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幻等四名益州名將直接就站立在山谷正中央,根本未作絲毫掩飾,我方斥候確定看得一清二楚!”
“啊……”
聽到侍衛如此說。八位諸侯驚呼一聲,頓時面面相覷。相對無語,如果真是這樣?那還叫埋伏嗎?好像和直接擺開陣勢,等候決戰差不多吧?只不過敵軍率先佔據有利地形,以逸待勞而已。以眾人對漢中王的瞭解,八人腦際同時湧起個想法……
“有詐!漢中王絕對有必勝的把握,否則絕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
“傳令下去,大軍立刻原地休整,準備大戰!同時派遣所有斥候四面出擊,偵查我軍周圍方圓五百里內所有情況,並探察渭山地形!”
“是!”
“等等!如此還不夠,以我方斥候,估計很難發現漢中王所布伏軍。人類勢力首領,令他聚集善於偵查手段的高手,四處查探!”
“是!”
“還有!密切關注渭山山谷中漢中王四人跡象,如有異狀,立刻來報!”
“是!”在華縣過去數十里處地渭山山腳。明明近兩百萬大軍一個多時辰路程就能殺入山谷,可兩百萬大軍卻在數十里處停了下來,甚至還大張旗鼓地安營紮寨,一副依地固守地架勢。同時大量斥候和玩家出動,密集搜尋渭山附近所有地面,即使沒挖地三尺,也差不了多少了,估計連渭山山谷周圍有多少洞**、多少鳥巢都搜尋出來了……
一天過後……
“來人!漢中王方面如今情況如何?為何我方未收到任何情報?”
等待一天,原本言明漢中王伏軍有所異狀,立刻彙報,卻未想沒收到任何情況。八位諸侯會面商談,一陣大怒,立刻傳來斥候統領,憤怒質問!
“稟……稟告將軍!益州軍還是如昨天一般,並無任何異狀!”
被八位諸侯怒目而視,斥候統領不由一陣驚慌,硬著頭皮吞吞吐吐彙報道!
“胡扯!怎麼可能無任何異狀,一天了,難道益州四位將軍沒任何異動?一直站在谷中不成?”聽到斥候統領說沒任何異狀,河鄉侯王匡大怒,立刻橫眉倒豎厲喝道!
“稟……稟告……告將軍!確實如此,他們四人確實一直站在谷中沒動!”
感受到在場怒氣高漲,斥候統領更是驚惶萬分!
“啊……為何會出現如何詭異之事?”
王匡錯愕地驚呼一聲,脫口失聲問道!
“所料不差,漢中王絕對以為我軍搜尋一番後,發覺無任何異象,便會立刻出軍,所以時刻做著作戰的準備!而未發現周圍任何伏軍,絕對是漢中王另有詭計,正等待我軍上鉤!”
冀縣侯韓馥眉頭緊鎖,沉思著自信地說道!
“冀縣侯所言極是!絕對是如此!”
陽鄉侯袁遺肯定地附和道!
“我等偏偏不如漢中王之意,下令全軍休息,準備作戰,同時抓大力度搜尋四周,沒任何異象也給我搜出來,否則軍法伺候!”
“是!”
又一天過後……
“來人!為何如今還是沒有任何情報?”
“稟告將軍,確實無任何異象,一切和昨天一樣!”
“混蛋!一群無能之輩,不是下令搜尋方圓五百里範圍嗎?怎麼可能沒任何異象?”
“哦!想起來了。直到今天,方圓五百里內所有飛禽走獸全部消失!”
“哼!如此重要情報,你身為斥候統領,竟然沒報上來,該當何罪!我就說了嘛。漢中王怎麼可能沒暗下伏軍。驚走方圓五百里內所有飛禽走獸,其伏軍規模必定不小,全軍備戰,早則下午,晚則午夜。必有一戰!”
“可……可是……方圓五百里範圍內飛禽走獸是被密集搜尋地斥候殺光的。充當口糧了。並非被驚走的……”
“呃……混賬,如此關鍵時期,竟然還有心思打獵。你們關注地重點是敵軍!敵軍!敵軍!知道嗎?”
“是!將軍!不過敵軍一切和昨天沒區別。異動不過是正常生活狀況,其餘一切不變!”
“啊……好了!你下去吧。繼續關注,絲毫不能鬆懈,否則出現異狀,必先拿你等頭顱祭旗!”
“是!將領!”
斥候統領滿身冷汗地逃跑般退下……
“奇怪了!漢中王這是在幹嘛?不可能如此兩天多了還毫無異動吧?”
“東鄉侯此言差矣!以益州名將地實力,別說兩天多,即使十天八天一動不動,都沒什麼好奇怪地,想當初,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