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只有他問人,什麼時候有過別人問他?
“花滿樓把你趕出了來嗎?”悠閒的話很平常,可惡毒之處,一點不比喧譁少:“這一點都不奇怪!花滿樓眼睛瞎了,可連我這樣的人看能看得出你的涼薄,花滿樓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個天性涼薄的人?他不殺你已經足夠客氣!怎麼可能讓你死皮賴臉的呆在那!”
喧譁的臉上已經有了憤怒!無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都不喜歡從別人口中聽到!
他更不是個一點都不反駁的人!
所以他輕笑:“既然你已經有了把握,為什麼你還不動手?”
悠閒沒有回答,他只不過離白愁飛更遠了點而已。
“好殺無辜,好獵人頭,好斬美人的白愁飛,你又怎麼能保證他不會一刀將你斬殺?”喧譁看著再次員離點白愁飛的悠閒說著,他甚至扭頭朝白愁飛笑笑:“一句謊話,說上很多次,他就自然變成了實話,被很多人說上很多次,那就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你白愁飛,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好殺無辜,好獵人頭,好斬美人的惡徒!”
白愁飛卻好象一點都沒聽到一樣。
等喧譁轉回頭的時候,看著悠閒的眼神中已經更鄭重幾分。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剛才沒趁你扭頭時候出手?”悠閒竟似乎讀懂了喧譁的想法,所以他馬上接著回答:“你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背後算計人的人,又怎麼可能把背後留給別人?”
“如果那不是陷阱,我寧願學狗去爬!”悠閒的臉上有著嘲笑。
可他臉上的嘲笑還沒落下,就猛的轉身,向著右邊的樹撲了上去,就好象樹是一隻剝光了的美女一樣!
眼光發亮雙手拍在了樹身上!他用的力量很強,可拍在樹身上的時候就已經輕的象在撫摩少女的面板,他好象已經真的把這個顆樹當成了美女。
樹上已經了血流出,樹不會流血,流血的自然是人,原來悠閒一直擦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在尋找藏在暗處的人!
看著樹流出了血,悠閒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得色。
喧譁的臉上也已經一片灰白,他自然知道是誰藏在樹裡,也自然明白,悠閒的雙手下,絕對不會有活命!
藏在樹中的人,已經變成了屍體,自然不會再藏下去,可這個人掉出來的時候,悠閒臉上的得色就象一張畫一樣畫在他臉上不能變化,喧譁臉上的灰白卻一下發青讓人看得就發苦!
樹不是美女!
可樹裡的人卻是美女!
死了的美女!
在中了悠閒雙掌以前就死了的美女!
無論誰的心臟部分被壓下整整一寸都活不下去了。
悠閒的兩掌雖然致命,一掌在小腹一掌在額頭,可無論誰都能看得出,這個女人在悠閒動手以前就已經死了,死的無聲無息,死的連安排這個女人藏在樹裡的喧譁都不知道!
風一直在刮,可眾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