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樣。司機泛白的眼珠直愣愣瞪著自己,松本只覺得一股寒意突然從腦門竄起。咬咬牙耳中聽到刺耳的尖叫。松本立刻大喊了起來,這次的任務關係到他能不能爬上去,只要能完成任務除了死以外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jǐng戒,jǐng戒。拿武器。拿武器!”特殊事物處理課至少松本認為沒有什麼廢物。哪怕是那些眼高於頂的大家族子弟,他們雖然狂妄,但在yīn陽術方面卻也不會差。而自己帶的人除了jīng通yīn陽術的高手,還有不少是從現役軍人中挑選出來的jīng英,這些人至少不會輕易讓東西被搶走。
就在剛才橫衝直撞的貨車直接裝在了松本車隊最後一輛車上,那輛質量不差的車後半部分直接被撞扁,車裡面後座的人已經被擠成了一團爛肉,車前面的人滿身是血,也不知道生死,唯一迅速做出反應的就是就是最前面那輛車上的人。五個人,那輛車上只有五個人,遇到襲擊這五個人迅速掏槍,五個人交替組成一張活力網,攻擊任何想要靠近這邊的人。就算殺錯了也沒關係,反正到時候也可以推給恐怖分子。
靠近車禍現場最近的人直接被槍殺,不管男女老幼不管大小,只要靠近的人身上立刻被打出一個個窟窿,刺耳的槍聲和毫無顧忌的shè擊嚇住了那些想要靠近的人,這些人有的是想來看熱鬧,有的是想來幫忙,但不管他們的目的是這些人都倒在了特殊事物處理課這些人的槍下。事情會鬧的很大,但民眾永遠不會知道真相,他們最終能在新聞上看到的要麼是黑*社*會火拼,要麼是某些極端恐怖分子在街上隨意shè殺的民眾。
一輪槍聲過後,車禍現場附近已經沒有敢靠近的人,一時間松本的手下有些茫然,因為撞車之後並沒有人跳出來攻擊他們,經驗並不豐富的這些人甚至開始懷疑車禍是不是僅僅只是一場意外。因為懷疑只是意外,兩個人想要檢視松本和鬼蟲的情況,從車後的掩體快步跑向這邊。
“回去,回去,蠢貨,快回去,給我守在那裡!”屬下的行動瞬間讓松本的臉sè極為難看,他的怒吼還沒在空氣中消散一聲沉悶的槍聲突然傳來,‘噗呲’松本跑在最前面的那個手下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爆成一團爛肉,他的頭像是從樓頂上摔爛的西瓜。這聲槍響彷彿是進攻的號角,貨車上一個人鬼魅的飄了出來,三槍點shè直接把第二個人打飛出去,一槍爆頭兩槍打在心臟,開槍的人不僅槍法jīng準狠毒,而且也極為謹慎,三槍要害至少總有一槍會致命。
狙擊手和貨車上的槍手露頭之後重火力接踵而至,人群中兩個揹著包的壯漢從包裡掏出機槍同樣肆無忌憚但向躲在汽車後的三個人shè擊,噴吐的火舌燃燒出一尺多遠,爆裂的車窗玻璃在飛舞,這兩個一個黑人一個白人瞬間就把汽車打成了篩子,哪怕是隔著汽車也有一個人當場被打死。
擋不住了,這夥人早有準備,而且輕重火力齊備,在巨大的活力差距面前人力能做的事已經極少,更何況這些自衛隊現役jīng英的個人素質也未必比這些攻擊他們的人高。松本咬咬牙,立刻判斷出形勢,屬下能給他爭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松本也是個極為果斷的人,否則他也不會成為這幾個人的頭,知道再拖下去自己部門的增援也趕不及過來,松本撲到車門前狠狠拉開車門,車窗破碎的玻璃扎的他手掌血肉模糊,但這個時候誰有顧得上這點傷。拉開車門,松本一把拖出裝著鬼蟲的培養皿,這培養皿的重量不下一百斤,松本看起來不過普通人的身體竟然扛著培養皿就往汽車撞開的商店後門跑。
“嘿,老闆,你手下那個叫松本的傢伙真是夠忠心,他扛著培養皿跑了,怎麼樣,不幹掉他的話東西很難拿到手啊。嘿嘿,這可是你覺得最有前途的手下啊,是要我們把他幹掉呢,還是讓他把東西帶走!”解決掉最後那兩個躲在汽車後的人,兩個大漢裡的白人看著松本逃跑沒有去追,反而拿出一個大哥大打起了電話。“當然,當然,我們當然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是給你辦事,OK,要幹掉他是吧?按照中國人的傳統這麼忠心的手下怎麼也得給他弄個烈士的身份,埋到那什麼八什麼山裡啊,哈哈哈哈哈!”
白人對電話裡講了一會兒突然囂張的狂笑起來,之後狠狠掛掉電話,對旁邊的黑人比抹脖子的手勢,那黑人點點頭,也拿出一個大哥大,撥通了一個號碼,但電話只是響了幾聲卻沒有接通。
這個時候松本已經從商店後門跑進了商店後面的巷子,這巷子左右各通著一條街道,松本想也沒想就往距離自己總部比較近的方向跑去。寂靜的巷子裡看不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