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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咬緊了嘴唇。
不管郭品驥怎麼說,她都記不得曾經發生過的任何事。
要不是郭品驥拿出了太多的證據,還帶她回到了她曾經在神學院的住處,證明她的確曾經是神學院的一員。她打死都不會相信自己居然曾經經歷過那樣的事情。
手術破壞了她的記憶系統,這是物理性的損傷,哪怕郭品驥把所有的證據都甩到她的臉上,她仍記不起來。
正是因為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郭品驥給出的證據又太過確鑿。過去的幾天,她的思維陷入了極端的混亂中,直到今天晚上才有所好轉,才有精力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
郭品驥的話還沒有結束,他一邊抽菸一邊豎起了第三根手指:
“還有第三點。不是我誇你。你是個蠻有大智慧的女孩子,而舒子伽有的是小聰明,但是不管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小聰明只能瞞得過一時,有用的依舊是大智慧。我想要試試,在這兩者之間能否實現調和。換句更簡單易懂的話來講,我希望看到你們兩個不同的人格,一個黑暗,一個光明,糅合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的。”
安直視著郭品驥的眼睛,語氣冷冷地問:
“那麼你現在知道了嗎?”
郭品驥似有遺憾地搖了搖頭,說:
“不行啊,要把記憶灌輸進人的腦中很容易,把某種行為模式灌輸如人的腦中也不是難事,可是要讓一個人的價值觀代替另一個人的價值觀,實在是太難了。果然,還是年齡更小的孩子更好利用,你當時都十歲了,年紀太大,不是個很好的容器。”
安聽到“容器”兩個字,嘲諷地微笑起來,她把腦袋往後面的牆上一靠,重複道:
“‘容器’?這是你給我的評價嗎?”
郭品驥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這有什麼?每個人從實質上來說就是一個容器。你聽說過麼?美國行為主義心理學家華生曾經說過:給我一打健康而又沒有缺陷的嬰兒,把他們放在我所設計的特殊環境裡培養,我可以擔保,我能夠把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訓練成我所選擇的任何一類專家一一醫生、律師、藝術家、商界首領,甚至是乞丐或竊賊,而無論他的才能、愛好、傾向、能力,或他祖先的職業和種族是什麼。這證明,人是可以被改變的。”
安的語氣低沉嚴厲了下來:
“是誰給你的改變別人的權利?”
郭品驥面對安的質問,一點兒心虛或是惱怒都沒有,他無比自然地哈哈地笑了兩聲後,答道:
“沒人給我的權利,我自己給我自己的。就像你現在指責我,是誰給你的權利?天賦人權,改造你們,就是上天給我的權利,誰讓它給了我一條命,又給我配備了這樣一個天才的大腦呢?”
郭品驥一如既往地自戀和無恥,但安真的是徹底對他感到厭惡了,他這麼說話的時候,從內到外都透出一股濃重的噁心感。
見安不講話,郭品驥湊近了安一些,說:
“嘿,我的小容器,你生氣了麼?別呀,我給你爆個料怎麼樣?別生我的氣,我們還要一塊兒好好玩兒呢。”
不理會安冷冰冰的視線,郭品驥自顧自地問出了一個叫安吃了一驚的問題:
“你還記得,你的好朋友木梨子小同學,去了一趟蘇黎世療養嗎?在那裡,她是不是碰上了一個跟蹤狂?”
安的全身一凜。
郭品驥怎麼知道?
難不成……
安抬起眼睛來,正好和修充滿戲謔的目光撞上,他笑眯眯地指點著自己的鼻子,說:
“賓果~猜對了,我就是那個跟蹤狂~只是換了一張臉而已喲。”
真的是他?
安拼命地回想起,木梨子是在qq上跟自己提起這件事的,她把每一個細節都說得清清楚楚,但實在是過分詳細了,安記得,自己還對此表達了疑惑。
而木梨子的回答是,她只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罷了。
可如果那個跟蹤狂是郭品驥扮演的話,那麼……他是不是跟木梨子說了些什麼?
郭品驥看到安因為要轉動腦筋,眼中再次閃現出的光芒,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笑容滿面地說:
“就說我家小安最聰明瞭~沒錯,我給木梨子小同學留了一句唇語,讓她幫我向你問好。她大概是從那時起,就對你抱有興趣了吧?嘖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