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除了鬼上身,我想不到別的解釋了。”
但是木梨子更關心的是林姨剛才提到的一件事:
“您是說,在十五年間,每到這個季節,就會出些什麼事情?”
林姨點頭道:
“是啊,十五年間,每年都是這個時節,旅館裡不是莫名其妙地丟東西,就是有人生病,很重的病。去年的時候,旅館的餐廳還著了一次火呢。而且好巧不巧,都是在小朱、小吳、小郭,還有那兩個人來的時候。你說怪不怪?我都懷疑,是不是他們身上跟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只要他們一來,這裡就出事。”
木梨子一直很注意林姨的言辭,她發覺,林姨在提起郭品驥他們三個人的時候,口氣是柔和的,但是一提到驢友夫妻,就用“那兩個人”來指代。
這也太奇怪了點兒。
那邊林姨還在叨叨地說著:
“其實我挺希望他們不要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每年都會來這兒玩,就像是定點來報道一樣。”
對,這點也是木梨子感覺奇怪的地方。
朱時旺和吳曉楓在講述的過程中,把重點都放在了十五年前的故事上,但是在解釋他們為什麼要每年來報道的問題上,他們避重就輕,輕描淡寫地說他們是想來關心一下老闆娘,畢竟他們目睹了老闆的死亡現場,算是當事人,老闆娘一個弱質女流,一個人拉扯孩子不容易,他們就常來這裡玩,也算是給老闆娘送點兒錢和幫助。
但木梨子對此感到奇怪,如果真的想幫助老闆娘的話,直接送她一大筆錢不就好了,別人不說,郭品驥家裡有那麼多錢。這點兒補助還是拿得出來的,用得著每年都往這裡跑嗎?
還有,按照正常人的心理,會在每年反覆地來到這個發生過命案的地方,來幫助一個本來是素昧平生的女人嗎?恐怕會是避之唯恐不及吧,畢竟很少有人主動願意沾染上晦氣和麻煩。
最叫木梨子感到奇怪的是,郭品驥一行三人來這裡的目的好解釋,他們中間有一個郭品驥,誰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按照郭品驥的能力。把這兩個朋友稍微洗一下腦。也並非什麼難事。
可那對驢友夫妻呢?
在朱時旺和吳曉楓的回憶中。這對夫妻幾乎都是在打醬油,在看到屍體後,他們也都流露出了害怕、恐懼等正常人的情緒,但是為什麼他們還不正常地每年都要來這裡轉一圈。勾起自己那段並不怎麼愉快的記憶呢?
話說,殺人兇手是不是會有這樣的心理?反覆地回到過去犯案的地點,回味殺人的快感?
木梨子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分出部分精力去聽林姨的話,只是林姨接下來都是在叨唸旅館裡出現的各種詭異景象,沒再細講十五年前發生過的事情。
而她所講的那些“詭異”景象,在木梨子看來都不算什麼。
在表面上把禮節圓過去之後,木梨子尋了個藉口,折回了房間。整理了一番思緒後,偶一抬頭看錶,才想起來,他們約好了,要在和朱時旺他們結束談話的兩個小時後再見一次面。交流一下各自的想法。
木梨子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了。
趕到江瓷的房間裡,木梨子尷尬地發現,只差自己一個人,房間裡的氣氛很凝重,大家默不作聲,不知道是還沒開始討論,還是已經結束了。
木梨子說了聲對不起,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問:
“討論得怎麼樣了?”
夏綿搖搖頭,說:
“沒有頭緒。我去找了安一趟,可她也說從這個故事裡聽不出什麼太大的問題,叫我們去調查現場。可當年命案發生地現在已經被鎖起來了。”
修點了點頭,接道:
“聽說就是那個掛著男人和小女孩遺像的房間。我特意轉去前臺看了看,備用鑰匙裡沒有那個房間的。看來,那個房間很重要。可能唯一的鑰匙就握在老闆娘或者是小威手裡。”說:
“沒關係,我可以去偷著開,可是前臺總是有人,我們要用什麼藉口呢?”
江瓷問:
“不可以直接說我們要進去看看嗎?”
夏綿搖頭,說:
“我問過老闆娘了,她說絕對不可以,還說了狠話,如果我們要進去,就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
龍熾訝異地挑起了眉毛:
“為什麼這麼說?”
夏綿說:
“這個老闆娘林姨似乎是個對於神鬼論堅信不疑的人,她說,那個地方不能被外人看見,只能讓她一個人進去。否則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