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不是再詢問,更不是在幫人接話,而是這件故事他們無論聽多少次,依舊有些無法相信。
誰能相信?沒有人。
說書人卻開始釣胃口……
“各位可知道,這白愁飛是什麼人?”說書人看一眼周圍的人笑笑:“在此之前,白愁飛是江湖上最大的惡人。最大壞蛋,他的懸賞曾在某一個時間達到一百萬兩黃金,誰要能殺了他,那可是真正的直接富可敵國。也許有人要問了,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才能值這麼多錢?不過這個問題相信沒有另一個問題更期待,那就是這一百萬兩黃金是說說而已,還是真的呢?”
“也就是有人殺了白愁飛,是不是真能拿上這一百萬兩黃金?”說書人斜看著眾人,跟所有笑的一個樣子。
“白愁飛的年代已經過去了很久,我們就是想拿這一百萬兩金子都拿不上,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去想,不是嗎?”說書人笑笑正色開口:“根據我們的查考,這一百萬兩黃金,是真實的。沒有絲毫的虛假!這一百萬兩黃金,在當年最大的錢莊,由十八個掌櫃和大人物連手做保。只要見了白愁飛的人頭,這一百萬兩黃金,一分都不會少!”
下面的人已經吞起了口水。
“可是各位,這一百萬兩黃金,直到最後被設定的人拿走,都沒被人取走。白愁飛沒被殺!他活下來了。”說書人笑笑:“除了這樣的惡名,他還有什麼?”
“他是神刀堂的堂主,金風細雨樓的二樓主。這些身份雖然高的可怕,可實際上他很少動用這些力量,在今天我們已經不知道那些事情是什麼,理由是什麼。我們只知道某些發生了的故事。”說書人笑笑,看著開始期待的人開口:“比如我們回到正題。白愁飛說完這話後做了什麼?”
白愁飛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
這不過是一句話,就象別人知道的那樣,再霸道再大氣的話,若只是說了出來,只是說一說,那任何一個人都能做得到。
而跟在他後面的人。也沒有一個對這些話有任何表情。他們不會聽到命令以外的任何話語。
白愁飛要去哪他們根本不管,也管不了。
可當白愁飛帶著他們走了三天路後,所有人都知道白愁飛要去哪了。
因為那個方向上,只有一個地方,值得他們這樣的人去。
武當!
只有武當!
他們周圍的人並不少,雖然沒人會靠近他們三里之內,可三里之外的人,卻是很多。
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機會看見這麼多高手出行的。
張三丰坐在武當山上,看著彙報的弟子們認真詢問:“你見過那些人?”
弟子點頭。
“你看著他們有什麼感覺嗎?”張三丰問著。
“純!”弟子想了想肯定的回答著。
“純?”張三丰皺眉,有些無法理解。
“什麼是純?”張三丰看著他這個弟子問著。
這個弟子也不好形容。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想出一個不怎麼合適的比喻來:“就象一碗煮了一百次的白開水。我們都知道這碗開水乾淨無比,而且沒有多少比這碗水更乾淨的水,可我們看見的時候,卻比任何毒藥都害怕。”
這是個真實的道理,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吃的,我們喝的,似乎沒有任何問題,可實際上,卻都含著雜質或者說毒藥。所以對我們來說,最乾淨的跟最毒的,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
這也就是我們嚮往美好。
但對最美好,乾淨到沒有一點骯髒的美好有著說不出厭惡感的原因。
開始說了,他的話也順利許多,他看著張三丰說著:“我看見他們的時候,感覺就象一把把刀,沒有任何的修飾和掩飾,他們中間最年輕的人,也有五十六歲。年紀最高的人,甚至有八十多。他們好象一生都沒做過別的事情,就在用刀。”
張三丰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讓弟子退下,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他知道武當要面對的,恐怕是一個無法面對的敵人,他不怕死,可是武當,又怎麼可能不顧及弟子的死活更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敵人打一場?
這不是門派戰鬥,他見過白愁飛,自然知道他為什麼而來,若沒有一個合適的交代。那白愁飛要帶著這群人將武當滅絕也不是難事。
或者說,他會毫不猶豫!
這不是可以用協商可以解決的事情,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一個無法交流的地方都是最難對付的,因為你清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