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別人,我一直覺得他是在發呆,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他是在觀察每個人最細微的微表情。我還記得老郭當時的模樣,他看著看著就會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如果說徐起陽剛才的講述是在暗示木梨子些什麼的話,他現在講的這些,就是明示了。
郭品驥是個奇怪的人,他甚至改造了簡白的性格。
改造……嗎?
待徐起陽走後。木梨子卻並不急著離開。
靜悄悄的包廂很適宜思考問題。
她喚來服務生,替她續上一杯茶之後。便坐在茶香繚繞的室內,開始思考起徐起陽說過的話。
看得出來,徐起陽透過今天對自己的講述,間接地表達出了他對郭品驥的某些懷疑。
而他為什麼遮遮掩掩,藉著說簡白的往事,來說出對郭品驥這個朋友的懷疑呢?
原因不外有二:
一是因為他並不能確定。作為一個警察,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只能含糊其辭,不能下定論,這是警察的職業習慣,無可厚非。
二是因為,他還是對這個朋友有一定幻想的。徐起陽在講述過程中,對每個細節都事無鉅細,也許,他還抱著想要把所有的事情從頭梳理一遍的想法,找出可以證明郭品驥無罪的證據。可是從他離開時略有遺憾的複雜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失敗了。
他的確是在懷疑郭品驥,而木梨子在他的講述中,也對郭品驥產生了疑惑。
好像……他自從案件發生後,警方就沒能再找到他了吧?
木梨子隱約記起來,前兩天徐起陽叫他們去警局,告知他們安的死訊前,曾經含糊地說過,郭品驥失蹤了。
雖然在事後,他補充說郭品驥以前也經常莫名其妙地玩失蹤,但是經過這番對話後,木梨子更相信,從那個時候起,徐起陽就對郭品驥心存疑惑了。
郭品驥改造了簡白,改造,性格改造……
既然可以改造性格,那麼,可不可以改造記憶呢?
木梨子把冰冷的雙手捂在了溫熱的茶盞上,膽戰心驚地想著。
郭品驥要是真的能做到這一點的話……
當初,安還是左伊人的時候,不就是被神學院改造成為了另外一個人?
木梨子的心越發向下沉了,越來越多的疑點堵塞在她胸口,揮之不去。
修從神學院出來後,就進入了郭品驥所在的車隊……
安也是,成為了郭品驥所屬的“而已”酒吧的駐唱,而且他還和安保持著曖昧的、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假如郭品驥和神學院有關係的話,這樣一來,修和安就完全在他的控制範圍內了,不是嗎?
除此之外,木梨子還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當初,郭品驥和徐起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郭品驥是這麼說的:
“你好,我叫郭品驥,英文名greek。”k?
他和,是什麼關係?
對了……郭品驥似乎有一個妹妹。
不管是在他跟安相親的自我介紹裡,還是在徐起陽的講述裡,他都有一個妹妹k?……?
第九節 原來你在這裡
“我叫。但是,這不是我的本名。”
穿著優雅的又點起一根女士香菸,房間裡瀰漫起淡淡的薄荷味道,頗為好聞。
卓格格的眉頭微蹙,問:
“思諭姐?”一揮手,打斷了卓格格的話:
“這也不是我的名字。這個名字據說是我的便宜父親給我起的。話說這名字也怪倒黴的,‘思諭’、‘死魚’,嗯,他對我還真是親厚。”
但是的玩笑並沒能逗笑卓格格,她緊盯著的臉,追問道:
“思諭姐,那你的本名……”苦惱地抽了一口煙,從她性感的塗著烈焰紅唇的口中吐出輕薄的繚繞的煙霧,形狀也極度妖媚。她悠悠道:
“其實,我也不大記得了,應該是sarah……sarah什麼來著?我只記得,我穿著一身米妮的連衣裙,蹲在沙坑裡……陽光很暖和,我在玩沙子……假如那天下午,我沒有離開家就好了……”
……
那天下午。
不,時間應該再往前推進,推進到那天下午前兩天前的晚上。
一個穿著米妮連衣裙的女孩,死在了公園的鞦韆上。
她身上的連衣裙明顯不合身,而且這身連衣裙破破爛爛的,散發著垃圾的臭味。
這個女孩是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