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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查一番再下定論。不然的話。他們估計連深入調查都不會做。”

提到遺言,夏綿想起來了一件事:

“對了,梨子,有沒有找到遺書?如果沒有明確的遺書的話。單憑這句話還證明不了什麼啊。”

木梨子回答道:

“沒有,也幸好沒有。我咬死了說安沒有留下遺書,就證明她有可能不是自殺。這畢竟算是一條疑點,又牽涉到人命,他們不得不慎重一些。但是……還是很讓人在意啊……密室的問題……”

木梨子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即使他們這些人再堅定地認為這件事一定有陰謀,可是在外人眼裡看來,這就是一起再簡單不過的自殺案,因為死者在死前破壞了家裡全部的門鎖,是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能出入的。

如果是謀殺案的話。兇手在殺完人後。該怎麼走出現場呢?

木梨子看客廳內的氣氛有些肅穆。便笑了笑,試圖調和氣氛:

“關於這點不用太擔心,警方已經採集了現場的指紋。準備和屍體的指紋進行比對。至少,那屍體的一隻手,沒有被燒壞。”

夏綿覺得很奇怪,立刻追問:

“一隻手沒燒壞?怎麼回事?”

木梨子給他們發的照片,是那具屍體的面部特寫,目的只是為了讓他們相信死者是安,所以,他們中除了木梨子外,誰都不知道屍體的一隻手是儲存完好的。在他們看來,屍體被整個燒焦了。有一隻手卻儲存完好,簡直是不可思議。

木梨子比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示意夏綿先別急,一點一點來。現在他們所要分析的,是這鏡子上留下的字跡。

江瓷正凝神看著這行字,努力分析著筆畫走向和字母的含義,卻突然發覺,一隻冰冷的小手輕輕地拉了拉自己的袖口,並把自己的袖口牢牢攥緊在了手裡!

江瓷渾身一凜,扭過頭去,看清是後,才長出了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你怎麼了?”的茶色的大眼睛牢牢地盯著顯示著那行字的螢幕,用力地咬著嘴唇,想起了以前和安在病房的一場對話:

當時為了安如此輕易就破解了她費盡苦心設計的秘密基地暗語,對安抱怨:

“安,你說得倒簡單,你都不知道要瞞住夫人,搞這麼一個秘密基地有多難……趕明兒你也設計個暗號什麼的,你就該清楚多困難了。”記得分明,安當時是這麼回答她的:

“要是哪一天我自殺了,在死前我肯定給你們留一個完美的死亡暗號。”

這番話,放在以前一點兒都不會在意的,但是放在現在,她卻突然覺得發自內心地恐懼,尤其是在看到這個含義曖昧的“死亡暗號”後就更加膽戰心驚了。

這個……或許不是什麼遺言,而是安留下來的,所謂的“完美的死亡暗號”呢?

當聽完的理由後,木梨子無奈地苦笑起來:

“誰知道呢?總之,這是個疑點就是了。我們又不能去問安。要是安現在毫髮無損地出現在我們面前,我肯定要好好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關鍵是她不在,我們現在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弄懂這些東西了。”

木梨子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來了一個紅外線指示燈,按亮之後,用紅外線在大螢幕上顯示的“wu”上畫了一圈:

“我最在意的,是這個‘wu’,加上後面這個冒號,怎麼看都是留給某個人的話吧?可是,在我的印象裡,安似乎沒有任何姓‘wu’的朋友。”

夏綿把手指扶在鏡架上,說:

“這個‘wu’也有可能是名字中的一個字,要照這麼推算的話,可能性太多了,畢竟她認識的人,我們不一定全部認識。誰知道她指的是誰?”

夏綿的回答,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但修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任何反應,既不參與討論,也不像是在思考的樣子,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螢幕,可眼中的焦點是遊移的,倒像是在發呆。

木梨子看到他這個樣子。把紅外線燈調轉了方向,朝修的臉上晃了晃。修這才有了反應,抬起手擋住光,眯著眼睛問:

“幹什麼?”

江瓷也挺看不慣修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口氣不是很好地問:

“什麼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才對吧?大家在分析隊長的事情啊,你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算什麼?”

修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取過搭在沙發背上的外套,說:

“不好意思,我對別人的事情不關心。”

江瓷對修的邏輯非常驚訝: