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卻見織田信長正低頭酌飲,似乎並未聽到般,邪影心中暗歎,為什麼所謂的~雄都喜歡看戲,或說是借刀殺人,坐山觀虎鬥,反正雙方都不是他們的人,也樂得坐看激鬥,以此推斷對方的深淺。
想到這,邪影心中暗笑,又一個找不自在,自取其辱的,正好此次來遇上這麼多瀛洲宗師,殺一個少一個,還是光明正大的,便不屑斜眼看著那禿驢挑釁般故意說道:
“你又是哪根蔥?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氣氛頓時一凜,寶藏院胤榮眼睛一眯,其他人則是眉頭大皺,這邪王,也狂得沒邊了,似乎誰都沒放在眼裡……
“在下寶藏院佛陀護法石田七郎,請邪王賜教!”
那禿驢倒也脾氣好,邪影明顯挑釁蔑視的說話語氣,他還是頗為客氣地出聲說道,同時右手一番,一把等人高,末端呈十字形的長槍入手,一個十字形閃電呈現,斜指地面,雙眼直視邪影。
“什麼寶藏院佛陀護法石田七郎?哪裡冒出來的小屁孩?沒聽過,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玩去!”
誰知邪影直接臉無異色地冷冷說著,隨即舉杯輕飲,根本不理會石田七郎。
“你……”
石田七郎臉色一變。看了看邪影、又看看寶藏院胤榮和織田信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直接被無視了。難道偷襲?
“呵呵……在下猿飛陰流愛洲小七郎。不知道是否夠資格請邪王賜教?”
一陣冷笑聲起。猿飛陰流猛然站起。雙眼如刀直視邪影譏笑般說道。猿飛陰流是倭國地一種門派。因名傳明朝地劍豪愛洲小七郎而得名。愛洲小七郎是他本名。不過很少人叫他本名。而是直接稱呼他猿飛陰流。有點亂。但就是如此。
“不夠資格!”
正當眾人認為以猿飛陰流地名氣。邪王會認真對待時。卻聽邪王很老實簡單地直接回了句。似乎連話都懶得跟猿飛陰流多說。
滿堂寂靜……
“哼!不會是邪王浪得虛名,只是依靠軍隊而得名的吧?”
猿飛陰流重重冷哼了聲,激將般說道。不過他雖然不服邪影的個人實力,但對異界魔軍的勢力和實力倒是認同了,畢竟事實擺在那,那些大名都不得不承認,而且非常顧忌,他一個江湖中打滾地劍豪更無法否認了。
“你真想打?要知道刀槍無眼,我方中人乃沙場軍人,學地是一擊必殺之技,表演和耍雜藝我可不會!”
此次邪影倒是情緒轉變,似笑非笑地看著猿飛陰流認真詢問道。
“這個自然,在下也不擅長表演雜藝,不過邪王身體金貴,在下會手下留情的!”
猿飛陰流氣極反笑地語氣平緩地說道,語氣中卻明顯對自己信心十足,隨即右手驀然一張……
“嗡……”
一陣金屬震盪聲起,原本放在案几的倭刀自動飛起,猶如靈物般投入猿飛陰流手掌……
在場一陣驚歎聲起,猿飛陰流露了這麼一手,已經足以技驚四座了,不愧為名震天下的劍豪,要知道具有靈性地不是那把倭刀,而是猿飛陰流的功力和控制力……
“今日是阿市妹妹大婚之日,原本我不是多惹是非的,大喜之日見血總是不詳,不知道信長大名會否在意?”
邪影沒理會猿飛陰流地雜耍,而是頗為遺憾般看向織田市,隨後看向織田信長,臉無異色地緩緩說道。
“這個……我等皆是刀頭飲血之人,自然沒有這個顧忌。不過大家難得相聚,邪王隨便玩幾手震懾下眾人,讓他們知道邪王不是浪得虛名就足夠了,又不是什麼生死仇人,無需大動干戈!”
織田信長一喜,隨後頗為遲和為難地緩緩說道。老實說,因為他看不透邪影,所以也很想知道邪影底細,猿飛陰流實力跟他差不多,都是滅度初期的半神之境,只是織田信長有特殊歷史名將的系統加成,猿飛陰流沒有,但特殊加成還是多多少少有點的,沒織田信長高而已,畢竟猿飛陰流如此知名,不可能沒任何特殊稱號,如今猿飛陰流自願出手,那就更好了。不過怕惹惱邪影,織田信長還是儘量以委婉地語氣說出……
“哦!這樣啊,我看今日大喜,四處一片豔紅,再豔紅
確實無傷大雅,不過我什麼身份,親自跟這種江湖草實在有失體統,這樣吧,我就隨便派個人跟這個什麼飛什麼流的玩玩吧!”
邪影頗為諒解地緩緩應了聲,語氣平緩地淡淡說道!
“猿飛陰流!”
猿飛陰流臉色一暗,冷聲糾正道,頓了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