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的感覺,卻無法找到根源。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他有這樣急噪而又煩惱的感覺。
可無論這種感覺的來源是什麼,他都能帶著李廢再一起走了。他只盼望自己能找到這種感覺的來源。
可惜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在那裡整整坐了七天,將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都沒找到那個讓自己有這樣感覺的事情。
可真的有事發生了!
白愁飛知道自己的感覺絕對不會出錯!
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一點都找不到頭緒。
他當然找不到,因為他從未想過,這件事不是發生在他身上,而是發生在他愛的人身上!
在他眼中,風眼絕對不會處於危險的地步的。
可江湖上從來沒有絕對的事情!
風眼的處境,遠比他想的,他以為的危險的多,可怕的多!
風眼躺在床上,跟白愁飛受傷時候一樣躺在床上。同樣的骨骼盡斷,經脈俱毀。
風眼再上武當,與張三丰交手。
若只是如此,那白愁飛也不至於有那樣的感覺,風眼的床邊有著一些人。
一些以前的下屬,現在的敵人!
“小姐,對不起。”蘇文月站在她床前,看著她開口。
風眼沒有說話。她的眼中有著嘲弄和不屑。
“我跟軒轅皇早已開始了合作,我要你的資源,手下,勢力,他要你的人。”蘇文月笑笑:“各取所需。”
“你若不找上張三丰,自己把自己弄到這地步,我們也只能等,等很久很久,直到我們等到機會才能動手。”蘇文月嘆氣:“小姐你不要怨我,我在答應他的時候就說過,我絕對不會朝你動手,若我有機會,我會拿到,可若我沒機會我也絕對不會動手。”
“你不該給我這個機會的,小姐。”蘇文月嘆氣,再嘆氣。笑著讓人發寒:“可現在什麼都來不及了。”
風眼一直都沒有開口,她靜靜的看著幾人將自己身下的大床抬起,抬到一個離她住的地方不遠,卻從沒到過的地方。
“這是哪?”風眼終於開口。
蘇文月沒有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將抬著風眼的大床放下,她什麼話都沒說的開始退出房間。
“等一等。”房間裡忽然有人開口。
蘇文月回過頭看著帶著頭套的男人。
“若是不介意,蘇姑娘也可以看著。”這人的語氣溫和而又高貴。
“我倒是不介意,可你確定你自己也不在意嗎?”蘇文月輕笑。
“若這樣說,倒是小看我了。風眼的身體是不錯,可若我費這麼大的功夫,再加上得罪一個殺人如麻的白愁飛做這樣的事情。那也太離譜了。”這人笑笑,頭套並沒摘下。
“那我更不想知道。”蘇文月再次搖頭,就要離開房間。
“為什麼?”
“好奇心除了讓自己知道的更多,也會讓自己死的更快,無論你要做什麼,都與我無關,我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快。我要得到的已經得到。我不想再多要什麼。”蘇文月認真的看在3這個人。
“可是我想讓你知道啊。”這人有些無奈的看著蘇文月,將頭套摘下,露出一張高貴而又驕傲的臉,這張臉上現在卻有著苦笑。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什麼人知道,到了現在,就是知道也無法改變什麼。所以我也不怕你知道。更不會因為你知道對你做什麼。”這人笑笑,而後嘆氣:“可惜我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卻沒人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蘇文月沒走,卻依舊說著一樣的話。
“可是不行啊,這已經是最後一步了,我得告訴個人,得意得意。”他笑笑看著在床上眯著眼的風眼嘆氣:“你知道這是哪嗎?”
這本就是風眼的問題。風眼當然不知道。
“這是地眼,幽明地眼。你在的位置,更是直接的中心。”這人笑著開口:“等一會,這些人一起發動這個陣法,你將會從人間到地府,而後在遊戲中,永遠無法出現在人間了。直到鬼族開放。”
“軒轅皇!你就是那個三大交易行幕後的主人。那些江湖人以為給你一些好處就可以收買你。可到最後你也還是背棄了他們!”風眼冷笑。
“沒錯,可我一直都是玩家的啊。”軒轅皇坦然的聳肩開口:“誰給我的好處大,我就幫誰,這是任何一個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