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就是總見不到安,感覺怪怪的。好不容易能擠出點兒時間,安還被郭品驥支使走了。
這實在不是修想搞什麼陰謀論,是郭品驥的小動作搞得太明顯了。
他顯然就是不想讓修和安見面!
這些天,安沒跟修打過電話,修也不喜歡給別人打電話,所以,滿打滿算。修幾乎有半個月沒見到安的面,也沒聽到她的聲音了。
半個月後,那個臨時教練的訓練任務終於告一段落了,修也在任務結束的那天的晚上九點鐘,接到了安的電話:
“修,你來接我一下行嗎?”
修抓住手機。努力壓抑著心裡的激動,口氣淡定道:
“哪裡?”
在問清楚時間地點後,修騎上摩托車就出了車場。
十三分鐘後,他來到了安指定的一家酒吧門口,並看到了站在門口,穿著吊帶衫和絲襪高跟鞋的安。
安看到他來了。衝他招了招手,笑容甜美:
“麻煩你啦。“
修把頭盔脫下來。看清安的裝束後,眼神一滯,然後瞬間變得冷冷的:
“誰讓你穿成這個樣子的?“
安被他問得一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後,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今天有人在這裡包場辦生日party,那個人也算是我們‘而已’的熟客。和我也熟悉,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也發請柬讓我參加了。所以……“
修語氣悶悶地接茬:
“所以你就穿吊帶衫和絲襪高跟鞋?”
安轉了個圈。有點小顯擺地對修說:
“好看嗎?”
安穿這一身的確算得上漂亮,把她的好身材襯得玲瓏有致,修看起來卻並不感興趣,仍沉著一張臉。
安看得好笑,抬手捏了捏他的腮幫子,說:
“奇怪,一般男人不都是喜歡女孩子穿成這個樣子的嗎?”
修終於開口了,聲音裡滿是不高興:
“她們穿是她們穿,你穿不好看。”
安扁了扁嘴,然後笑起來:
“喂,太直接了吧。”
修下了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罩在安的身上,順手把剛剛戴在自己頭上的頭盔扣在了安的腦袋上,態度不怎麼友好地把頭盔的帶子給安繫上,把安的下巴都勒疼了。
安小小地抗議了一下:
“松一點兒松一點兒,疼……”
修無比直接地來了一句:
“疼?你腰不疼了?腳不疼了?你穿高跟鞋不是穿得挺好的嗎?”
安一下子理虧了,低頭看了看自己裹在黑色絲襪裡的小腿,馬上露出了個陽光燦爛的微笑:
“是挺疼的,我今晚都是坐著的,不能多走,走多了還是疼。要不你抱我上車?”
聽安前面承認自己的腿還是疼,修的眉頭擰了起來,但等安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修的臉色一下就自然不起來了。
等他注意到,同樣從party現場出來的人正好奇地在他和安之間看個不停,更尷尬了。安倒是樂呵呵地站在原地伸出了雙臂,一副要“求抱抱”的表情。
看到這樣的她,修還是鬆了口氣。
看樣子,她至少已經從半個月前的陰影裡走出一部分了。
不過,她的轉變如此之快,還是叫修有些擔心。
她會不會是因為想要讓自己放心,才故意做出這種放鬆的樣子?
修最終還是注意到,她似乎是為了分散對受傷的腿的壓力,把重心壓在另一隻腳上的動作,覺得讓她這麼硬撐不大好,只好彆彆扭扭地把她抱上了車,讓她側坐著,幫她把系得太緊的頭盔帶子鬆了鬆。
安一直含笑看著修的臉,說: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多買一個頭盔,這樣也安全。你看,就一個,我戴了,你戴什麼?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
修專心致志地給安調整著帶子,隨口道:
“我不會出事。”
安抓住了修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這個頭盔你戴吧,我坐在你後面,用不著這個。”
修沒吱聲,卻用另一隻手繼續撥弄頭盔的帶子,壓根沒有準備聽從安的話的樣子。
看修這個執拗異常的勁兒,安笑道:
“不是說不會出事嗎?那我不也是不用戴這個?”
修用一種在安聽來純屬耍酷的語調說:
“我不會出事,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