以做錯事,可你不能連事都做不了。”

“你完全的高估了你自己!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可絕對不能容忍你高估自己,你只要有一點點高估自己,你就絕對殺不了楚留香!”藏在黑衣裡的蘭花先生語氣忽然有了惡毒,彷彿只要說起楚留香的名字,他就會變的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