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卸責任的人永遠是推卸責任的人,就算是給他一萬次機會他還是依舊會推卸責任,這一點大部分人都非常清楚,所以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只是不知道危險就如同是滾雪球一樣當這個雪球可以引起雪崩的時候,那麼後悔也就來不及了,因為後悔在這個世界是沒有市場的,尤其是已經到了這個最關鍵的時刻
“再拖一天嗎?我真的害怕再託一天的話會出事到時候我們可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的,能行嗎?到了那個時候怕是不光你和我的命保不住了,沒準整個武堂都得跟著陪葬呀大哥你可是想想清楚”
很顯然,這個經常發牢騷的兄弟已經有些開竅了,他們都知道,守衛輔陣是一項艱鉅的任務,只是因為這麼多年以來,輔陣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所以才會如此,只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是沒有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有那麼簡單的話,也就不會有輔陣這麼悠久的歷史了
“你小子還這麼怕死啊,沒事,別怕,你也說了,要是真的出事的話,沒準還能有整個武堂的人跟咱們一起陪葬,有那麼多人陪葬你還害怕什麼,死之前還能拉上幾個墊背的,這樣的話咱們也不虧,反正在武堂裡活得跟一條狗似的,死了也好,最起碼還解脫了呢”
那個習慣性推卸責任的兄弟在此時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讓那個經常發牢騷的兄弟目瞪口呆,他是完全沒有想到對方能說出這樣的話,平時他自己牢騷歸牢騷,但是也沒有變態到想要去死,就算想過要死也沒想到去拉著別人一起陪葬,此時他的同伴的話語著實是把他嚇了一跳,讓他根本就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所見到的人是真的,他以為自己活在幻覺之中
“如果是真的活在幻覺之中多好啊,下輩子我是再也不來武堂當差了,受不了這份罪,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混一個大官噹噹,絕對不能像是這種小蝦米一般的人物”那個發牢騷的兄弟彷彿是已經預見到了什麼東西,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竟然開始思考起人生哲學來了
“嘿你小子瞎想什麼呢,哪有那麼嚴重啊,不過就是輔陣周圍的氣溫變冷了一些,輔陣這麼多年了,我們才來幾年啊,說不定以前就有變冷的時候,說不定就是輔陣有周期性的變化,你幹嘛那麼小題大做,竟然還扯到生死上邊來了,討論生與死的話題很有意思嗎,你不是精神病你”
這位習慣性推卸責任的仁兄訓斥了幾句,絲毫沒有注意到,最先談論生死問題的是他,他推卸責任的水平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連剛剛自己所說過的話都已經忘記了,這種人不去當領導實在是有些屈才了
“明明是你剛剛說起什麼陪葬,什麼生啊死啊的,怎麼還怪到我的身上來了呢”喜歡發牢騷的兄弟依舊是在發著牢騷,他似乎是已經忘記了,他們二人的任務以及目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似乎那種東西跟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凡事都是先考慮一下自己,確定自己沒有問題或者不會波及到自己之後才會有什麼想法
武堂這麼多年的榮譽與夢想,應該就會毀在這一代人的手裡了,或許這一代人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現在的武堂能變成這個樣子,絕對是數代**的積累所導致,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成績’試問哪一個組織或是世界可以爛成這個樣子呢,普天之下大概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什麼生死的問題了,現在討論這個東西也挺沒意義的眼下的事你還是聽我的我覺得按照我的做法,應該沒什麼問題,你覺得呢,反正我覺得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我覺得你聽我的就對了,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相信我,一點問題都沒有好嗎?”
這位喜歡推卸責任的兄弟到頭來依舊是要推卸責任,似乎推卸責任已經成為了他心中潛意識裡最基本的生存能力,沒有這種能力的話他似乎根本就活不下去一樣,殊不知這樣的人出現以及越來越多會給武堂帶來怎樣的危險
可武堂的風氣就是如此從上到下都是如此,根本就沒有什麼改觀,也不會有什麼改觀,這一點從哪裡都可以看得出來,比如說守衛輔陣的隊長他本來就應該每天對輔陣巡邏一遍視察一遍,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他身為隊長,根本就連來都沒有來過他應該算是什麼樣的隊長呢
武堂大領導是如此,他們當中的那些人為了爭權奪利已經完全要放棄輔陣了,試問這樣的組織怎麼可能將輔陣守好呢,倘若天使世界知道如此的話,他們估計連摩西這樣級別的天使都懶得派出來了,直接就是隨便一個座天使或者熾天使就可以了,還費這麼大的力氣幹什麼呢
事情雖然是如此,可依舊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