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飯菜,確實很可口,也未必比陸地上吃的差許多。
在船內部的飯廳,眾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四周,北洲的修士和上元派幾個人隔開坐著,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今日,那沈公羊卻顯得很不耐煩。
“喂,那隻老青羊,看你愁眉苦臉的,像是誰欠你幾百萬靈石一樣,又像是便秘……難道你真的因為坐船不適應,開始便秘了麼?”走下船艙的聖無法,看到沈公羊,不由出言玩笑道,沈公羊雙眼一翻,這個聖無法自從上船之日開始,就不停的取消奚落沈公羊,從功法人品到長相,甚至沈公羊穿了一雙顏色不太好看的襪子,聖無法也要取笑一番。最開始沈公羊還和聖無法鬥嘴,可是他不像聖無法那樣有的沒的什麼都說,又要在徒子徒孫面前維持威嚴,不能似聖無法一樣肆無忌憚什麼都說,自己也放不下架子,好幾次被聖無法刺激的差點打起來,後來他學乖了,聖無法無論怎麼奚落他,他一概無視,聖無法說上一陣,見沒人接茬,也就自己無趣停口了。
不過,今天沈公羊卻接上了聖無法的話頭,道:“那個渾身紅的像是逐日鳥一樣的傢伙,從出海算起來,今天可是三個月零九天了,我們還沒到地方,你確定,我們走的是一條正確的路線?”
聖無法聽了一愣,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藏寶圖一看,道:“沒錯,是正確的路線啊,一直沒有偏差,雖然我每天大部分時間不在船上,可是卻是是這個方向。”
“我問的不是方向,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