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當初看到南港碼頭似乎停靠了不少戰船、戰艦,袁軍是從陸路撤走的,照理說,那些戰船應該還在才是!未知叔叔可知那些戰船哪裡去了?”
“哦!那些戰艦啊!部分袁軍借從水路開走了,部分跟我方水軍交戰,被我方水軍俘虜了!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一向很少理會這些事地!”
邪影臉色不變,一副理直氣壯,煞有其事地說道,頓了下,忽然想起什麼,又接道:
“對了,大嫂來之前,我們正商量可能會在華城拍賣場拍賣此次俘虜的戰船、戰艦,如果大嫂有意想要,大家是一家人,自然優先賣給你們了!不過這些事我向來不理,你可以招奉孝或文和談!”
“太無恥了!”邪影話音剛落,陳惜憐臉色一變,心中暗罵。別地不敢說,現在可以肯定漢中王確實如傳說中那般無恥貪財,那些戰船的去向,可以說眾人皆知,心照不宣了!可漢中王卻說得理直氣壯,擺明了要獨吞,而且是要拿去賣錢。言外之意,孫家想要,就要花錢買回去了,而且價格肯定不便宜,所以漢中王置身事外,推脫到郭嘉和賈詡身上!荊南多水地,水軍更是重中之重,肯定是要重新組建水軍,而如今孫家水軍可以說已經全軍覆滅,要麼花幾年時間,重新制造,要麼只能從漢中王手中買。別無選擇了!再加上目前的形勢,就只剩一條路可走了!
“我方自然想要,可是荊南大劫,如今諸事待舉,實在拿不出錢啊!”
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最後長長吐了口氣,陳惜憐再次柳眉深皺,苦惱不已地說道!
“哎……錢之一字,困死天下世人啊!我方賣船,也是無奈之舉,益州偏僻,山窮水惡,再加上如今涼、雍、交三州戰事,連年大戰,我方如今連招募、補充軍隊都沒錢,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邪影大大嘆了口氣,滿臉苦惱地說道,這倒是發自真心地,確實很窮!
陳惜憐這下是徹底無語了,看漢中王說得比真的還真,感情別說賒賬,價格也便宜不到哪去了!不是剛搶了洛陽天文數字般的財富嗎?真不知道漢中王要那麼多錢幹嘛,整就一個死要錢的典型!不過陳惜憐畢竟不是常人,邪影把話說得這麼白了,如果她還繼續糾纏下去,猶如市場大媽一樣,到最後肯定連優惠和優先權力都沒。畢竟孫家如今仰仗漢中王的地方還很多,還惹不起漢中
“恩!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陳惜憐不知道真情流露還是虛偽敷衍地點頭應了聲,頓了下,沉思片刻便接道:
“對了,此次前來,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因為大小喬與伯符、公瑾一見鍾情,相見恨晚!而如今文臺已去,家中並無長輩。難得叔叔正好到來,所以妾身想請叔叔充當月老和證婚人!未知叔叔可否方便?”
“如此喜事啊!自然可以。不過我只能充當證婚人,月老之事,我卻是做不來地,也沒做過!呵呵……恭喜!恭喜!”
乍一聽說。邪影不由一愣,不過立刻便反應了過來,甫一看到大小喬出現在長沙城,邪影早就想過這個可能了,如今陳惜憐說起,邪影倒也不是很意外,便也爽快答應,能見識下如此盛事,也是不錯!但卻拒絕了月老的身份。主要是邪影嫌太麻煩,如今對於大小喬。邪影確實沒什麼齷齪心理,畢竟是玩家,都知道大小喬和孫策、周瑜地韻事!郎才女貌,倒也相配!
“恩!如此也好!那一等長沙安定下來,便舉行婚禮吧!剛好藉助喜事沖沖孫家近段時間來的晦氣!”
陳惜憐眼神怪異地看著邪影,應了聲微笑說道,如今才又恢復了點親切地語氣!畢竟能請得漢中王當證婚人,也是其他人請都請不到的榮幸!
不過這卻不是陳惜憐的初衷,以陳惜憐的精明,自然知道大小喬的份量。特別是兩人在此次長沙攻防戰中地突出表現。臨危不懼,能力超絕。更難得的是才貌雙絕,確實非常難得,陳惜憐自然也想把她們留在孫家,而且會千方百計去實現!不過日前看到大小喬看向漢中王地眼神,同為女人,自然也能理解點,所以更讓陳惜憐焦急,才會如此急著舉行婚禮!而她剛才所說,最要還是試探漢中王本意!
可如今難題來了,在陳惜憐看來,孫策、周瑜喜歡大小喬,可大小喬似乎更中意漢中王,而漢中王似乎並不知情。剛才她故意說大小喬和孫策、周瑜一見鍾情,相見恨晚,就是想看漢中王的反應,現在漢中王答應了,那該如何去圓這個謊?說動大小喬?畢竟大小喬如今還只是客人,而且還算對孫家有恩,並不是孫傢什麼人,也不是陳惜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大小喬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